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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南阳张凡张曼成

陈林不带一丝眷恋的离开了东汉帝都洛阳,此时的陈林并不像他老师杨赐那样,那样的忠君清流,陈林只关心陈家的命运,只在乎他能看到的人,即便因为年轻而时有冲动,但也只是三分钟的热度。陈林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留在洛阳并卷入了这些莫名的争斗旋窝中,远在汝南的陈家会有怎么样的变故,陈林不敢冒这个险,也不愿,因此陈林走得毫无眷意。

刚出洛阳,过了汜水关,陈林等人还在陈留郡地界,一行人慢慢的任马走着,忽然林边闯出了一家茶铺,来洛阳时打此处过陈林却不记得有。陈林见众人有歇脚的意思,就带着众人往茶铺去。茶铺只简单摆着几张矮桌坐席,竟然坐满了人,也有十几二十人,正在喝茶。不远的铺外十几匹马,驮着不少的货物。

陈林心想,这恐是商队过路,只是看那些马匹却是好马,又不像是普通商队,却是少见啊。陈林看着茶铺的人也看着自己这伙人,不由摇了摇头,想这作甚。陈林看着已经坐满的茶铺正犹豫,却听到茶铺中传来一声话:“公子似也是赶路人,某挤上一挤,让两席与公子,请了。”

这声音清脆干爽,说得毫无做作,让陈林一阵舒适,急忙看向说话之人。但见那人一身公子服,约三十有余,黑亮的双眼通明透彻,正一脸微笑的对着陈林。陈林见对方竟也是士子打扮,不由心生好感,也不推辞,上前应谢:“如此,打扰公子了,某汝南陈林陈伯至,不知公子怎称呼?”

陈林说完汝南陈伯至,那人竟站身起来,刚有一丝激动声色,突的又冷静下来,平静对着陈林拱手道:“南阳张凡张曼成,吾观伯至不似拘礼之人,不若同坐。”陈林也想多认识天下人,便不客气的与张曼成攀谈起来。

陈林说:“曼成兄想来也是南阳士族子弟,这番却是要往何处去?”张曼成呵呵呵大笑:“某也只是南阳一不起眼的人家,家中祖辈有些累积,年幼时又学过几本书,却比不得伯至啊。”

“哦?曼成兄怎知某是何人?”陈林问道,还以为张凡认识自己。张凡哪里见过陈林,说道:“非也非也,某虽与伯至未曾相识,却知伯至胸有博学,且前番洛阳传来一种新诗体,那人也叫陈伯至,不知…”张凡说完呵呵呵的看着陈林。

陈林想不到自己竟有如此名气,南阳之地竟也有人识得自己,心中也有些自豪,却谦虚的说:“呵呵,不想南阳之地竟也有识得陈某的,莫非曼成兄也重那些虚名,也要与某说些甚之乎者也。”陈林真怕张凡也是赴雅之人,又要陈林作诗。

张凡听到陈林这么说,却是愣了一下,转而哈哈哈大笑,对陈林一举杯:“某,却是粗人,哈哈哈哈哈哈。”陈林与张凡一见如故,两人谈到高兴处不由哈哈哈大笑,毫无风度,却似豪客作风。

陈林突然见张凡放下杯子,叹气。陈林不解,问道:“曼成兄何故?”张凡颇是深沉地说:“今日与伯至相谈甚欢,却不知他处几多人流离失所,疾苦交迫,唉。”陈林也被张凡说的有些沉重,又想起洛阳的现状,头上又是一气,也喝道:“奸臣当道,政令不通,民间疾苦不得缓解,迟早要伤我大汉元气啊,可惜身无大才,不能有所作为啊。”

张凡见陈林对这朝廷也有些不满,心中欢喜,又说:“以伯至之见,大汉当如何?”陈林想也不想:“铲除宦官,帝王亲征,减赋强兵。”

张凡笑了笑,说:“伯至认为如今局势,可行得通?”陈林听张凡这么一说,也泄下气来,这如何可能,朝中只知争权,哪管天下,但有些看得通的人,却如陈林一般无可奈何,陈林只是叹气,也不说话。

张凡见陈林不答话,缓缓给陈林续了一杯,又说:“天下黎民,却是有人要管的,数年前某在河北巨鹿遇见恩师,四处解救伤病难民,又组织青壮安顿百姓守护百姓,不知救活多少百姓黎民。恩师正欲建一太平盛世,使苦难远离百姓……”

张凡还在说,陈林心中却听不得半句,只被张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陈林如此,只因阿爷曾说过天下大乱将至,起于巨鹿。陈林又想到,此时天下多灾难,流民甚多,若有一人聚而集之,届时此人心怀二志,岂不是大汉祸事。而张凡所说之恩师,就是在做此事,或许此人此时真是心系黎民,若有一日……。陈林不敢想,民心不向大汉,而向他处,那大汉岂不危已。

陈林心要指喝,却无从说起,人家却是在行善,要陈林如何说。但陈林心中却多了想法,对张凡,还是莫要太过亲近才好啊,这时陈林又听到张凡说:“伯至不若与我同去巨鹿拜见家师,想来以伯至之能,定能得家师重用,那时不正好为天下之民造福。”张凡完全没有注意刚才陈林的脸色变化,此时说完正一脸期待的望着陈林。

陈林更是哭笑不得,自身刚下定决心要与此人保持距离,不想张凡却邀请自身了。陈林也不好说重话,只是含蓄的拒绝说:“呵呵,曼成兄心怀百姓,甚好,只是伯至此间回汝南是要任安阳县尉,也是为我大汉出力,却是去不得巨鹿咯,呵呵。”

这时张凡才发现陈林的变化,心中恨,却依旧笑脸如初,却搞得陈林有些不好意思。张凡又说:“小小县尉岂不是屈才,若伯至与我同去,吾可保伯至为我太平教汝南之首。”陈林更震惊了,急问:“曼成兄所说太平教莫非不止于巨鹿,大汉其他州郡也有?”

张凡一愣,心道说过头了,太平教秘密世人所知不多,看来得留下陈林才好。张凡一脸平静的说:“嗯,伯至以为如何,太平教于汝南之事全由伯至主持,可好?”

陈林此时心中是又惊又怒又无奈,惊的是太平教竟然有如此规模了,怒的是太平教如此大胆,无奈的是自己能怎样。陈林当然不会答应张凡,出声就是拒绝,张凡反而像无事一般,唤来下人又添了一壶茶,并说了一句:“加浓料”陈林没在意,以为张凡要浓茶,陈林喝了一口,却见无甚变化。

陈林与张凡说着其他的东西,平淡无异。突然张凡对陈林说:“伯至,到了巨鹿你会明白的。”陈林不解:“嗯?巨鹿?日后…”陈林说着就觉天旋地转,一片模糊,啪的一声趴在案上,再无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林头涨得倍疼,又觉得浑身颠簸摇晃,睁看眼一看,却见张凡在侧,含笑而视。陈林想起之前的事,以及张凡说的话,明白自己竟然是中了侠客的手段,想不到这张凡竟然如此。陈林大怒就要大声怒骂,却发现浑身无劲,软绵绵的说:“想不到,张曼成竟是屑小之辈,将我之家丁如何?”

张凡依然一脸微笑,不似有恶意,见陈林醒来不问自身在何处,竟问下人安危,张凡心中更是喜欢陈林,若能得此人相助,太平教又得一好手已。说道:“伯至宽心,一干下人却是无碍,只是要走步回去报信,如此好马,伯至资助与太平教,某又岂能不收。伯至莫乱动,身上中了太平教的独门药物,无性命之害,只是使不得劲而已。”

陈林听到张凡这么说,心中直呼大意,却也反而不着急,想来着急也是无用,倒不如静观其变,也不说话,只感觉自己与张凡好像在一马车之内。

张凡见陈林不说话,知陈林心中有怨气,又说:“呵呵,伯至勿怪,某见伯至见识不凡,某又无法说动伯至,只好如此,让家师来劝伯至咯,呵呵呵。就是要过黄河了,伯至可能坐船,呵呵呵。”

张凡也不管陈林又无反应,只是像是对陈林说,又像是自然自语,说了许多自己的往事。原来这张凡是南阳郡内的一个小县大户人家出生,有些势力家资,在张凡小时候日子过得挺好,只是后来父亲却被陷害致死。等张凡长大,报了仇,却再也无心向大汉朝廷。张凡四处结识侠客豪强,多是仗义之人,绿林之辈,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张角,加入太平教。张凡有些见识与手段,得张角收为弟子深得张角器重,张角命其回南阳传播教义,收聚钱财。这次张凡刚好年末要到巨鹿拜见恩师,并送去一年所得钱财,遇见陈林,就有了这档子事。

陈林此时算是确定了,这伙人就是要造反,忍不住要问一个问题:“官府莫非不管?”张凡说了那么多,见陈林开口了,却是这么一个问题,大笑不已:“官府?哈哈哈哈,给些钱财,哪管你许多。”

陈林听完,知道这是实情,想自己身上的许多事不也是首先想用钱解决吗,哪里还能怪别人。陈林只是想起自己竟然栽倒在这种绿林的手段上,唉,陈林对绿林江湖那是一概不知啊,朝廷上的事情倒知道几件。

陈林再试着动几下,还是浑身无劲,知道张凡未说谎,便不再做无用功,静静的通过纸窗看外间风景,也不管张凡,任由马车前进。 HOX0mTV2nH4qgD34LAVAuk6tEEua/V2iEL5+HNmEZ7XTRCMrkWYKucGiidfx3aQr



第三十章:反贼遇山贼

陈林被张凡下药软禁后,也不反抗,该吃吃,该喝喝,偶尔还同张凡说些话,只是张凡只要一说劝陈林加入太平教的事情,陈林就决口不语。几次过后张凡也是无奈,便也不提此事了,只是与陈林论些别的事情。

这日刚过冀州邺城,自从软禁陈林后,张凡就与陈林坐在马车上,两人又是不淡不咸的说些话。突然马车一頓,听了下来,害得两人几乎往前滚了一下。张凡正要打骂,二人就听到外间大喊大闹,呼啦啦的有兵器相碰的声响,有人员大喊的声音,总之乱哄哄的。

陈林一听,心中乐道,八成是遇上拦路的贼人,想起以前自己被周仓打劫,不由想到,自己就这么遭贼惦记,不过那周仓好像也是说去投奔太平教的,还好被自己遇见了。陈林乐着对张凡说:“哈哈哈,绑匪遇见山贼咯,哈哈。”气得张凡大怒,唰的抽出刀,跳出去,倒要看看是哪里的蟊贼,胆大如斯。陈林急忙跟着出来,张凡要拦住,陈林白眼说道:“某浑身无劲,莫非还担心某跑了?”张凡被说的脸红。

陈林出了车子,见四周正是密林小道,灌木丛生,此时正密密麻麻的在四周散着提刀拿剑的青壮,约有一百余人,难怪敢拦住张凡这伙十几名骑马的队伍,人多欺人少啊。张凡的人马紧张的围住马车,见张凡出来,一人道:“大帅,怕有百人,点子扎手。”陈林这才知道张凡在太平教的唤法,大帅,点子扎手,陈林心想,满嘴的黑面话语,看来这太平教这伙人也是常做这些坑蒙拐骗偷拦抢夺掠的勾当。

陈林也不怕害了自身性命,倒有些幸灾乐祸的瞧着,心想最好能打得两败俱伤。张凡此时冷静下了了,见那伙拦路人也不冲杀上来,只是围着,于是心中有计较。张凡站出几步,拱手大声喊话:“某乃是太平教南阳渠帅,张凡张曼成,不知哪路的英雄在此?”

对面也大摇大摆走出来一人,披头散发,满是邋遢,陈林只觉此人浑身上下给他一种极为不舒适的感觉。那人喊道:“管你甚鸟子教,某邓茂是也,你这厮那马够某吃上一顿肉了,留下,还有身上的硬货,留下,人滚蛋。”说完还咕噜着些听不全的话:“…女眷…不痛快…”

四周的贼子也大喊,滚蛋滚蛋的。陈林更乐了,这人着实可爱,也无知啊,张凡等人的马匹,可是战马,加上陈林众家丁原本骑的二十多匹马,被张凡的人牵着呢。那可都是上好的战马啊,这货竟然要吃马,不是傻子就是饿晕脑袋了。

邓茂这话一说,陈林是被逗乐了,张凡一听,却是肺都气炸了,招呼着五名同伴就打马冲过去,胆子甚大,六个人就敢杀向百人,就算是骑兵也是胆大啊,陈林心想。还剩有十名左右的人围住陈林,等待贼人过来。

估计是被吓愣了,见张凡六个人就敢冲过来,那伙贼人也不来攻马车,都要去围张凡。陈林静静的看,张凡武艺不俗啊,在马上左突右进的,手起刀落干脆利落,贼人又怎追得上马匹,转眼间被砍倒几人,也只能眼瞪瞪的跟着马屁股跑来跑去。眼见就要四处散逃,那邓茂心急,立马大喊大呼,这才把众人聚成一团,张凡也不敢向着人堆冲,也打马对望。

邓茂初次见到骑兵的威力,心惊不已,这半年来好不容易聚起来的百来号人差点被吓跑。邓茂知道不能落了士气,于是提着刀远远的喊:“骑在马上算甚英雄,有本领下马来,与某打一架。”陈林心想,你恐怕打不过张凡,陈林正以为张凡要迎战,不想却听到张凡说:“呵呵呵,骑马便不算英雄?你这货还提着刀呢,还挥着手呢,不若我二人下马弃刀绑手,只用牙齿咬,才算英雄。”说完张凡一众人哈哈哈哈大笑。

陈林倒是愣了一下,这张凡如此说,却是无赖,又似有理。你无马骑便不让他人骑马了?若是一矮子遇见一高个子,莫非要高个子锯矮了再来与矮子打,才显得公平,才是英雄?陈林望了一眼张凡,此人不简单啊,虽为君子不耻,却总是见效。陈林想起自己的现状,无奈的笑了笑,张凡虽非是恶人,却不可以君子相待。

对面邓茂大骂不已,张凡见邓茂暴怒如雷,又说:“下马与你这伙打也可行,只是某若还是赢了呢?”说完一脸挑衅的看着邓茂。邓茂正气在头上,听到张凡这般说,想都不想就喊:“某若输了,便为你牵马执鞭。”邓茂话刚说完,陈林就想起在益州与率高蛮首的打赌,心中对张凡更是高看了几分。这张凡分明是故意激怒邓茂,设计于邓茂,张凡有谋略啊。

正如陈林所料,邓茂又怎是张凡的对手呢,不到三十回合,邓茂就败下阵来,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脸红不已,想来是记得刚才在众人面前说的话了,尴尬着不知如何办。张凡却也坐到邓茂身边:“邓英雄了得,某这手臂还隐隐作痛呢。邓英雄可是这百人的头领,不若加入我太平教,管众人有饭吃。”

陈林大急,不能让邓茂入太平教啊,急忙出声:“太平教要造反,邓英雄莫要着了道啊。”旁边的太平教人急忙捂住陈林,陈林浑身乏力,只能任由摆布。张凡也是一脸大急的望着邓茂,又瞪眼望了望陈林。二人都想不到那邓茂竟然更为激动的跳起来大喊道:“造反,可是杀官?”

陈林一看,完了,邓茂神情为何对汉室如此痛恨。张凡见此却是一脸喜悦,回头一脸得意的看着陈林,忙对邓茂说:“是极是极,杀贪官。”又想顺便劝一劝陈林:“伯至,今日之事乃是你亲眼所见,为何执迷不悟,莫非伯至也要做那谗害百姓的贪官污吏不成。”

陈林心中悲切,却实不能接受这般无法无天的行径:“大汉纵然有几个贪官污吏,大汉终究是大汉,你等如此简直是诛灭九族之罪。”

结局是陈林很不愿意看到的,邓茂就是被汉官*得无有活路了才落得草,对汉室是毫无好感,又是穷苦人家,并不受儒学忠君思想所限,在他眼里只消给他饭吃给百姓饭吃的,便是好人,太平教就是好人,就这么简单。陈林又想起周仓,还有眼前的邓茂,还有不知在何处的张三李四,不知有多少人,只要有口饭吃,便是好好的百姓黎民。而失去一口饭吃的人不知有几何,走上了与大汉为敌的道路,仅仅是一口饭啊,陈林心中极为不是滋味。

因有了邓茂的事,张凡不能带着上百号人上路,只好先在邓茂平日住的小山寨停留。陈林依旧是被好吃好喝的待着,安排在一间小房间内,也可随意进出,只是去到何处都有两人跟着。陈林也不知张凡邓茂在做些甚,只要陈林一出现,二人就停止交谈,转而说些江湖趣事。陈林向来不会对事情干着急,若不能有办法解决,不若平平静静老老实实的呆着。

陈林在寨子中瞎转悠,遇见一个年不足十五的孩子,陈林万万没想到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做贼为匪。忙问:“小小年纪就上山为匪,不怕官军杀吗?”那孩子却是极为怨恨的说:“杀某?某还要杀他呢。”

“杀官是造反,你不怕吗,那可是诛九族的罪过。”

“啥,九族是啥,某家人都被害死光了,某只想活着,哪管你甚老子九族的。”这孩子说完竟博得旁边众人的喝彩,陈林看着小小年纪的人竟然跟一群大汉讲东讲西的,一点不含糊,还露出一丝天真的笑容。陈林心中难受,这多么淳朴的面孔啊,可是这会却是贼是匪。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陈林不明白了,只是满心的痛楚,心中一句一句的念着老夫子说过的话。

陈林常常听阿爷讲许多不同于儒家的想法,因此陈林与其他的士族子弟相比,却是想法开阔些,并不是那些腐朽。只是突然见到许多连造反都不惧的人,偏偏还知道这些人各自的故事,让陈林一是难以接受。随之陈林想起阿爷说最多的一句话:一切都是为了陈家。

陈林记起阿爷的话,才明白难怪阿爷早料到大汉会有大乱,想来阿爷才是最明白的人,只是无能为力而已,所以才不停说一切都是为了陈家。想明白了,陈林心中倒畅快许多,在山寨中也不管它们的身份,也与他们有肉吃肉,有酒喝酒。

一直五六天,张凡才说继续上路,只是邓茂等人并不跟走一人,依旧是张凡原先那伙人上路。陈林对于张凡并无多大恨意,反倒欣赏张凡此人有勇有谋,不拘一格。因此陈林与张凡也是有说有笑的,完全不介意张凡给自己下药的事,二人完全不似一伙绑匪与被绑的关系。只是陈林不解,为何自己被下药之后至今,几乎半月了,自己还是这般模样,这药效也忒的霸道了。 Rn8Lyq39xj2fQLpBYvavkvxUKIR0/zkRJDQvtzOH4DhVwkGrC2zE4yZhqCdERM22



第三十一章:太平教三杰

东汉熹平六年末(公元177年底),陈林调任出洛阳,回汝南安阳为县尉,在回归途中遇太平教张凡张曼成,遭暗算被绑往冀州巨鹿而去。这时候的陈林对太平教还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太平教行事诡秘,心怀异志,陈林就这样被带到了冀州巨鹿郡巨鹿县。巨鹿郡管辖15县,治所庄陶,巨鹿县只是巨鹿郡的一个普通县城,人口不足万。
陈林等人刚进到巨鹿县地界便有不一样的感觉,陈林自陈留到此地,一路上无不是荒芜萧条,民众面黄肌瘦。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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