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营的郑峰也不管身上衣甲粘身径直来到中军大帐向黄忠问道:“汉升,可捉得管亥?”
“回将军,管亥正于俘虏关在一起!”黄忠抱拳说道。
“既如此,且将其带上来!”郑峰点点头道。
“诺!”
不多时,管亥便在两个军士的押送下来到中军大帐。郑峰见那两军士欲令管亥管亥下跪边说到:“不可为难!”又对管亥问道:“汝可愿降?”
“哼!既被俘,唯死尔!”管亥头一偏冷哼道。
郑峰听到管亥求死便哈哈大笑,管亥见此大怒道:“我管亥誓死不屈,有何可笑?”
“吾非笑汝之忠义,而是为汝不值也!昔日汝不忍百信受苦方才高举反旗,然今日汝且看看,那张角自称替天行道,却为何所到之处,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世人提及黄巾,却又为何莫不深恶痛绝?”郑峰笑道。
“这……”管亥本就不善言辞,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才轻声说道;“吾等若是不抢又何来粮草?”
郑峰暗道有门,于是大喝道:“无粮便可自百姓手中抢夺粮食?汝且想想汝等为何造反!汝等今日所为于盗匪何异!”
“这……”管亥两眼毫无焦距的看向郑峰,突然扑通一下跪到在地说道:“吾,吾竟不知从何时起已错至如此!吾身居高位手握大权原是想为百姓谋福,却被那权势迷惑了本心,做出这般之事,竟与那贼子一般无二!吾愧于对百姓,今唯有一死方的赎去罪孽!还请将军赐死!只求将军饶恕亥麾下那十万义军!”
“汝既已知错,却为何求死?须知死仅仅只是逃避,唯有留下有用之躯方能洗去一身罪孽也!”郑峰起身扶起管亥说道。
“亥,愿降!”管亥见此感动不已又要跪到在地却被郑峰一把托住!
这时,一营门校尉来报:“报,报将军营外一支有五百人的义军在三人带领下前来相助!”
“哦?那三人有何特征?”郑峰闻言问道。
“回将军,为首一人姓刘名备字玄德,两耳垂肩,双手过膝,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其后一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另一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
“竟是他们!快快请其进来!”郑峰说道。
“诺!”
“寰宇知那三人?”戏志才问道。
郑峰点点头说道:“然也!刘备涿郡涿县人,卢植之徒,其为人不喜多言,喜怒不形于色,不甚爱读书,却喜赏评犬马、音乐、美衣等士人才子间风行雅乐之事又自称是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汝等却要小心于他!而那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者姓关名羽原字长生后改为云长,曾因斩杀当地恶豪吕熊而逃离家乡,为人忠义双全、智勇兼具、勇猛善战,好读《左氏春秋》有万夫不当之勇!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者姓张名飞字益德,为人勇猛,重士人轻士卒,亦有万夫不当之勇,却又善书法,仕女图画的极其x真!今得此三人之助欲破广宗却是简单许多!”
“寰宇似是极其看重关张二人!”戏志才笑道。
“然也!此二人极其忠义,若是认主便是生死相随绝不会背叛!故而吾欲得之,只望二人尚未拜那刘备为主!”郑峰点点头说道,那副爱才之色尽显。
戏志才又欲向问却见一小校带着三人进帐只好拉上管亥退回原位。
“刘备见过将军!”三人进账便对郑峰施礼道。
“三位请起!看座!”郑峰说道。
“谢过将军!”刘备写完便坐了下来,而关张二人则是站于身后。戏志才见此暗自点点头。
而刘备为何突然现身出现呢?却原来自那日定计欲等郑峰败于张角后,现身相救以作晋身之本,故而派人时刻注意这郑峰动向。今日得报有黄巾援军往广宗而来,郑峰率三万将士前去破敌便对关张二人道机会以至当速速前去。然后见到郑峰以三万军士大破黄巾,俘虏其主将于是三人商量,最后决定立刻率军来投以免得不到军功。
“将军,不知如今形势如何?”刘备抱拳问道。
“呵呵,今张角尚被困于广宗之内,又被吾等以疲兵之计骚扰,想来已是疲惫不堪!再过数日待本将所需之物完成便是破城之日也!而今又得汝三人相助,破这广宗却是更易了!不知玄德公可愿?”郑峰笑道。
“敢不效死命!”刘备答道。
却说广宗城内的张角在听闻有黄巾军来援助自己时,当即大喜,便欲领军击溃城外那耀武扬威却又不和己方交战的大汉骑军,但却看到所有的将士均是双眼通红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只好打消念头,命斥候时刻关注援军的动向。
待傍晚时分,待赵云收兵回营后,一身着百姓衣服的汉子急匆匆的来到广宗城:“快快放我进去,我有重要情报传于天公将军!”而守城将士一听便将城门打开一道只能让一人经过的缝隙将其放入。
“天公将军!天公将军,管渠帅败了!”那被放入的百姓见到张角后一马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张角一听噌的站了起来喊道,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天公将军,来援的军队是管亥,管渠帅带的!然而管渠帅带军至离城十多里处便被汉军给截住了,随后被汉军打的打败,管渠帅自己也被捉了!”那人说道。
“什么!管亥战败被俘!汝下去吧!”张角颓废道。
“诺!”那人如释重负,赶紧跑了下去。
“唉!不想管亥亦是失败了!”张角在那人离开喃喃自语道。
“父亲,管将军亦是失败了吗?”这时一少女自后面走了出来,只见这少女细眉大眼脸上蒙着一面巾多姿婀娜的身躯被一宫装包裹,走动时有如仙女一般飘逸动人。
“是宁儿啊!是啊,管将军亦是败了!自我太平道起事至今只剩下宛城与此了!”张角叹道。
“父亲!自起事后我太平道边如同变了一般,所到之处,民不聊生,哀鸿遍野!试问如此义军如何能不败?父亲降了吧!”张宁说道。
“呵呵,宁儿为父亦想啊!然汝可见长社之降卒?为父不敢赌啊!”张角苦笑道:“宁儿不必多言!汝且记住待为父败亡后便带上《太平清领道》远走高飞,切莫让此书流传人间!”
“父亲……”张宁说道。
“不想天公将军之女有如此见识!”忽然一蒙面人自屋外进来。
“汝是何人!”张角大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