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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弃恶从善

第二日,赵夫人和赵灵儿起身后,众人便将她们请到大厅。

陈泰等人早已在厅中跪等发落。

赵灵儿经昨日一吓,有些失惊过度,看上去面色苍白,精神不振,一副疲倦的样子,赵夫人脸上也憔悴了许多。

赵周吴看到夫人和爱女如此模样,心中自是有些难过,对陈泰等人怨恨之心又多了几分。

这赵周吴能在江湖上立足,靠的是一个“信”字,虽心中气愤,但处事倒也不会有失偏颇。

那杨茗也想看看夫人和赵灵儿是如何处置陈泰等人。

加之那陆毅山、李欢下落不明,杨茗便想静观其变。

杨茗心中已确定,那二人定藏身于此处,只是此事,赵周吴未必知道,现在唯一的知情人,最有可能便是那赵夫人。

杨茗也对那传世玉佩之事有些好奇,这传世玉佩里面恐藏有些秘密。

杨茗心中也想尽自己绵薄之力,化解此事,不让江湖中多添恩怨。

看到杨茗出现,那赵灵儿原来无色的脸上顿时有了些血色,脸上表情也带有几分娇羞。

连续三次,杨茗挺身救了自己,心中其实已对杨茗产生了强烈的信赖和依赖。

这藤园大厅甚有规模,豪华气派不说,设计上更为精巧,园主携夫人、爱女在上位坐下,两侧站立那些威猛的家丁,更是气魄万分。

赵周吴道:“昨日暂且放过你们,你们惊吓到了夫人和小女,罪不可恕,现如今还有什么话想说?”

陈泰等人道:“小人们已知错,冒犯了夫人、小姐,是死罪,如今蒙园主不杀,已感恩不尽,现悉听夫人和小姐处置。”

赵周吴对夫人和赵灵儿道:“夫人和灵儿想如何处置他们,尽管直说,我定会为你们做主,但我已答应饶了他们小命,只要不是取他们狗命,尽管说!”

这藤园上下一直相安无事,今日出了这种事,自是让人心里不舒服,赵周吴手下实不乏武功高强之人,看家护院本领实也不弱,只是这几年来,这里风平浪静,所以防备之心渐弱,而昨日之事,已重新激起这些人的江湖斗志。

多年来,他们深受赵周吴恩惠,对保护夫人、小姐更是力所不辞,而昨日惊吓到了小姐,众家丁心中实有不安,甚感愧对夫人、小姐,现只等一声令下,好好教训陈泰等人。

赵夫人道:“老爷多年来,已收起江湖争斗之心,不再过问江湖事端,带我和灵儿来此处,便是想一家过些安乐的生活,却不想让这些丑恶小人,惊了老爷,而此事最大的受害者是灵儿,所以,就一切让灵儿做主吧。”

一家丁道:“小姐,老爷只是答应不杀他们,如果小姐心里不甘的话,我就砍掉他们手脚,丢到我藤园后山,每日里让他们自行吃些掉在地上的果子度日,或拿些剩饭剩菜喂喂他们就行了。”

陈泰等人听到此话,无不吓得浑身战栗,那家丁看上去倒也长得和善之极,只是此话一说,让人心里不寒而栗。

陈泰等人心里直呼惨了,这藤园主人实是招惹不得,心中更是后悔,若那小姐心中稍有不悦,真令人真将自己们手脚砍了,扔到后山,那可真是比死还要惨呀!

众人急忙向着那赵灵儿,叩头如捣蒜,“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饶了我们,小人们今后为你做牛做马,再也不敢了。”

这藤园一片宽阔,后山上种满了果树,每隔十余米,便修有几张石椅,那山高约百米,经过这几年藤园下人的收拾,已经整理出了一条平坦的上山之路。

平时里,赵周吴也会携夫人、赵灵儿去散散步,那后山也是一幽静休闲之所。若将这几人丢到山上,只怕是大煞了风景。

赵灵儿其实现在心里想的并不是怎么处置陈泰等人,她心里、脑里一直都是杨茗的影子,想着他用飞叶吓走那几位妄图轻薄自己之人,想着他背自己回藤园,想着他昨日瞬间制服众人,将自己揽入怀中。

这赵灵儿本就是善良之人,心地单纯,身边大小之事,早已有人为她安排好,这次父亲和母亲要自己处置陈泰等人,她心里实是没有主意。

赵灵儿不由想到杨茗,这事,自己何不让杨茗做主,他救了自己三次,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替自己处置这群胆大妄为之人。

赵灵儿便道:“昨日是这位英雄从那些小人手中救下女儿,现在女儿想请这位英雄代为处置这干人等,不知父亲、母亲能否同意?”

赵周吴和夫人相视一笑,见女儿颇懂礼仪,对恩人感激敬重,自是尊重女儿决定,如此说来,这事请杨茗定夺,也算是件好事。

赵周吴对杨茗拱手道:“既然小女蒙公子相救,现恳请公子代为小女作主,如何处置这几名鼠辈就全凭公子一句话了。”

杨茗看了看赵灵儿,二人眼神相对,赵灵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杨茗,眼神充满了信任,充满了温柔,本已温柔如水的赵灵儿,在心仪人面前,那温柔又加了几分,那俏生生、羞涩的表情,自是动人。

杨茗道:“承蒙抬举,在下不敢造次,还是请夫人定夺。”

杨茗虽救了赵灵儿三次,但深知这是藤园赵周吴家事,自己一外人,怎能擅作主张。

那赵周吴道:“公子何必过谦,以公子才能,定能将此事处理得妥当,也定会让众人服气?”

杨茗略略思索了一下,道:“谢前辈抬爱,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园主,言词中若有不当,还望海涵。”

众人看这杨茗表情,面色凝重,所问之事,定是和藤园有关。

赵周吴应允。

杨茗道:“还有一事让人心里觉得糊涂,这陈泰等人认定那陆毅山、李欢定藏身于你藤园,而止今这二人下落不明,若园主要发落他们,也要给他们一个答复才对。”

杨茗此言不虚,这陈泰等人深信陆毅山、李欢二人藏身于此,才会不惜冒险和藤园交恶,定是有十分把握,才会做出此行径。

若藤园不能给个合理的答复,便制那陈泰等人的罪,也尚且早了一点。

那陆毅山和李欢二人藏匿于密窖之中,久未呼吸外界新鲜空气,加之陆毅山伤势渐已好转,行走也无大碍,这二人便想早日离开藤园,以免牵连夫人。

这二人虽一直未收到夫人传来消息,但心知,一般上午,赵周吴都会携夫人和女儿去藤园散步,然后回到正厅吃些早饭,所以二人估摸算了一下时间,但想趁这个时间暗暗出来。

二人爬到洞口,仔细听听外面的声音,确信无人之后,二人便从那小姐床下钻了出来。

二人偷偷摸出房门,看四周一片静寂,便想悄悄离开。

这二日,藤园发生了许多事,让那几位看护深感自责,这几人武功虽不说特别高强,但也是好斗奋勇之人,这几起事件发生后,他们已重新拾起了江湖上的敏感。

虽陈泰等人在大厅等候发落,但几位护卫并未掉以轻心,在外面也加强了巡逻,且不时藏在暗中,悄悄观察周围的情况。

陆毅山和李欢二人从小姐屋中出来后,便一路沿着出藤园之路而去。

那几位隐身于暗处的护卫这几日来,也觉得心中郁闷,先是小姐外出遭小人调戏,偏院失火,后小姐又遭人胁持。

藤园最近发生了这许多事,让他们心里对赵周吴也颇有愧意,这赵周吴平日里对他们礼敬有加,而当藤园需用人之时,自己几人的表现却差强人意。

众人心里均有些忿忿不平,只想一心守卫好藤园,若再有来犯之人,定要好生教训方可。

这藤园环境优美,清晨时,阳光透过树叶映射在地上,在一片片落叶的衬托下,星星点点,煞是美丽!

那陆毅山和李欢二人一路悄悄的走着,并不时看看周围的情况,可这一切已早已落入几位护院眼中。

在一个转弯处,陆毅山和李欢正在四处探望的时候,突然从上空掉下一张大网,将二人困住。

众护院道:“哪里来的贼头贼脑的鼠辈?”

将二人擒住后,押到大厅。

而这时,杨茗正在向赵周吴询问有关陆毅山和李欢下落之事,突闻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几位护院将陆毅山和李欢押解着来到大厅。

“禀园主,在园内发现这二人鬼鬼崇崇,将他们擒来,请园主发落!”,众护院向赵周吴禀报。

那陆毅山和李欢二人一直将头低着,只听赵周吴喝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藤园?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二人低头不语,护院上前,抓住二人下巴,将二人的头抬了起来。

这一抬头,吓了赵夫人一跳,也吓了陈泰等人一跳。

陈泰急忙道:“禀园主,这堂下二人正是我们所寻的陆毅山和李欢二人!”

那赵周吴眉头轻锁,“你二人怎会有我藤园出现?”

陆毅山和李欢对视了一下,又偷偷看了赵夫人一眼,不敢言语。

见二人不说话,赵周吴冷笑道:“如此无礼,想是要受些皮肉之苦方能开口吧?”

众护院一听,立即有人上前给了陆毅山和李欢几个耳光,二人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手印。

那赵夫人见事已至此,轻声喝道:“众家丁住手!”,向赵周吴行了一礼,“老爷,这二人已在藤园藏身几日了。”

赵周吴其实心里早已猜测到此事定和夫人有关,所以也不露声色,“请夫人一一道来。”

赵夫人道:“这下面叫李欢的人,正是我兄长之子,只因多年未有往来,所以一时也不知如何和老爷您说起,他二人来我处避难,只想暂留几日便走。”

那赵周吴笑道:“夫人定是想我已退隐江湖,所以不想让我知道此事吧!”

赵夫人道:“这件事,是为妻的想得不周到,让老爷您为难了。”

那赵周吴道:“夫人说这话见外了,夫人所做的每一件事,就如同我赵周吴所做无异,现这事既有清楚,自当这二人是我赵周吴收留的。”

那赵周吴一言九鼎,众人自是不敢相悖。

赵周吴对陈泰等人道:“现已证实这二人实是在我处藏身,虽和你二人有些冤仇,但现是我藤园的人,你们想怎样呢?”

陈泰道:“我们虽对小姐不敬,做了些对不住赵老爷您的事,自是让您老人家处罚,只是恩怨各算,他们杀了我兄长,此仇不可不报!”

赵周吴道:“好!那我先请这位英雄处置你们,然后,将这二人送离我藤园百里之外,以后你们的事便和我藤园毫不相干!”

赵周吴此语一出,让赵夫人脸上有了些担心,这种江湖恩怨,自当由当事人自行处理,老爷所说也非虚,如此处理,合情合理,只是侄儿来此投靠自己,不能庇佑他们,心里实是有些不安。

杨茗听赵周吴说完,也不得不佩服赵周吴处事的冷静果断,但这样处理,那陆毅山和李欢恐性命难保。

赵周吴对杨茗道:“请公子定夺!”

杨茗拱手道:“既然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蒙园主不嫌小可粗俗,将此重任交给在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这藤园近几日来,天气有些阴沉,今日更是乌云笼罩,天空中无半点祥云,让人的心情也感觉到有些压抑。

而这藤园大厅内,聚集了如此多的人,也感觉到有些空间变小了很多。让人心里不由的产生一些郁闷。

杨茗看了陈泰和陆毅山、李欢一眼,对堂下所跪诸人道:“你们现在有何意见?”

陈泰道:“我们冒犯藤园,得罪了赵大官人,自是心甘情愿接受处置,只是我们和这二人的恩怨,断不可轻易解决,还望英雄能守江湖规矩。”

杨茗对陆毅山、李欢道:“你二人又有什么话说?”

陆毅山道:“我本贱命一条,杀了那陈锡瑶,也算为姐姐报了仇,现在我这条命随时交给阎王爷,死又能何惧,只是死在他们这些小人手上,心里不甘!”

李欢道:“能认识陆兄弟,是我李欢一生中最快乐的事,能和陆兄弟一起共生死,也算快意!”

杨茗看到陆毅山和李欢脸上实无半分惧色,心里也对二人产生了些敬意,只是江湖自有规矩,别帮派的恩怨,若无对方应允,实不便插手。

杨茗道:“那好,就依园主所说,陆毅山、李欢你二人,现在即刻离开藤园,有多远走多远,而陈泰等人在小姐屋前跪上一天一夜,便可自行离开,到时,你们的生死便于藤园无关了!”

杨茗说完,转首向着赵周吴:“在下也不想重罚他们,他们也并不是存心想对藤园不敬,只是事出有因,他们事败后,对藤园实无丝毫不恭之意,所以只罚他们在小姐屋前跪拜,以表对小姐的愧意,不知园主能否同意?”

那赵周吴道:“一切听凭少侠做主!”

话不多表,一切事情均按杨茗所示进行。

那陆毅山和李欢二人在藤园护院引领下,离开了藤园,杨茗一路尾随。

而陈泰等人自是不敢有违杨茗之意,悉数跪在赵灵儿屋前。

那杨茗在一僻静处,将陆毅山、李欢二人拦下。

杨茗道:“你二人身上虽各有绝学,可武功根基太弱,若如此亡命天涯,早晚会丧生在陈泰等人手下。”

“不知二位小兄弟能否听我一言,你二人和藤园有所渊源,而那赵周吴实是深藏不露之人,若你二人能跟着他,让他收留你们,定可学到一些有益的东西。”

那陆毅山道:“那赵官人已归隐此处,不想过问江湖中俗事,前几日打扰,已心中感到不安,现在又如何能让那赵园主收留我们呢?”

那李欢也道:“若要我们留在藤园,心里自是感恩,只是要留下,也要有个说法才行,而且陈泰等人又岂能善罢甘休?”

杨茗笑道:“一切我自有主张,你们只要按着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杨茗对着二人耳语了一番,要那二人依计划行事。

陆毅山和李欢二人自是领命。

再说那陈泰等人在赵灵儿屋前跪了一天一夜之后,也离开了藤园,一路打听陆毅山二人行踪。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几日,陈泰等人便已寻到些线索,一路往西前去。

杨茗在他们途经的一个小山堡山等候陈泰等人,那小山堡四周平坦,地势宽阔,空荡荡的一片,视野极是广阔。

而杨茗扮成一个山野樵夫,戴着一顶斗笠,坐在那山堡山装作休息的样子。

陈泰等人上来后,看到一汉子坐在那里,便问道:“壮士,你可看到二人从这里经过,一人十七八岁,另一人二十五六岁,书生模样。”

杨茗笑道:“几位真是想要他们的命吗?”

杨茗将头上斗笠取下,脸上露出些微笑,看着众人。

那陈泰一看是杨茗,心里不由有些害怕,壮起胆道:“英雄可曾答应我们,不再管此事?”

杨茗笑道:“江湖中自有江湖的规矩,你们的事,我自会尊重,但有一言,不知几位能否听在下一说?”

陈泰等人知杨茗武功高强,岂敢有违?杨茗道:“你们真是为寻仇而来,还是为那玉佩而来?”

陈泰等人面色上有些尴尬。

杨茗道:“你兄长死于陆毅山手上,但他姐姐、爷爷也是因为你家兄而亡,冤冤相报何时了?”

陈泰等人沉默不语。

杨茗又道:“若想遇财,在下可给你们指一条路,只是若用此种方法谋人财物,实是不该,若你们能放过陆毅山,我自有安排。”

陈泰等人深思一会,道:“英雄既已识破我们心思,现在有何安排,不妨直说!”

杨茗笑道:“在西域北疆,胜产玉石,只要花数年时间在那里,只要能寻得一块绝世玉佩,自是数代也享用不完,几位何不前去那里。”

陈泰笑道:“英雄所说之事,我们也有所耳闻,只是远去北疆,路途遥远,且不知何处可寻到那玉佩,加之我等众人也对北疆不熟,谈何容易?”

杨茗笑道:“一切听我安排,只要你们能安分守己,我保证不出十年,定能寻得那绝世玉佩!”

杨茗并不多言,从随行包袱中拿出几块小玉石,“这几块小玉石便是一些北疆朋友所送,你们按我所绘地图前去,将这封信交于信封上之人,他们自会好好照顾你们!”

“若你们找不到那好玉石,这几块小玉便算我对你们的赔偿!”

杨茗将手中玉石扔了过去,那陈泰等人接过玉石一看,但知这玉石虽不敢说价值连城,但也实是不菲之物。

这小玉石颜色翠绿,中央有些梅竹样的花纹,纹理清晰,色泽通透,虽算不上极品,但也是罕见之物。

那陈泰等人看到这玉石,便知杨茗实非常人,这小玉石实有足够购置一寻常人家的田地,足以用来安身了,而杨茗轻易便将此玉石送出,其背景定是不简单。

那陈泰和众兄弟耳语了一番,道:“英雄出手如此阔绰,为何要如此对我们兄弟呢?”

杨茗笑道:“你们追杀陆毅山二人,自是为了钱财,而我现在给你们指出了一条寻财之路,既可帮你们消除误会,不再造些罪孽,又可让你们踏实做人,也是我江湖中人应尽之事!”

杨茗朗声道:“你们出来吧!”

在这山堡一侧,杨茗挖了一个地洞,上面铺满了些树枝、杂草,那陆毅山和李欢便藏身在那小洞中。

那二人听到杨茗所说,但从那洞中跃出。

陈泰等人一见陆毅山、李欢二人,便有些露出杀机。

杨茗轻笑:“我本不想管你们的事,可也不想看到你们伤害无辜之人,五年内,你们就安心在北疆,若五年内找不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就自行回去。若我发现你们在中原出现,定不会饶了你们!”

杨茗说话时,声音并不大,语气也极为普通,但自有一股威严在里面。

杨茗又从身边拿出些银票,看上去足有几千两,“这些算你们的盘缠,一切按我说的去做,我自会让人给你们安排一切,若我发现有违的话,你们自当小心!”

杨茗说完,从地上抓起一把杂草,轻轻一抬,手中杂草便飞向陈泰等人,只见一瞬间,陈泰等人头发上便各插上了几根草,且每人脸上都出现了一道伤痕。

杨茗冷笑道:“我要取你们狗命,如同探囊取物,今日给你们机会,也希望你们珍惜,二个月后,若你们不能出现在北疆,就小心你们自己项上的头颅吧!”

那陈泰等人吓得屁滚尿流,不断的叩头,“一切都听英雄的!” 4ItwtRYcdLrbnDerzVxKD/KSjT/G+2M0kpRlIX4mE4R5owWQSi+G8QHU9VRydq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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