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用手使劲地戳着鸡蛋,但鸡蛋却不像刚才那个人表演的那样,而是滑来滑去,不往前走。
“你得这样,”福顺正压着军军媳妇的另一手,就教军军,“你要两只手捏着它走,要不然,它就过来过去地滑,前进不了。”
军军照他的话做,果然是这样。
众人这时都屏气凝神,军军两只手交替地从衣服外面捏着鸡蛋,那鸡蛋就在军军媳妇的身上慢慢地往她的胳膊弯走。当鸡蛋到了军军媳妇的胸脯时,却走不动了,因为军军媳妇的两只*把衣服绷地很紧,军军没办法,稍微停了一下。趴在两边看的人有人就说:“唉,这雪山这么高,怎么过呀?”其他的人都坏笑着在边上看。
军军又一捏,谁知那鸡蛋却从他媳妇的领口溜了出来。众人发出了一阵大笑。门外的女人们这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都急地伸长了脖子,恨不得把那头安到房顶上去。
军军没办法,只得重新来一次。他这次吸取了教训,很快地把鸡蛋滚到了他媳妇的胸脯处。
“你看,这鸡蛋跑地不行,你就把手从领口伸进去抓住它,看它还能到哪儿去。”有人给军军出主意。
军军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把手伸进了他媳妇的衣领。
这时,众人却一齐高声地喊:“你干啥着呢?这么多的人瞅着,你怎么敢揣奶头?”说着又是一阵哄笑。门外的女人们一听到了这地步,也都“嗤嗤”地笑了。
军军臊地满脸通红,那只手像被蝎子蜇了一般,“嗖”地就从他媳妇的衣领里抽出来。
“过雪山,就过雪山么,怎么还敢揣奶头?这不是违背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么?”众人又是一通大笑。
军军只能在他们的哄笑声中停下来,脸红红的,不知所措。
“你快做你的嘛。”有人催促他。
军军只能又两只手交替地捏着,将那鸡蛋硬生生地从他媳妇高高的*上往过滚。当鸡蛋滚到两只*的中间时,不知是谁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
“军军媳妇,你为啥要呻唤么?”有人问。
军军媳妇说:“我没有,我没有。”
那人又问:“你们听见了没有,刚才是谁在呻唤?”
众人笑着说:“我没听清么,怕是军军媳妇吧?”说着又是一通大笑。
军军媳妇臊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挣扎着要起来,无奈两只胳膊和腿都被人压着,挣扎了几次都不行。
“军军媳妇,你咋来还扭搭地不行了?不就是军军揣了你个奶头嘛,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么?”众人都笑起来。
军军媳妇只好闭眼睛,不再挣扎。
“军军你看,你这两下揣得你媳妇眼睛都闭上了,气都不敢出了,受活地很。”众人又是一通大笑。门外的女人们听到这话,都“吃吃”地笑起来。
军军两口子好不容易完成了这个“任务”。军军媳妇起了身,红着脸钻到炕角里,不再出来。
“军军你看,你们如果现在就想休息我们也就走了,不打扰了,你看你媳妇都下逐客令了。”天明说。
众人也跟着附和,还装出要走的样子。
军军没办法,就看着他媳妇。军军媳妇本想就此算了,怕以后在村里干个啥事得不到帮助,就又不情愿地到了炕中间。
天有看得不好意思,就想溜。
他要从挤在门口的女人堆里钻出来,一个女人就堵住他,“天有,这么早回去干啥?房都没耍完呢?”
天有一看,是村里的“满塬红”。她正用被撩拨地红红的眼睛看着他,让他不好意思。
他还没说出话来,一个人就从后边一把他拉住,说:“可不兴这么的,来给人耍房来了却要走,是什么意思?”
天有被那人甩进房中,他只好说:“我出去擤个鼻子,擤个鼻子。”众人这才没有再难为他。
天有出了门,就朝家里走。
“天有,等等我。”“满塬红”从后面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