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性杨花,一个什么人都可以糟蹋的公交车,他隐斯睿才不屑和她发生关系。
他就是要她知道,即使他们结婚了,他还是会毫无犹豫的将她像个妓女一样丢出去任人糟蹋,不,她连妓女都不如,因为,等事情办完事后,他还会给那个男人一笔钱。
身上那突如其来的重量让穆语诺难受的睁开了双眼,在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以及那迫不及待向自己袭来的唇时,她惊吓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身上的重量。
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的男人哪里会舍得放过穆语诺,那因为吃不到葡萄而不是滋味的脸下一刻已经面目狰狞,伸手就要再一次想穆语诺扑去。
本能的想要躲闪,却没有发现一旁的茶几,穆语诺重重的倒在了茶几上,那后背传来的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身子来。
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扑了上来,那唇更是又一次疯狂的袭去。
“不要,走开,走开。”泪已经迷糊了那双委屈的双眼,那双因为害怕而胡乱的飞舞着。
“呵呵!”男人淫淫一笑,那手更是迫不及待的伸向那碍眼的婚纱。
嘶!
婚纱的裙摆已经被撕去了好大一块,那纤细的腿几乎没有了遮掩物,顿时,男人笑的更加的淫荡了。
“放开我,混蛋,放开我。”死命的挣扎着,透过那迷雾的泪光,在看到那站在一旁正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的隐斯睿时,穆语诺的心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库,并瞬间给冰冻住了。
那是什么眼神?
这还是一个丈夫看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的男人糟蹋的眼神吗?那么的冷漠,是乎冷漠中还隐藏着不屑。
向他求救吗?不,是他将自己推进这屈辱的地狱,他不但不会拉自己一把,还会推波助澜将自己狠狠地踹的更深。
为什么要让她一而再的陷入被强占的深渊,看到自己如此,这恶魔般的男人会高兴,心里能舒坦吗?
黑暗过后是黎明,也许,死心过后是死灰复燃。
努力的挣扎着,出于人最原始的自我保护的本能,那无助的手在抓到某东西时想也没有就往男人的后脑勺砸去。
顿时,一切都停止了,停止不了的是隐斯睿那微变的眼神,停止不了的是穆语诺心中正慢慢萌生的恨意。
推开那已经被自己砸晕的男人,穆语诺忍着痛狼狈的爬了起来,那双眸子充满了冷漠,对着隐斯睿阴冷一笑之后,她决然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那是在讽刺自己吗?
穆语诺的冷笑在他的脑海中飘逸着,隐斯睿恼怒的一挥手,那样子像是要挥掉脑子的影子。那女人凭什么嘲笑他,想走,那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想着,隐斯睿已经大步向前,就在穆语诺伸手要去拉门把的时候从背后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接着,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拉上了楼去。
“混蛋,变态,你要干嘛?”使劲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因为愤怒,因为疼,那张小脸而紧紧的扭曲在一起。
重重的将那瘦弱的身子摔倒在了床上,在穆语诺头昏眼花的时候,隐斯睿已经将全部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打的穆语诺耳朵嗡嗡直响。
“贱人,想装清高不让人碰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么给清高法。”
“你……”那眼中的愤怒,直觉的让穆语诺再一次陷入了恐怖之中,她做人还真是失败,一天之内,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了三次。
亲生父亲的禽兽行为让她觉得自己活着原来是一件多么多余的事情;新婚丈夫将自己推给陌生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地狱似的,根本就一点也得不到尊重;而现在……
“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哼!禽兽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承欢在禽兽之下。”
说着,隐斯睿已经奋力的将那碍眼的婚纱一把扯开,只听“嘶”的一声,穆语诺那雪白的几乎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羞得伸手挡住了那羞人的部分,穆语诺又羞又恨。
“隐斯睿,你不觉得这样强迫一个女人,你很下流吗?”犀利的话语中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下流?如果,丈夫和自己的妻子交合是下流的话,那你呢?一个不知廉耻,是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算什么?”阴冷的双眸已经没有了一丝的温度。隐斯睿的手重重的扣住穆语诺的手足,那力道重的几乎快要将那纤细的手足给扣断了似的。
总算听出了一些端倪,这男人这么恨自己是认为自己是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记得曾经的自己是这样的啊!
难道自己失忆前真的有这么不堪吗?
“哼!贱人,被我说中了是吧!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我复仇的工具罢了。”
没有感情,更不可能有温柔,低头,隐斯睿已经重重的吻上那抖动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