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佟映柔惊慌地捶打着冷昊轩的背,想迫使他放下自己,岂料,自己这点力道根本就连挠痒痒都不够,晃眼间,她已经被重重地甩到了床上,刚要起身逃离,却被迅速降下的黑影压得无法动弹。
“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佟映柔心里已经慌到了极点,可她仍是尽可能冷静地说着,只是,唇间微微的颤抖,却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害怕了?呵呵,柔儿,我还以为……你彻底变得胆大妄为了呢!”连他都敢反抗,这个女人……真是活得太腻味了么?
“谁怕你了!男女授受不清,你快点放开我!”佟映柔被冷昊轩这么一说,又愤怒又窘迫地挣扎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想要脱开他的怀抱,可惜,她忘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有多可恶。
“哈哈哈哈……柔儿,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男女授受不清?这句话,可不适合用在我们两个身上,你是我的妾室,服侍我,是你的义务,你忘了吗?”冷昊轩没有忽略佟映柔刚刚说那句话时的理所当然,仿佛……她从来不曾习惯过这些规矩一般。
莫非,她真的不是佟映柔?原来的佟映柔,爱慕着他,却胆怯地不敢靠近,就算被他压在身下,也只敢婉转低吟,就算疼痛也不敢喊出声,看着他与其他妾室亲热,她只会默默地躲在角落流泪。
那样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惹来他的注意?更别提“怜惜”这样荒唐的行为了。
他的独自存活,只说明了一件事情,想要继续活下去,他就必须踩到所有人的头顶,比任何人都要强。
“……”听了冷昊轩的话,佟映柔无言以对,心下暗叫不好,她差点都忘了,佟映柔是这个男人的妾室,也就是说,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这样将她压在床上为所欲为。
怎么可以?她……她可是连恋爱的滋味都不曾尝过?难道就要失身于这样一个冷酷的男人吗?
她心里千百万个不愿意,更是不由自主地挣扎得越加厉害起来。她虽然继承佟映柔的记忆,可是,那里面却不包括对冷昊轩更深层次的了解,自然也就不知道,冷昊轩最讨厌强硬的女人,只有顺从和柔媚能稍稍让他舒心,可是,却永远也不要妄图得到他的心。
可佟映柔并不知道这点,越来越强烈的挣扎彻底激怒了原本冷冷以对的冷昊轩,他只是单掌轻轻一握一伸,佟映柔的双手便死死在固定在头顶,怎样都无法挣脱。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慌到了极点的心已经在微微颤抖了,佟映柔不想示弱,强撑着开口,却无可避免地对上冷昊轩嘲讽的眸子。
她逃不了了!这是唯一的解读,一瞬间,她突然明白了,在冷府里,她可以与后院的每一个女人对上,可是……却独独不能与这个男人硬碰硬,因为,这么做的唯一后果,只有加速灭亡。
这个男人拥有绝对的无情,他对任何人都不会有怜惜之心。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心!
“我要做什么?你觉得,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压在床榻之上,还能做什么呢?”冷昊轩唇角微微上扬,可是那抹弧度却没有半分温度,冷得让人直颤。
佟映柔强迫自己冷静,虽然自己从未经历过情事,可是,这具身体却经历过,至少……不会有初次经历的疼痛,然而,她却忽略了自己的心。
灵魂的深处,她的感情世界仍是一片空白,从未对任何男人有过心动的感觉,自然也不可能明白爱情的美妙之处,此时此刻,她唯一的认知便是……男人,是一种可怕的存在!
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冷昊轩有一种想要撕毁的冲动,身体也毫不犹豫地行动了起来,迅速逼近的唇直接覆上那抹嫣红,让她彻底无法反抗。
这样的无力感,激起了佟映柔心底最深处的恐慌,她害怕!真的好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还算自由的双腿拼命地想要将他踢开,却在下一瞬间被他的双腿沉沉压下,再也无法动弹,整个身子被他压了个严实,就算想要扭动都无法实现。
不要!不要……
佟映柔拼命摇头,想要躲开他掠夺式的深吻,却被他一手钳住下巴,想咬他一口都不行,当所有的反抗都无效的时候,她近乎绝望地想要拼尽全力作最后一搏,可是,她仍是低估了男人的力量。
在她以为有机可趁,可以逃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那只是男人刻意留出来的空隙,只为了以另一种形式来折辱她罢了。
“不要碰我!放开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佟映柔完全抑制不住心里的颤抖,她想逃,可是却悲惨地无法逃离,绿儿也不在身边,谁也救不了她,她只能独自面对这个男人。
“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碰你,就怎么碰你,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冷昊轩邪邪笑着,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只是一个轻颤,便听得一声撕破空气的崩裂身。
她的衣服在瞬间被撕得粉碎,连粉色的抹胸也荡然无存,全然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她羞愤得想要一头撞死,身前却连一堵墙都找不到。
这就是绝望吗?
在母亲过世的时候,她都没过这样的绝望,可是这个男人,却轻易将她逼到了绝望的边缘,为何自己要受这个无情的男人这般影响?
“不要!我不要!你滚……”她不顾一切地嘶喊着,声音传到屋外,一直守在墙外的绿儿隐隐听到主子的哭喊声,下意识地想要冲进去,却被冷鹰无情拦下,“丫头,不要逾矩,触犯了爷,可不是几巴掌能了事的!”
冷鹰冷冷地陈述着事实,随手将绿儿甩到更远离门的地方,守在门口让她无法靠近,任她如何哭求,都无动于衷。
院内隐隐传来佟映柔悲凄的喊声,却无法撼动他冷硬的神情半分,如同一尊门神一般岿立不动,阻隔了佟映柔与绿儿的联系,他却可以无情到连心都不颤动一分。
他同主子一样,早已无心无情,又怎会生出不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