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愣愣的看着帝君,我觉得这个肯定是梦境啊,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被帝君给识破了呢?
帝君走到我的身边来,他那玉白色的段玉袍子也沾染了不少的灰尘,我觉得有些不忍,他曾经是那样的一个高洁的在上的人,怎么可以被泥土给沾染了?
我说,“帝君……”
“嗯?”
帝君淡淡的应着,很明显,他在等着我给他解释,只是,我怎么解释啊。
我想了想,我说,“我是因为担心兰戈,兰戈的身上有一抹执念,所以……”
“所以你才闯入这个虚幻境地?”
帝君接下我的话淡淡的补充道。
哎,还真的是这个,帝君您老还真的是善解人意啊,晓得我也确实不大容易。
我狠狠的点了点头,为了表示我确实对您那啥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还特意的说明到,“我真不是故意的。”
好吧,其实我就是故意的了。
帝君只是看着我,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该让我拿你怎么办?”
不用怎么办啊,我觉得我挺好的,我给您治完了兰戈的话我就可以离开了,这样的话,您也别再伤神了,到时候您爱和您的知音好的话就好吧,说不定到时候您可还要感激我啊,那个在兰戈身上的执念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我在心底有些忧伤的想着,像是有条小溪流在我的心底缓缓的蔓延开来,让我怎么样都觉得有些难受的。
我低头,声音低低的说道,“帝君,我真对不住您,我辜负了您的厚爱了,我这就离开。”
帝君没有说话,哎,又开始不说话了,这个是闹哪样啊。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我觉得我的脖子都快僵硬来了,我才听到帝君的声音幽幽的响起,他说,“瑶姬,日后可是会后悔今日闯入到这个虚幻的境地?”
额,这个有些奇怪,什么和什么啊,别说日后了,我现在就已经很后悔了,我后悔我这才进来,我就被您给抓来了个正着,要我说啊,我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倒霉吧。
我只是一味的说道,“我这就离开,我这就走。”
我说到做到啊,我抬腿就准备走,看我多实诚的一个人啊,只是在我还没有展现出我的实诚的时候,帝君开口拦住了我,他的声音酝酿了太多的情绪,有悲凉,有凄苦,甚至还有淡淡的忧伤,当然,如果这个不是我的错觉的话,或许这个仙吧,活的有些久了,有些伤春悲秋的也是正常的,姑且就这样的听着吧。
帝君说道,“今日走了,日后也必定想着别的法子。”
帝君的一席话果然是很通透啊,而且还真的是通透的让我都觉得帝君他老人家了解我也了解的太通透了些吧。
我愣了愣神,我推出去的腿又乖乖的迈了回来。
我正想着我该如何回答他的话的时候,帝君说着,“你是好奇那抹在兰戈身上的执念,你却从来没有曾想过,那一抹执念便是你自己所化?”
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一样,好像是我的心,我的心脏啊,被帝君的话给撞的七零八碎,想要拼接起来都着实不大容易。
我看了看正说着话的帝君,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帝君什么时候也会讲笑话了,而且还是这么冷的笑话,可是再转念一想,这个着实不大符合帝君的风格。
我的心底着实是有够压抑的难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一抹执念会是我自己。
现在的我大脑似乎比较通透了些的,难怪我之前要来到这个虚幻境地的时候我和兰戈提到过知音的时候,兰戈怪里怪气的说着那个你倒是记得清楚,我忽然觉得我的心前所未有的难受,眼睛都觉得开始不再属于我自己,眼底像是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喷涌而出,我勉强的克制住自己。
我依旧是笑着的,我说,“帝君啊,您讲的笑话好冷啊。”
我以为帝君真的会顺着我的意思说着来,可是帝君很显然是我高估了他还是他高估了我的承受能力,他只是淡淡的继续说道,“刚刚给你看的那幅图,你说你没有印象,其实那朵浮在水面上的白莲就是当初的你。”
像是有什么在我的心底被炸裂开来,我曾经是一朵白莲?
而且还是浮在水面上的白莲,这个都什么和什么啊,我不是麋岳山生活的好好的瑶姬吗?
我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一朵白莲。
我哑口无言,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就是因为我的一抹好奇心,我变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
我想了许久,只是觉得我的脑袋就快爆炸了,可是还是依旧找不出来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我正想要问着帝君的时候,大师兄就找了过来,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一般。
大师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帝君,朝着帝君行了个礼,看着我说道,“姬蘅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不是因为找不到住的地方吧?”
我摇头,不知道怎么来解释,只是觉得现在的这一切都太乱了,乱的我心神恍惚。
帝君微微的皱眉看向大师兄,“住所不够?”
“嗯,没有办法,我师父他或许是太高兴了些,也没有想到您们这些也会来,这不,住的实在是有些拥挤了。”
大师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毕竟这个是麋岳山的门面,至于这个门面没有做周全,我想着我老爹现在肯定是很着急的。
要说我老爹吧,对于门面这个东西看的尤其的重要,就像是我之前的夫子教导我们的礼仪非常之重要一般。
只是后来我还记得我在说过门面这些都是虚的时候的理论正巧被我那路过的爹给听见了,所以我的日子可想而知,又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我正在想着可不就是多余的就算我吗?
帝君看我一眼,淡淡的开了口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姬蘅你就住在我的院子里吧。”
得,我现在可不想要和帝君住在一起,我使劲的冲着大师兄眨巴眨巴着眼睛,只是奈何大师兄完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大师兄反倒没有反应过来我这是不情愿的意思,反而认为我是太过激动了,毕竟这个年头能够和帝君这样尊贵的人住在一个院子里又是何其荣幸的事情啊。
大师兄先是说了一句,“这不大好吧?”
随即没有等我表示对大师兄的话表示赞同,我又听见大师兄笑嘻嘻的说道,“既然帝君都这么不嫌弃的话,那么,姬蘅,你就暂时在这里住下了,我那边还有好多的人没有安排住宿的地方呢,那啥,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话的大师兄速度是用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就只是剩下我看着大师兄的背影有些呆呆的,那啥,不对啊,这个什么和什么啊。
我不敢去看帝君,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那么的害怕和帝君单独的相处这,只是因为我现在觉得我被帝君的话给吓到了,我说,“帝君,我就不打扰您了,我这就先走了。”
“过来。”
我的话丝毫没有奏效,帝君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两个字我就什么勇气都没有了,只是一味的看着帝君,有些哑口无言了,这算什么。
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我的腿竟然还真的就转向了帝君的身边去。
帝君走在我的前面,我低头无比温顺的跟在他的身后,我只是一味的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跟在帝君的身后,看着前面的宽大的玉白的衫子在我的面前起起浮浮。
过了一会,帝君的面前出现了几件宽大的衫子,颜色都不再是白色的,我愣了愣,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表情依旧冰冷的帝君。
这个是送衣服给我?
可是我也穿不下啊,这个衣服的尺寸,貌似大了许多。
帝君脸色有些不大自然的问到,“哪种颜色比较好看?”
咦?帝君问我哪种颜色比较好看,这个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吗?
呈现在我的面前不只是一种颜色啊,一个色系的还有好多种,这个算是几个意思呢?
难道是说帝君是要开始改变风格了?
我有些错愕的看着我面前的帝君,这又是闹的哪样啊。
白色的服饰太过秀气端庄,我看着面前的深紫色和大红色的长袍,开始有些纠结起来了,不知道我如果说这两种比较艳丽的颜色的话,帝君会怎么说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郁闷。
我指着其中的一件深紫色的华服,说道,“这件我挺中意,只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我就听见帝君大手一挥,只是在我的眼前那么一晃,我就想着,这个速度也着实是太快了些吧?
一件华丽丽的紫色华裳就被帝君给穿在了身上,耀眼确实是耀眼,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帝君现在想着要改变下自己的穿衣风格?
再说了,之前的白色的衣服其实也是还好,只是有些显的人冰冷了些,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帝君换了,这身的紫色的华裳显得人越发的遥不可及?
我愣愣的盯着帝君的衣服,有些呆了。
帝君又开始皱着他那好看的眉眼了。
我笑着问道,“帝君啊,不就是喝个喜酒什么的吗?为什么偏偏要穿的这样的隆重?”
只是后面的一句您这样会吓坏后一辈的话我没有胆子说出来,因为我被帝君的后面的一句话给噎的半死,他说,“我只是记得之前有个人说我穿着这个白衫子显得难以让人难以接近。”
“额,您原先就是高高在上的帝君,怎么样都不会让人好接近的。”
我这个话一说完的时候,我又清晰的发现咱大帝君的脸色又变了变。
他淡淡的说道,“是啊,无论怎样,还是这般的让人难以接近。”
他看着我,深深的眼眸,含水的秋波,当然,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那么就是含水的秋波了。
我继续打着哈哈的笑道,将视线偏到了别的地方去。
我忽然记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就是说,帝君说我千年之前曾经是白莲一朵,虽然说我对于这样的一个白莲没有啥感觉,只是我也没有想到我曾经是一朵白莲啊。
我看着帝君,用着我之前前所未有的认真的表情,我想着不管什么时候都难得的看到我这样严肃的表情的。
我说,“帝君,您之前说过我是一朵白莲,我一直很是好奇。”
“嗯。”
他又开始用着一种极为让我受伤的表情看着我,那种表情,是怜悯天下苍生的表情,我不知道那种表情的意味,却是一直盯着帝君。
帝君将视线飘的更远了些,紫色的华服在他的身上显的越发的醒目。
他问我,“瑶姬,若是你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我定是不会瞒着你的,只是,瑶姬,我想着我该是放心不下的。”
他的声音悠远而又绵长,我的心忽地的一下沉入了沉沉的海底一般。
我笑着说道,“没事的,我自小的时候受打击力就比较强,这点小问题我还是可以承受的住的。”
他又深深的看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帝君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即将被屠宰的感受,请原谅我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这样的感觉确确实实的比较鲜明啊。
我还着实是有些受不住的。
帝君笑了笑,嘴角边的笑容慢慢的溢到了脸上,眉眼处,那样的表情,那样的苍凉,似乎是许久的负担在这一刻被放下来一般的感受。
我看着帝君,小心翼翼的问他,“那啥,帝君你现在可以和我说了吧?”
时空回到了两千年前。
我当时还是一朵白莲,这个自然是按着帝君的话来讲,当然,这个也是按着我和帝君的初次的见面来讲的。
那是瑶池。
没错,是瑶池。
我果真没有看错。
云烟缭绕的瑶池上方,是天帝的住所,瑶池自来是依着修仙之人来说的,也就是说,若是有人亦或是有仙能够踏的进这瑶池,便是说明他的品衔又该是升了一级的,只是外人只是知道这瑶池自来是许多仙人向往之地,还有的就是这个地方自来用于疗伤也是别有用处的,自来是可以使伤口加速愈合。
那日,便或许是我初次见到帝君的日子。
那日的我一如往常一般浮在这个清凉的水面上,看着天际边的云卷云舒,只是奈何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一眼,便会换了我的命不成。
原先仙神是不信命的,只是命数其实在很早的时候也就有定下来的,原先不信也该是信的,信了便不能改的。
那日的我像是往常般无所事事的守着这瑶池,瑶池平日里自来是很少有人亦或是有仙来的,毕竟这个年头,修仙着实是一件苦闷的差事,更别提有成功到可以来到瑶池里泡泡澡什么的,好吧,其实在在瑶池这里来的话,自然也就是我们说的泡泡澡,没有想的那样的高大。
身边的烟儿自来就和我亲厚,她也算的上是每日每日陪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一起看着这千万年都难得的见到一次变化的天宫。
我正发着呆的时候,烟儿用着她的根须碰了碰我,她说道,“哎,瑶姬姐姐,你看,那个穿着白衣服的是谁啊?我们瑶池都好久没有神仙来过了。”
当时的我很是淡定的对着烟儿这般的说着,我说到,“别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没有见过世面呢。”
烟儿果然就不激动了,但是,她还没有不激动一会的时候,她立马又激动了起来,她抖着她的根须继续碰着我的根须,她说,“瑶姬姐姐,你快看啊,这个,这个……”
她愣是这个这个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我也就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的根须也开始抖了起来,妈啊,这个不就是传说中的战神翊桦帝君吗?
我愣是没有出息的看着正朝着我们走来的翊桦帝君,他的白袍,已经被血染的鲜红,都说帝君不败,只是奈何这次竟也会伤的这么的惨重?
我的心下骤然紧缩,好吧,我忘记了,当时的我该算的上是没有心的,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帝君的时候,我的根须还是缩了缩。
那被血浸染的白袍,那般的触目惊心。
帝君一步一步走向瑶池,每走一步,都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原本就算的上是惨白的脸色现在看起来更加的苍白。
我看着这样的帝君,心底难免开始有些担忧了起来。
烟儿还在旁边说着,“都说帝君是战神,可是为什么会受这般重的伤?”
我仔细的在脑袋里思索了下,似乎前些日子有几位上仙经过瑶池边上的时候有说过最近的战事,说是魔族大乱,天地派遣翊桦帝君前去镇压。
当时的长白上仙一摸胡子,一边下着棋,一边神情担忧的看着不远处,淡淡的对着面前的渔翁仙人说道,“也不知道这战事怎样了,以往的时候,派帝君去哪里要的这么多的时间,只是着实着急了我们这些等着的人啊。”
渔翁仙人笑了笑,伸手拈住一粒黑棋,笑道,“你也是的,什么时候这般的担心起帝君来了,再说了,从古至今,哪里会有帝君解决不了的事情?”
“说是这么说,只是世事难料啊。”
长白上仙边叹息了一声边伸手去拿起一粒白子,摸了一把胡须,笑道,“承让了。”
渔翁仙人摇摇头,说道,“合着你这是故意的让我分心啊。”
长白上仙也笑道,“凡事可不能这么讲,要我说,这次的战役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哦?怎么个不一样的法子?”
渔翁仙人也皱起了眉头,其实要说,能够让渔翁仙人皱眉的事情不算多,要说唯一的一次还得要顺数到了几千年前,那个时候的天际还不如这般的祥和,要说吧,很久之前,魔族其实一直就不大太平,总是战事颇多,开始的时候,魔族总是有意无意的挑起事端,只是因为仙人一直示魔族为另类,至于这个另类吧,自然也是有许多的话要讲的,毕竟好久之前,魔族的天尊就一直企图颠覆历史,改写历史,只是这个一直在颠覆,却从未被超越,尤其是自从翊桦帝君出世以来,都说翊桦帝君是为了天地的和平而生,自然也是有许多的人会明白着许多的事情,只是奈何着好久之前,这样的梦想也没有被实现。
所以说,要让渔翁仙人觉得心情郁闷的确实是少数的,只是现下连着他老人家都变的这样了,就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的简单。
“平时有个什么事情的话,往往是帝君一人就可以轻易的解决掉的,但是你现在看来,不只是帝君一人去了,就连着最近的落水仙君都被一起喊走了,你说如果当真是好办的话,也不至于这般的棘手了。”
长白上仙叹了口气,要说这个长白上仙吧,也确实是一个会为了黎民百姓担忧的好仙人。
我当时也只是将这个话当做是平日里的闲话来听一听就算了的,毕竟这个年头也确实是少了许多的仙会来到这个瑶池边来游玩的,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放在心上。
现在看到这样的帝君的时候,我还是觉得那日的长白上仙的话说的也确实是很有道理的。
很显然,帝君这算的上是不想要旁人知道他受了伤,当时的我就觉得,受伤这个东西如果要是传了出去,而且还是一直享有战神的称号的帝君而言,更加是要不得的,所以我觉得帝君的心思甚是缜密,他知道这里平常也没有人来,再加上现在又处于危难的时机,所以在瑶池里疗伤自来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所以,帝君极其自然的开始解下他的白袍,血浸染过的白袍被剥离下来,帝君的身上还有斑斑的血迹。
烟儿在一旁看着帝君的动作,凑到我的身边来,她说道,“瑶姬姐姐,我以前一直听说帝君是一个战神,可也不知道帝君这么的年轻啊,而且,还这么的帅气。”
额,其实吧,当时是这样的,据说帝君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得道成仙了,又是一个传说,不说也罢,反正就是属于那种颇为厉害的角色,比如刚刚提到的长白上仙,人家就是到了七十多才得道成仙,所以自然看起来就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了。
其实帝君长的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只是,现下的身上的血迹让我觉得自己甚是心疼。
我慢慢的浮动着自己的身子游到了帝君的身边去,都说白莲可以治病,而我们总是这般的被放养在这里,也着实是除了增添些景致外还没有发现我们有什么别的用处的。
烟儿在我的身后拉住我,她说,“瑶姬姐姐,你要干嘛?”
我回头看了一眼她,我说,“我要去救帝君啊,你没有看见帝君流了好多的血吗?”
其实当时的我的心思还是挺复杂的,想着,这个就是一个接近人帝君的好的不得了的法子啊,好吧,请原谅那个时候的我的心情有些显的略微的无耻了些。
烟儿在一旁劝道我说,“瑶姬姐姐,你忘记了,你下个月王母的寿辰的时候还要出席宴会呢,到时候王母会选些好的姐妹们超度呢。”
我想着似乎真的是有这么个回事的,都说我们这些白莲耐得住寂寞,只是要真的说起来的话,也算不得什么的,我们这些白莲,有些被一些上仙看中了的话,也是可以问王母要了去了家里继续增添景致,但是有些也会被送入世道轮回里去进行超度。
当时的我就想着啊,我可以救帝君的啊,别的事情我也没有多想的,只是一味的觉得我可以救下帝君就好了的。
所以我抱着大义凛然的心态浮动到帝君的身边去,要说帝君的气压就是高,帝君彼时已经微闭着双眼,似乎是在养神。
我用着我的根须轻轻的碰了下他,没醒,嗯,没醒的话就好办了。
我用着自身微薄的灵力从自己的花瓣里挤出竟陵之液,都说这个竟陵之液是个好东西,可不就是好的东西吗?
我弄了那么些许的竟陵之液我都快耗掉我大半的修为,要说我们这些莲花的修为原先就不算高的,所以因为这么一弄,我都觉得我要去见佛祖他老人家了,后来想想,能够见到佛祖他老人家的多半都是有着盖世功德的人,想着我还算不得上是有盖世功德的,所以最多我也只是被送到几个轮回里去超度超度。
我看着帝君的伤口开始愈合,慢慢的,但是却依旧是在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