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我还很是有些神伤的时候,拟与就找来了,当时的我正准备去我家的小竹林后面的屋子里去找些线索的,拟与的一声河东狮吼,好吧,我大致的描述为是河东狮吼吧,毕竟嗓门现在和之前她抱着青云的胳膊一声哥哥长一声哥哥短的要来的差距太大。
她抖着个手指着我,当然,指了有那么半天,她才开口说道,“你都和我的青云哥哥说了些什么,怎么青云哥哥那么的生气。”
合着她是因为她的青云哥哥生气了才来找我的啊,这个我还真的是有些受宠若惊了的。
我带着略带忧伤的眸子看她,想着许是这样的还是可以用的上的,毕竟以前含眉也曾这样的说过,说我吧,笑起来的时候张牙舞爪,好吧,我承认含眉被我宠的有些无法无天了,连我都敢用这样彪悍的词语来形容,但是,接下来含眉的一句话可是让我很是受用的,因为接下来她又说道,小姐,你是不知道,你那半是忧伤半是明媚的表情最该是惹人怜爱的。
至于她一直强调的半是忧伤半是明媚的话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怎么研究透,当时我记得我还是和着含眉一起研究着怎样的把昊天给拿下手,至于我有这个邪恶的想法主要还是因为我爹他老人家在我成年之后一直没完没了的给我举办比武招亲这个玩意,着实让我有些困恼,我思来想去的,总归是觉得我要是可以把昊天给拿下的话,真的是太妙的想法了,只是因为我之前的对昊天的各种行为,着实是让他见到我都有些怕了的。
我到现在还记得昊天让我很是内伤的话。
某天的清晨,我们麋岳山的弟子都兴集天地之精华这么个说法,一般都是大早上的爬起来晨练什么的,所以一般一大早我们麋岳山的弟子都会聚集在晨钟下,参天地之灵动,吸天地之精华,额,这个是我爹他老人家说出来的口号。
虽然说我在我爹他老人家的敦促下,当然,还少不了含眉每天不懈努力的将我从床上拖下来的功劳,我也没有觉得我到底是吸了多少的精华,只是在偶然的一次我对于这么个精华的说法实在是困惑的不行的时候我找到大师兄,大师兄在麋岳山呆的时间最久,很多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是来了又走,只是在我的记忆里,大师兄陪着我的日子最长,至今也没有离开过麋岳山,虽然说他一直挺向往凡间的生活,只是我后来才知道,大师兄其实是我爹他老人家去了凡间的时候捡回来的。
那次的游历大致是关于我娘和我爹他闹了些不愉快,至于当时的我貌似还在我娘的肚子里没有被孕育出来,后来我爹在迷谷老儿的帮助下才找到我娘,顺便捡回来了大师兄。
现在看来,大师兄也挺不容易的,我想着大致他一直很想回去凡间也是因为那里原先就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至于水土不服这样的一个问题我还从来都没有问过他的。
估计看到他这样的身材健硕的体格估计也挺服得我们家的水土的。
只是,现在的我忘记了啊,我现在是以一个男儿身姿出现在这里,所以当我对着拟与摆着我那无辜的小眼神的时候,拟与的脸瞬间就变的比猪肝还要难看。
于是她的小手指抖啊抖的,继续抖着,她指着我说,“你对我们家的青云哥哥做了什么?”
我仔细的在脑海里细细的思索了一番,我觉得我是伤了他的心了的,所以我就是这样的和拟与淡定的说着。
拟与的表情瞬间又变了变,要说我还真的不是故意要这般的,我也确实是伤了青云的心的啊,这个我还是觉得我需要承认的。
拟与愤怒的甩袖离开,我继续哼着我的曲目走到我以前不知道熟悉了多久的小竹林。
只是奇怪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在不经意的期间出现的,我没能够看清面前的环境,只是觉得,这里,莫不是我走错了不成?
在我的面前是一片荒芜的境地,弥漫着的雾气将整个山头都包裹在了沉沉的谜团里一般,让人看不真切。
我的大脑瞬间就当机了,这里之前是一个竹林的啊,我没有记错的,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在我看来却是这派荒芜的境地。
我走到悬崖边上,探头往下看去,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愣住了,下面一片仙气月绕,让我感觉我只要脚一踩空了的话就会跌落下去,如果一个掌管天地间植物生长的司命是因为跌落至悬崖下而死去的话,我想着怎样来看都算的是我太丢脸了的,毕竟这个年头,有几个神仙是因为跌落到悬崖处而丢了性命的?
我往回走,这个虚幻境地,越来越让我觉得奇怪了。
我正往回走的时候,我恰好就碰见了大师兄,只是奈何现在的大师兄还不认得我,而他只是记得他刚刚才把墨汁洒了我一身的窘样,至于别的事情,我觉得我实在是没有必要这样的放弃掉。
大师兄看见我的时候,脸还是难得的红了红的,他看着我说,“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
我摇头说道,“没有什么的,你看我现在不也换了件衣服吗?”
大师兄嘿嘿的一笑,皱眉看向我走来的路,他说,“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故意不好意思的回答道他的话,“那啥,我是因为走错了路,这不,我发现前边没有路了,我才走回来了。”
“哦,以后不要乱走了那里是我们麋岳山的禁地。”
大师兄难得的一脸严肃的和我说着话,样子和刚刚的完全不同。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跟着他的身后往前厅走去。
在这个虚幻的境地我遇见太多诡异的事情。
我一步一步跟在大师兄的身后,他转身看向我,他说,“今晚我们安排你和那青云住在一起,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想着,我刚刚才和青云之间有着那些不清不楚的拉扯,现在被他这样一说,我头脑一热,我看着他说,“就没有别的房间吗?”
在我的记忆里,我觉得我们麋岳山别的不多,只是这个空下来的房间还是有那么多的,当然,除去我爹那些弟子的话,就数得上是房间比较多的。
大师兄很认真的在记忆里思索了下,想了想,又认真的冲着我摇了摇头,继而,他无比认真的说道,“还真没有了,你也知道的,最近我们师傅把我那师妹的生辰弄的实在是隆重了些,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的房屋紧缺。”
大师兄很是一本正经的和我探索着关于没有空房子的问题,而我也只是看着他,一眨不眨的想着我该怎样的拿着我的面孔去面对青云。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快步的冲到了前面去,大师兄站在我的身后喊着我我也没有来得及去细听。
我来的地方自然是小时候的我住的地方,我觉得现在也就她知道我是谁,当然了,救下我的话,自然也就是救下了她的名誉了,虽然我自来不算是特别的保守,但是,自来也觉得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果断不大适合我的,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很有毅力的。
我找到小的时候的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正无比无耻的趴在帝君的身旁,正冲着帝君展露出无比天真的笑容,当然,那个笑容看在旁人的眼里自然是天真,可是看我的眼里,自然是添了不少别的意思的,比如,好比,无比无耻,无比邪恶,无比谄媚……
总之,算不得是一个好的形容词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的来形容她,我想着这样的念头我还是早些收起来比较好,毕竟她也曾经和我说过的,诸如她就是我,我就是她,而我在想些什么的话,她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为了让我今晚不被扫地出门的话,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去和她套套近乎。
什么叫做无语的状态?我这样的就叫做无语的状态,和小的时候的自己对话,估计从古至今,也就我这样的一个人了吧。
瑶姬显然已经看见了我,她冲着我笑的邪魅,她笑起来的样子,两边肉鼓鼓的,看起来让我很有想要狠狠的掐一把的冲动。
瑶姬指着我说,“姬蘅,你来了呀。”
得,她说话还真的是有够流畅的,一口一个姬蘅,喊的也确实是顺溜的有些过分。
帝君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虽然我没有研究出来,帝君和一个小孩在一起会有什么事情好聊,但是想了想,觉得我还是很庆幸的,即使后来的话我可能没有将帝君追到手的话,至少我也曾有过这样的一段时光和帝君独处着,只是,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有些忧伤了,我说过的,我的记性不是特别的好,就好像是我曾经见过帝君,而且还和帝君相谈甚欢,好吧,姑且算作是相谈甚欢吧,这样的一个词语,还真的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只是这样的受宠若惊的状态我也没有熟悉过来,这个着实是让我有些懊恼的。
我走到瑶姬和帝君的身边去,我低头去研究着他们正在研究的东西,我仔细的看了许久,愣是没有看出那张画布上画的是什么?
我想着,莫不是帝君这么久的时间里不食人间烟火,至于和我们这样的一辈人有了代沟?以至于我连他的画的东西我都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