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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酒不醉人

戈将军回来了,就跪在宫门外,手捧着陈词,闻此满朝震惊。

百姓们将宫门围得水泄不通,叫嚣着放了昱王,还他们清白之身,更有甚者,与戈渊一同跪在宫门前,共同反抗朝廷。

朝廷之上,一片惨然,皇上揉了揉眉心,也有些不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朝臣知道皇上的心结所在,纷纷要求将戈渊收押,以此平息这场闹剧。

就连大将军董卓然也站了出来,振振有词道:“戈将军身为女儿身为将,本身就是一场笑话,况且这次一万大军全灭,唯她独活,她如何都脱不了干系。如今又在宫门外大肆蛊惑百姓,乱我朝政。臣认为,理应收监!平息这场闹剧。”

轩辕玉华托腮沉默了一会儿,“那将军觉得门外那群百姓,又该如何处置?”

“乌合之众,无需在意。”

董卓然说的并不无道理,可是轩辕玉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皱了皱眉,“容朕想想。”

戈渊跪在宫门外,没有等来皇上,倒是等来了暴怒的太子。

轩辕拓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一把提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吼道:“你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戈渊不看他,任由他的怒火四溢,淡淡地垂着眼眸,漠不关心。

轩辕拓用力将她丢下,抓起她面前的陈词,愤怒地撕碎。戈渊瞬间眼睛充血,一举跃起扑到他面前想抢回来,轩辕拓狠狠将纸撕成碎片,一手大力地提住她的手臂,一手将撕碎的纸迎风而扔。

碎片哗啦啦四处飘飞,戈渊挣脱不了轩辕拓的束缚,只觉得视线都开始模糊不清,她无能为力地跪在了地上,垂下头颅。狂风弥漫,寒意入侵,昔日里辉煌的宫殿,今日却呈现出破败凄凉之意。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看着颓废跪地的戈渊,还有全身僵硬的太子。

轩辕拓弯腰,抬起她的下巴,“跟我回去,你都自身难保,这件事就不要再插手了……”

戈渊目光嗜血,用一种愤恨的目光看着他,张口便咬。轩辕拓掐住她的下颚,怒火冲天,直接扛在肩上带走。

“狼心狗肺的东西!”

宫门外留下一众百姓,面面相觑,想着戈将军武功高强,也是吃不了亏的。此时,人群中一个普通的面孔一闪而过,转身离去。

戈渊被太子带走,虽说是平息了这场纷争,也让皇上对她的杀意更加明显了,可是太子好歹是东宫之主,他要带走的人,皇上不便多说什么,否则轻了他的颜面,将来又如何镇压朝臣。于是皇上挥挥手,一句“朕累了”,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也无人敢再多言。

一路上戈渊没少折腾,手脚并用,轩辕拓也跟她杠到了底,不点她的穴,就用蛮力,将她连拖带拽地弄回了东宫,吓坏了一路上的宫人。

轩辕拓一脚踢开房门,将戈渊拖到床上,扯出被单撕碎,将她严严实实地捆在床头。戈渊完全是不要命地挣扎,双目红得要滴血,死死盯着轩辕拓,里边的杀意分外骇人,布条磨破了她的手臂,也仍然全然不管地挣扎。

“够了!”轩辕拓大声吼出这句话,声音撕破了一般嘶哑,他的嘴唇都在颤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还要我怎么样!将你囚禁在府中也是为了你的安危,我天天在皇宫和你之间奔波,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昨天我找了你整整一夜,你却跑回来送死。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要不要我把命一起给你!”

不需要!不需要你这样做!戈渊狠心地别开头,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扯得床头“砰砰”晃动,下手又狠又快,手上勒出一条条的血痕。

轩辕拓气得眼眶通红,他伸手压住她的手,还是止不住她的挣扎,又害怕她这样下去会把手筋磨断,就解开了她手上的布条。戈渊一得了逃跑的机会,就闷头往外逃,轩辕拓抓住她的手臂,她反身扭脱。

轩辕拓气极,扭住她的手臂,将她压在床上,膝盖抵住她的背脊。力度用得有些狠,戈渊痛得脸色苍白,轩辕拓连忙松了一些,戈渊又开始奋力想要挣脱。

一股难以言语的疼痛弥漫开来,轩辕拓从未受过这样的待遇,太子爷脾气一上来,一把扯住戈渊的头发拖起来,重重扔在地上,目眦尽裂的吼道:“滚!”

戈渊爬起来,动作有些僵硬,仍是头也不回地冲到门口。

开门的一瞬间,轩辕拓忽然又将她抱住,双臂紧紧勒住她,浑身都在颤抖,“不要去救他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轩辕拓的嘴里能说出这番话,戈渊有些迟疑,可是想到今天是月圆之夜,也是她唯一救王爷的机会,就狠心地挣脱他的手臂。

一巴掌打在戈渊脸上,两人都停止了动作。

轩辕拓趁机点住戈渊的穴道,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他不去看她的眼睛,只是把被子扯过来将她盖好,简单的动作手脚却有些不听使唤。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戈渊深深地闭上了眼睛,紧皱的眉毛之下,睫毛颤动着。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从窗户外洒进来的月光分外刺眼,戈渊浑身冰冷,难受得快要死掉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从骨头里开始蔓延,传遍四肢骸骨。

受不了了……

戈渊眼睛红得滴血,又是一片浑浊,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

血……

僵硬的手指轻微颤动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动不了分毫。那数之不尽的疼痛让戈渊几次都以为要死了,又偏生还能更疼。

她肯定是要死了,死了……

一颗滚烫的眼泪顺着脸庞滴落,隐没在发梢中消失不见了。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安静地只有戈渊重重的喘息声,静默的房间让戈渊误以为又到了昔日的牢房。

左太傅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看到了她身上的利用价值,就丧心病狂地折磨,发现驯服不了她之后,又想要将她摧毁。在地牢的那三个月,犹如噩梦,他每次看到她不屈的眼神,就笑着让他们行刑,有时是泼盐水,有时是刺琵琶骨,每次月圆之夜蚀骨的痛,好比在骨头上刮肉,恨不得立刻死去。

琵琶骨受创,导致她每夜睡觉都辗转难眠,好得了皮外伤,却除不了心头刺。

太子总是问,为什么要效忠于他。对她而言,王爷不仅教她读书写字做人,更是将她从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拯救了出来。

如何不效忠?她恨不得将自己的一生都埋进去,只要他愿意。

门被打开了,轩辕拓跌跌撞撞着走进来,一身的酒味充斥着整个屋子。他手里还拿着酒瓶子,走到床边就扑倒在戈渊身上,酒撒了些许。

他抬头看着戈渊,傻傻一笑,俊朗的脸上有些晕红,更衬得皮肤精致白皙,眼睛落不到实处,满目迷离之色。

“来,喝酒。”他扶起戈渊的脑袋,就蛮横地将酒往她的嘴里倒,戈渊抿着唇不肯喝,他就用力地捏她的下颚,灌进去。

辛辣入喉,戈渊感觉自己连轻微的呼吸都不能了,身体越发得难受,浑身又动不了。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戈渊又想起了在那个破庙,想起了某个人……

“你为什么不喝?为什么不喜欢?”他醉醺醺地贴着她的耳朵说话,醉人的酒气扑鼻,痒酥酥的,“是不是我给的你都不喜欢?他什么都不给,你还是喜欢他?”

双重折磨之下,戈渊咬住牙忍住疼痛。

“你说啊!你说为什么!”他发疯般地扯住她的头发,暴怒地狂吼之后,又趴在她的身上低低哭了起来,“我那么喜欢你,什么尊严都不要了,你这狼心狗肺的女人,还要我怎么做?连命一起给你吗?”

不需要!你就是把命给我我也不稀罕!放我走!戈渊憋住一口气,胸口被轩辕拓的话震得生疼,闭上眼睛不看不听,耳边的声音依然刺骨一般的疼。

“蠢女人,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他痛苦地蹭着她的脖颈,然后轻轻地咬她裸露的肌肤,越来越用力,最后变成了啃食。

“阿渊……”他迷离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柔得不可思议,“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吻,火辣辣地落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是下巴,唇……他反复咬着她的唇瓣,和她的舌尖缠绵,一边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边吻着她,不知是酒香醉人,还是人自醉。宽大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解开她的腰带,撕开衣服,滚烫的掌心灼得她的皮肤生疼……

暧昧的气息,危险的动作。戈渊简直要疯了,胸口一阵血气上涌,刹那间经脉寸断,嘴角流下嫣红的鲜血,意识渐渐模糊。

“阿渊……”轩辕拓的唇上移,吻上她的唇角,满口血腥,瞬间所有意识都清醒了,轩辕拓吓白了脸。

“戈渊!戈渊!你不要吓我!”他拼命摇晃着她颤抖的身体,解开了她的穴道,胡乱地将衣服给她穿上,“我错了,你不要吓我……”

解开了穴道,戈渊痛得卷缩成了一团,止不住地痉挛,嘴角一直流血,嫣红嫣红的。

“来人!来人!”轩辕拓吓惨了,跌跌撞撞着下床,腿脚发软,又摔在了地上。浑浑噩噩之间,他看见倾洒入房间的月光,脑袋清醒了几分,“今天是、是月圆之夜!” pRo0QTc/NVgH78TdCuBt06imG+ozVNo5anhhlH7xerCDxTV1nI9VGKrcpm5j/9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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