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番外:论总裁病终于发作(恶搞向)】
黎沣与夏流终于确定交往关系后,完全情商低的闷骚君根据论坛上某位爱情高手的建议,开始追女频网上的小说。
那位爱情高手的原话是这样的:“如果你要问现在什么样的男人最受欢迎,去看看女生频道上最热门的小说男主是什么样的吧!”
黎沣追的那本书很红,据说点击破亿,女生小说年度排行第一,千万读者为之落泪,女生不能轻易看,看了会哭得窒息。
那本书的名字叫做:霸道总裁爱上我。
尽管对这篇文中很多情节都表示无法理解,但是闷骚的世界观一直都与常人不同,他居然决定照着那本总裁小说的模式开始与夏流谈恋爱。
于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正在处理文件的夏流眼睁睁的看着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大个子男人一人捧着一大束钻石百合出现,都是保持着沉默,排着队放下花就走,很快办公室就被这堆花海淹没了。
看着趴在门口围观的同事,夏流头痛地揉着额角,无言以对。
好不容易把这些花用“黎总发福利”的名义送给了公司的同事,累得快虚脱的夏流刚推开门准备歇会儿,接下来就发现黎沣已经出现在她的座位上了。
“女人,不喜欢那种花了?”不知道为什么,夏流感觉今天的黎沣很不对劲,就像是没吃药就从医院逃出来的变态似的。
“谢谢,我很喜欢。”
“离我这么远,是怕我吃了你吗?”黎沣对着她勾了勾手,又拍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坐这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画风不太对?
夏流还是过去了,不过她很谨慎地站在黎沣的身旁,倒没有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坐大腿,黎沣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一脸阴霾的看着她,冷笑一声,意味不明地开口:“很好。”
“……”好你个大头鬼啊!
但是最痛苦的其实在后面,起因是夏流下楼去买奶茶的时候帮一个男同事带了杯咖啡,偏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总裁大人看到了。被总裁小说荼毒已久的黎沣一下子就生出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这样的想法,一整天脸色都阴恻恻地。
等到了大家都下班走人之后,黎沣拖着夏流直接上了车,飞快开到了最大的购物中心。
这一路简直就是丧心病狂,黎沣去哪儿就直接高贵冷艳地告诉那个店员“这些,全部包起来。”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夏流企图阻止,但是却被黎沣冷艳的笑给吓到了,他说:“这些东西我都能给你,那个男人给的起吗?”
“……”夏流无语的看着这位看起来特别酷炫的总裁大人,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您是又感冒了没吃药吗?”
黎沣这时候想起了一句特别应景的小说台词,于是他机智地说了出来。“女人,你就是我的毒,也是我唯一的解药。”
“……”夏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某本总裁小说中,黎沣最近的态度实在是古怪,根本就像是刚从北大六院逃出来一样。
这日子一直持续了半个月,期间黎沣整个人都变得拽拽的,原本萌萌的的闷骚君也成了中二病晚期患者,夏流觉得这日子简直就不能过了。
直到某天给他送咖啡的时候……熬夜处理了一夜文件的黎沣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夏流正准备叫醒他让他去沙发上睡的时候,发现了还没来得及关闭的某小说站点网页,此刻那小说内容简直就是活色生香,男主角各种一夜七次女主角各种娇柔无力。
“恶魔总裁不要跑?”夏流抽了抽嘴角,想起黎沣说今天准备去她家吃饭。
似乎……
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啊……
(THE END)
【摄政王番外: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
当年宣帝有三子。
大皇子在宣帝还是太子时为贵妃所出。
二皇子为文妃所出,两岁早夭。
而三皇子则是皇后所出嫡子,所以一出生便是储君人选。
在十岁以前,风旭从未想过要当皇帝,哪怕这大烨的帝位注定是属于他的。
提到三皇子,宫人私下都在说那孩子俊美非凡,又温文尔雅待人和善,可惜不像个皇子,更像个书生,成日里只喜欢抚琴吟诗,对于权术之道毫无兴趣。
直到那夜,皇后在被贬为庶人后又被赐下白绫三尺,原因竟是被搜出她在用巫蛊之术诅咒宣帝,以便让自己儿子早日登上帝位。
“穆贵妃,你这个贱人!你们母子都不得好死!”
来送白绫的穆贵妃面对皇后的怒骂只是愉悦地笑着,悠然道:“这些话,你留着黄泉路上说吧。昔日我向你下跪无数次,而以后你儿子要给我儿子跪一辈子!”
“旭儿!”
那夜,他从门缝里看到那抹耀眼的正红色被悬于房梁之下,他的母后只来得及凄惨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便被那三尺白绫葬送了生命。
身后的奶娘紧紧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他的眼泪瞬间决堤。便是在那一刻,对于权力毫无兴趣的他突然生起了强烈的欲望,父皇有权力可以随意就赐死母后,那么如果他有权力,是不是就可以为母后讨回公道?
“殿下,您若是想要替娘娘报仇,就要学会隐忍啊!”
这一隐忍,便是二十多年。
皇后被赐死,连带着儿子也被宣帝所厌弃,三皇子的储君之位转眼间成了个笑话。相比之下,一个月后大皇子喜得一子,抱到皇孙的宣帝大喜之下在大皇孙的百日宴上封大皇子为太子。同年,宣帝去世,大皇子即位。
风旭的大皇兄,正是风晏的父皇。
风旭也同平时一般温和笑着,也同十岁以前一样下棋泛舟,也同无数朝臣一般恭敬地跪下对着上座的那位新帝叩首。
“三王爷,朕这病是越发严重了,日后……大烨的江山和朕的太子,就拜托你了。”
笼络各方人才,安插在朝廷各处。
亲自领兵出战边关,笼络将士军心。
收养孤儿训练,通过各种途径安插在重要人物身边做钉子。
这些他当年所不屑的事情,如今做起来却仿佛是觉醒太迟的本能,得心应手。也许这一生也就这样子过去了吧……虚伪地笑着,用各类手段伪装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把真实给遮掩住。
直到那个小乞丐饿倒在他的马车前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流”那孩子睁着一双墨色的大眼,亮亮的看着他。
“冬竭夏流,倒是个好名字。”他轻笑着低头问脏兮兮的她:“你愿意和我走吗?”
“跟你走的话,馒头管饱吗?”
“要多少多少馒头都可以,包子也行。”
他不过是一句笑言,却不料就这样用馒头把这个孩子牵扯到了自己的生命中,最后一丝一丝地紧紧纠缠在一起,再也没有办法挣脱。
“阿流,去怡红院学点东西。”
“学什么?阿流现在什么都会了。”
“学怎么勾引男人。”
“王爷也是男人,学了之后,阿流可以来勾引你吗?”
“傻阿流,你唯独不可以勾引的人,便是我了。”
而后,她与他似乎失去了之前的温情。风旭远远看着在怡红院众欢客间娇笑饮酒的她,那朵小小的雏菊已长成了夺目的牡丹。然后就这样年复一年,他在暗中进行着计划,做着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而她在青楼卖笑,一直笑到太子慕名前来。
她入宫后,也与他装着不认识的模样。就这样一直到她看见柳沐霖与他在一起那日,一切都改变了。
“阿流只是嫉妒,嫉妒太子妃可以与您……”
她没有说完,跪在地上的她脸上很是委屈。
入宫之后,如果她也喜欢上太子了该怎么办,他想的却是这个问题,多年的磨难让他无法相信任何人,于是给了她一杯毒酒。他想,她是知道酒中有毒的,她是个聪明的孩子,更何况她看过那么多次他赐人毒酒的样子。
但是她却是没有犹豫就喝了下去。
而后……
一次又一次的,她不经意的一些举动与言语,目光中毫不掩饰的爱恋与依赖,为了他什么都不顾的做法,竟然让他也有些茫然起来。
“因为阿流想为您问问,看您对她的那些好到底值不值。”
“阿流嫉妒,您与她在亭中谈诗说笑,您还曾为她作画,还有那日突来大雨,您为她送伞,阿流……都知道的。”
对柳沐霖的敌意,不是因为她是太子妃,竟然只是因为柳沐霖多次与他的接触。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姑娘,那么聪明而又厉害的二十五号,却那么傻的一直执着在他的身上。
“阿流想要的……”
“是您。”
猝不及防的这个表白,仿佛是平静的湖里落下的那颗石子,自此,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为什么会给她喂下解药,为什么故意给她选择的机会。
她到底会选择什么,是身为皇妃后的荣华富贵,还是他这个可能即将倒台身死的王爷?这番对比太过明显,就连他自己也在这一瞬间失去了面对答案的勇气。握着那块玉佩,他不打算还给她了,就让他也无耻一次做一回小偷吧。若是她也放弃了他,那便……做个念想罢了。
一直这样等待着,直到她像个小兽一般挟持着太子狼狈地来到他的眼前。
“傻阿流,你不知道今夜若你乖乖的等到天亮,就可以做皇妃一世富贵了吗?”到底要傻成什么样,才可以做出这种明知会送命的事?
“没有王爷,阿流便是做皇后都没意思!”
风旭看着那些片段飞快地在眼前掠过,视线内全部都是她的模样,微微笑着的样子,茫然地被他吻住的样子,面色苍白倒在他怀中的样子……最后,定格在某个角落。
她哭了,抱着膝盖蹲在怡红院某个角落里小声地捂着自己的嘴哭着。耳边女子嬉笑声与欢客调笑的声音不时传来,暧昧而又摇曳的烛光在整个楼里亮着,整座楼的欢声笑语淹没了小小的啜泣声。风旭远远的看着她,想走过去摸摸那个孩子的头安慰她,却发现这一切都在瞬间消失了。
猛然惊醒,风旭睁开眼,怀中的女子安然躺在他的臂弯中,一只手环在他的腰上,看起来就像个孩子。心中一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陛下?”夏流迷蒙睁眼看着他,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后又打算继续睡。
“阿流……”他翻身一压吻了上去。
(THE END)
【天王番外:关于猴子的二三事】
(一)
江小朋友有一个很有气质的名字,从幼稚园小班到小学三年级之前,无论是老师还是周围的阿姨大伯,看到他的名字之后都是连连夸奖,说这个名字真是一级棒,有文化底蕴,听起来就是个稳重的名字,以后会和他爹一样儒雅。
直到三年级以后,有个同学给他取了个外号:江猴子。
没错,江小朋友的名字叫做……
江厚之。
那天小猴子哭着去问他那个终于有空的爹,“为什么他们要给我取这么个外号,猴子好丑!”
江天王刚杀青一部戏,目前处于悠哉悠哉的状态,抱着自家小猴子摸了摸头,安慰他:“乖,猴子很可爱,你看齐天大圣就是猴子。”
小猴子表示不服,“我们暑假去峨眉山时我看到猴子了,屁股是红的,好丑!”
江天王继续忽悠儿子,“你看平时没事的时候妈妈就爱说喜欢猴子,对不对?爸爸也喜欢猴子,说明猴子大家都挺喜欢的,有什么不好呢?”
被洗脑“大家都喜欢猴子”“猴子惹人爱”之后,江厚之小朋友坦然接受了这个名字,也真的本着“人如其名”的道理,变成了一个温文尔雅稳重可靠的安静美男子!
多年之后,某天午睡醒了的他听到了某些东西……
“江猴子,把你的爪子从我的绿豆糕上挪开!”
“夏影后你别那么小气啊,不就是绿豆糕吗……还有小声点,等会儿儿子还以为你在叫他呢。”
“当年你偷懒直接给他取名叫猴子,你还好意思说?”
“明明是你说要给我生猴子的……取名叫猴子很正常。”
“偷懒还找借口,今晚的香辣虾不准吃!”
“……”
门外的小猴子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二)
小猴子很低调,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没一个同学知道他爹是天王他娘是影后,放在现在,那就是铁铁的星二代啊。
按照人生的剧本,相信用不了多久,小猴子就会代言童装当上童星出演电影吸收粉丝走向演艺生涯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可惜,猴子喜欢吃东西,不喜欢演戏,这一切都来自于家中那优秀的吃货血统。
家中总是在争论谁打理菜谁炒菜谁洗碗,其实也没多大的必要,因为大多都是江秋彦洗菜切菜,夏流炒菜,小猴子洗碗。
这个格局在小猴子苦心钻研十三年后被打破,小猴子十三岁那年,做了一道青椒肉丝。
当天晚上,小猴子很忐忑的把菜呈给挑剔的吃货父母,等待着这两人打分。
“厚之真棒,好久没吃这么完美的食物了!”
“真是有天赋,不管是色泽还是口感都无可挑剔了。”
这样一顿夸奖,小猴子看着那道看似普通的青椒肉丝也觉得它成了极品了。
再多年以后,小猴子成了大猴子,已经连续承包了家中大厨这一工作五年,直到某天午睡醒了的他听到了某些东西……
“儿子做的菜怎么这么多年都没长进……今天中午的盐又放多了。”
“得了就不要再挑剔了,有人做饭已经挺好了,等会儿散步的时候咱俩再去王姨那儿蹭点吃的……”
“也对,做饭真的挺累的,儿子愿意做就挺好了。”
“哈哈,都说是坑爹,江猴子你怎么这样坑儿子呢?”
“……”
门外的大猴子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THE END)
【师傅番外:一个神秘的男人】
大长老是一个神秘的男人。
传说中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天衍宗年纪大些的前辈提起他的时候,一般都是以下的称呼:
大弟子,大徒弟,大师兄,大护法,大长老。
这是个连名字都没人知道的男人。
天衍宗是个奇怪的宗门,修真界无人不知其宗主是个生的比女子还好看的化神境高手,据说魔宗第一美人幻姬倾慕于他,亲口说非苍云隐不嫁,仙宗这边更不用说了,大堆有名美人有事没事就爱来天衍宗拜访。
可惜,在某位美人企图爬上苍云隐的揽月峰之时,后者的一句“在下已是有妇之夫,望自重。”直接让无数女子心碎。
作为苍云隐现在唯一的亲传弟子,大长老这时候就成了大家围攻的对象,天天都有人在他身边打探天衍宗的第一夫人是谁。
大长老有苦说不出,自从一百多年前小师妹去世之后,师傅几乎就不下揽月峰了。
他仍然记得那日,他去揽月峰找苍云隐,却看到他抱着穿着喜服的师妹在拜天地。
可是,那时候他已经感应到师妹死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师傅一直都宠着师妹,他也从小就宠着师妹,可是她怎么死了他都不知道,更别提师傅是在何时爱上了师妹。
自那日后,他便执了宗主令代行宗主权力,而苍云隐则是同他的名字一般彻底地云隐了。
这日,大长老正在峰上打坐,忽听得外面有喧哗声响起,这百年他已经成功从苍云隐那儿学到了对外人冰山脸的技能,这一出来就散发出了慑人的气场。
“何事?”
底下的弟子小心翼翼地站了出来,“回大长老,宗主的揽月峰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凡人女子,在说要找师傅和大师兄呢。”
大长老随意一挥手:“想必是个不小心闯入宗内的凡人,把她带出去就好了,何必这样吵吵闹闹?”
那弟子哭丧着脸:“弟子也想啊,但她说她师傅叫苍云隐啊……”
“管他苍蝇还是蚊子,都……等等,你说,苍云隐?”大长老在得到那个弟子确定的答案后,勃然大怒。
居然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准备冒充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小师妹?难道是魔宗的人又企图用这个方法来天衍宗干什么坏事?
愤怒之下,大长老飞快地御剑飞向揽月峰,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正打算一剑捅她个透心凉的时候,一道结界出现在她的身前,大长老元婴期的修为都没能让那个结界动一下……
如今这修仙界有这个实力的,也只有他的师傅苍云隐了。
果不其然,那道白色的身影翩然而下立于那个女子身前挡住她,白衣胜雪,眉目似画,清冷得不像是这世间的人。
“师傅……”大长老热泪盈眶,他已经几十年没见过自家师尊了!
苍云隐微微蹙眉,语气还是带着淡淡的嫌弃意味:“没事少来揽月峰,多洗澡。”
“……”大长老一滞,感觉自尊心啪啪啪的碎掉了。
“好了,赶紧离开。”苍云隐牵着那个女子的手就准备上山,大长老连忙喊住他“师傅,那个女人是魔宗的人!”
“噗嗤……”忽听得一声轻笑,苍云隐拍了拍那女子的头,又冷然瞥了一眼他,说出了让大长老整个人都不好的一句话。
“她是你师娘。”
话音刚落,就见那女子从苍云隐身后露出脸来,眉眼弯弯,笑得正开心,“大师兄,好久不见。”
正是死了一百多年的夏流。
这样深深地伤害了自己的大徒弟后,苍云隐带着夏流飞上了揽月峰,把她放下后,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那个……我也是上午刚醒的。见你在打坐,就想下山去看看宗门的变化……”夏流小心翼翼的看着苍云隐脸上的表情变化,轻咳一声,“师傅?”
本以为自己会被责怪,不想却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她微微一怔,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反抱了回去。
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可以感应到他现在无法平静的情绪。
那日,因为夏流把玉珏击碎打入他体内,他也失去了再次用玉珏给夏流吊命的机会。
后来,他用自己的精血给夏流服下,方才让她堪堪留了一口气。
这一百年,他每日都把自己的精血给夏流服下,再用化神境的修为来温养夏流的身体,方才让她恢复过来。
今日从打坐中醒来后发现夏流不见了,险些将他吓疯。
“不怪你。”
只怪他太过想念她了,一百一十四年,近乎绝望的等待。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红烧蹄膀?”她那日说的话,每一句他都记得。
“等会儿为师去给你做,可好?”
“好。”
不知不觉,夏流眼角已有泪水滑落,这个等待了一百一十四年的拥抱,早已不知道该怎样松手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