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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想了…

看到石榴满口的血,钱枫头皮一阵阵发麻,他叫她用力刷,可没叫她这么不知轻重啊,她把自己刷成这样,不知道疼?

他明白了,他娶了个貌似不太聪慧的姑娘,说的好听是实心眼,说的不好听那就是蠢啊,还动不动就使一身的蛮力。

看着石榴哭,他也想哭了,自己这么一个聪明优秀的男人,家里怎么为他娶了这么个不开窍的姑娘当婆娘啊。想来也是,大家都把他当成脑子有毛病的人,是个娶不上亲的人,当然只能配石榴了。在大家的眼里,肯定觉得石榴配他还绰绰有余呢。

钱老爹和杨氏听石榴哭,好一阵惊吓,跑到门口来问,“枫儿啊,石榴怎么哭了?”

钱枫飞快地起床将门栓上,说:“没事没事,她就是刷牙时把牙给刷疼了,你们去忙自己的吧。”要是被爹娘知道他害得石榴出这么多血,肯定又要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钱老爹和杨氏摇了摇头,走了。

杨氏忍不住叹道:“都说石榴脑子不会拐弯,是个蠢笨的,我瞧着还真是,枫儿叫她刷牙,她就蹭蹭地跑出来刷啊刷,比刷衣裳的动静还要大。”

钱老爹却说:“这不叫蠢笨,这是实诚,实诚有啥不好?找个机灵的儿媳整日跟你玩心眼,你就乐意了?”

“老头子你说啥哩,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对石榴还是挺满意的,她这样服枫儿的管教,多好!要是找个厉害的,那就该枫儿遭殃了。”

钱老爹点头,“就是,以后由他们过自己的日子,咱们甭管了。”

杨氏揉了揉腰,她现在是想管也管不动了。

钱枫听爹娘的脚步走远了,便走过来瞧着石榴,见她这副样子,还真是挺惨的。罢了罢了,石榴才刚嫁过来,在洞房之夜哭得这么委屈,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他倒杯温热的水给石榴,“来,你多咕噜咕噜几次,一会儿就好了。”

石榴接过水来灌进嘴里咕噜咕噜,钱枫还端着木盆为她接水。来回咕噜了几碗水,嘴里的血水终于洗干净了。

钱枫把她拉到喜烛旁,两手扯着她的嘴角,对着亮光朝她嘴里瞅,“你把嘴张大一点,我瞧瞧。”

石榴张大了嘴,“啊……”

钱枫仔细一看,好嘛,牙龈和腮帮被刷破了好几处,不出血才怪。她虽然笨了点,可还是很乖的。钱枫也不忍心骂她,倒有些心疼她了。

刚才还想让她给自己捶背捏腿呢,现在还是算了吧。他把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两盅酒端了起来,递给石榴一杯,“来,咱们把这合卺酒喝了吧。”

本来两人的胳膊要交绕在一起,然后两人几乎面贴面喝的。没想到石榴动作够快,根本没等钱枫与她交绕胳膊,自己端起酒盅就仰脖子一喝,还吐了吐舌,说:“好辣!”

钱枫直眼瞧了她一阵,无语凝噎,只好举杯邀窗外的明月,说:“嫦娥美女,你肯定寂寞了吧,咱俩喝一杯。”

石榴顿愕,“长鹅?月亮也叫长鹅?”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钱枫痛拍脑门,“好了,你赶紧脱衣裳上、床吧。”

石榴朝钱枫嘻嘻一笑,“好。”

她先走到桌旁将发髻拆了,把首饰都一一摘下来放进红木妆奁里,然后来到床边坐下,脱下大红喜服,里面穿着一件粉红里衣。

只穿着里衣的她,胸前显得更加高耸了,而且随着她脱衣裳的动作,胸前两个圆鼓鼓的东西还一颤一颤的。钱枫站在她的面前,看得眼都直了,不停地吞口水。

石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双手抱胸,“你……你干嘛看我脱衣裳?”

钱枫恬不知耻地说:“你脱衣裳本就是要给我看的呀,难不成还要给别的男人看?”

石榴听得稀里糊涂,自己是钱枫的新娘,当然不能给别的男人看了,他这话说得好像没错。她咧嘴一笑,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说:“你也脱啊!”

钱枫低头一看,自己只穿着一身里衣亵裤,石榴还要他脱,她够奔放的啊!

好吧,钱枫将衣带一解,露出了亮亮的胸膛。石榴见了吓得直惊叫,“别脱别脱!”

钱枫简直要被她的惊叫声给吓死,他跳上、床捂住石榴的嘴,“嘘,你小声点,叫爹娘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果然,杨氏在房里对钱老爹说:“这个枫儿也真是猴急,都等不及要脱石榴的衣裳了。”

钱老爹靠着床头嘿嘿直笑不说话。

另一间房里,葛桃花本来都睡着了,被石榴这么一惊叫给吵醒了。她忍不住骂道:“真是个不要脸的小叔子,没见过女人啊,脱个衣裳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个弟媳也是个没皮没脸的,以为别的女人没圆过房是怎么的?”

新房里的石榴把身子缩成一团,背对着钱枫不敢看,小声地说:“你把里衣穿上吧,睡……睡那头去。”

钱枫本想钻进被子里抓石榴的白馒头吃呢,听石榴这么说,他不明白了,“我为啥要睡那头去?”

石榴理直气壮地说:“我爹和我娘就是各睡一头的,两人睡一头多挤啊。”

钱枫钻进被子里,手已经摸到石榴身上去了,说:“你放心,我不怕挤。”

“你不怕挤,可我怕挤啊。啊……痒死了痒死了!”石榴拼命地打他的手,还抬起双腿,朝钱枫一阵猛踢。

“你……”钱枫一下被踢到床下去了。

一眨眼,钱枫又爬上来了,气哼哼地问:“你到底哪儿痒,我帮你挠挠好不好?”

石榴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你一挨着我,我就浑身痒痒。”

什么怪毛病?钱枫气呼呼地去那一头睡了。好吧,人家姑娘没见过这阵势,浑身痒痒也没法做那事啊,等会儿再说。

两人各自睡了一会儿,钱枫还在热血澎湃,那头已经没动静了。

钱枫在被子里用脚踢了踢石榴,“婆娘,这样痒不痒?”

那头没动静。

钱枫再踢了踢,“婆娘?娘子?石榴?”

那头还是没动静。

他从被子里钻到石榴的一头,正要问她,却听她“呼噜……”

她竟然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了,钱枫抓狂,枉他一人在那儿热血澎湃,不能自抑啊!这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竟然呼呼大睡了起来,眼里根本没有他!

钱枫看着她那张包子脸,真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无奈,钱枫只好与石榴并头躺着,伸手搂着她的大粗腰。她痒个屁啊,睡得跟头死猪似的!

这一晚上,钱枫几次欲压到石榴身上去,又几次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人家睡着了,他这么扑上去,这算不算犯了强J罪啊,他钱枫可不是这样的人。

她已经嫁过来了,是自己的女人了,迟早会缠着他要她,他不亲她咬她,她还会生气呢,哼哼!

压抑了一晚上,直到清早钱枫才睡了个回笼觉。

别的新婚夫妇经过一夜的洞房,都是男人容光焕发、精神倍儿爽,而女人被折腾得两眼乌青、软绵无力。当杨氏见石榴红光满面地跑过来帮她一起做早饭,而儿子起来时是两眼乌青时,她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昨晚上不是儿子睡了石榴,而是石榴把自家儿子给睡了?

看着石榴那强悍的身板,杨氏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钱枫蹲在院子一角刷牙,越刷越郁闷,因为昨夜没吃上白馒头。

早饭已经做好了,这时他见石榴从厨房里走出来,来到井边打水。他扭头嚷道:“石榴,快过来刷牙。”

石榴退了一步,眼巴巴地望着他,“不刷成不成?”

“不成,不刷就不能吃白馒头。”

“白馒头?可是我和娘做的是白粥和油饼。”石榴见钱枫一副很馋的模样,问他,“你真的很想吃白馒头?”

钱枫再瞅着她的胸,“想……太想了……”

石榴转头向厨房跑去,“娘,钱枫说他想吃白馒头。” AqgE8K9yP1hOOObrB9cpDRdNltIp4SiRKqHVAasZVM1lZy+AJGawxDrmcefylbD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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