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离王府不远的地方,江峰以及三位客卿长老正行走在街道上,恰好迎面走到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位妇女,妇女的手中正抱着个啼哭不已的婴儿,那妇女正低着头安慰手中啼哭的婴儿,自然看不出年龄和长相;而在妇女的身后,一大群守卫紧紧的跟随着。
只见那位男子满脸的怒气,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忽的转身,“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那位妇女的脸上,怒喝道:“作死啊?抱个小孩都不会?哭哭啼啼的,吵死了。”
那妇女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哼声,只顾摇晃着手中的婴儿,口中说些一番安慰婴儿的话语。
“哼……我王萧含当初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看上了你这么一位烂货。江家江家,我呸……你以为现在的江家还是以前的那个江家吗?老子要江家向东,看他敢向西不?要不是老爷子看在江家曾经对我王府有恩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这个烂货扫地出门了,什么玩意儿,真是的,老子多看你一眼就觉得恶心……我呸!如今江家的什么狗屁二少爷回来了又能怎样?老子一口唾液就能淹死他信不?”
“是吗?你真的一口唾液就能把我淹死?”
其实江峰第一眼就认出了这名男子和他身后的那位妇女来,突然间听到这王萧含如此的一番冷言冷语,已是气急败坏了,要不是看在身后的那名妇女的份上,怕是早就冲过去了结了这王萧含的性命。而三位客卿长老听到这个叫王萧含的男子说江家的不是,也就明白了几分,一个个站在江峰的身后一动不动。
王萧含见有人挡道,心中本就怒火中烧,一时间没听清楚,便厉声道:“好狗不挡路,滚开!”
江峰一听,顿时眉头一紧,忽的出手,“啪啪”,一边一巴掌甩在了王萧含的脸上。那王萧含还没反应过来,莫名挨了两巴掌,整个人在原地转了一圈,跌跌撞撞的同时,只感觉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待反应过来时,顿时大怒;然而,那妇女抱着小孩突然走前几步,满脸激动的道:“二……二少爷……”
当江峰看到妇女鼻青脸肿的脸颊时,眉头一紧,点了点头,喊了一声:“紫烟姐姐。”
王萧含一听紫烟叫眼前的这位少年为二少爷,顿时大惊,随即一把推开江紫烟,怒道:“小子,原来你就是江家的二少爷江峰。”
闻言,江峰冷冷一笑,道:“王萧含,你不是说一口唾液就能淹死我的吗?你不是说要我江家向东,我江家就不敢向西的吗?好啊,那你就试试看。”
王府的那些护卫,见自家少爷被打,本想冲上来把江峰大卸八块的,可当他们看清江峰身后的那三位老者都是清一色人皇境初期修为的高手时,一个个立马停了下来,而且还退了回去,倒有那么两个识趣的,见势不妙,立马悄悄的离开了,估计是回王府报信去了吧!
王萧含本就在气头上,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被别人狠狠的甩了两耳光,这叫他这位堂堂的王府三少爷如何接受的了?气急败坏之下,哪里注意到江峰身后还有三位老者在,只当江峰是一位人之气二段的废物,以自己人之气九段巅峰的高手,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遂怒道:“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扬起一巴掌想来个以牙还牙,只是,正当他抡起巴掌时,江峰忽的一脚踢在了王萧含的左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似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随即就见王萧含“啊”的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然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同时双手死死地抱着膝盖在地上翻滚不休,嘴里惨叫连连。
江峰身后的这三位客卿长老,自进入江家以来就没正眼看过江峰一眼,自然没看出江峰的端倪来,如今见江峰只随便一脚就将一位人之气九段巅峰的高手打倒在地,都是一惊,赶紧打量了一番江峰来,然后带着震惊的目光彼此对视一眼,这才齐齐点了点头。
客卿大长老暗暗道:“这小子,有意思。小小年纪就达到了君王境中期的修为,离君王境巅峰也只差一步之遥,不错不错!看来三年前有关他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果然是奇葩天才一个。”
另一位客卿长老则暗暗摇头道:“这小子,不简单呐!城府如此之深,都能骗过我们的眼睛。”
最后的那位客卿长老点了点头,暗暗道:“这小子绝非池中之物,不可小觑,他日必定会成就一方霸业!江家有他,足矣!”
就这一下,这三位客卿长老就已经改变了对江峰的看法,原本淡漠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赞许与炽热。
那些护卫,见三少爷受伤倒地,嚎啕惨叫,一个个怒视着江峰,可当他们看到江峰身后那三位人皇境初期修为的老者凌厉的目光时,一个个全身大震,赶紧“噔噔噔”后退了一步,再也不敢造次分毫。一位上了年纪的护卫赶紧对着身旁的人低估了几句,那个人一点头,然后离开了。
江紫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给吓不知所措,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二少爷,对她而言,谁都伤不起,只有愣愣的站在那里。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啊!”王萧含如杀猪般嚎啕惨叫着。
很快,江紫烟回过神来,赶紧走到王萧含的面前,蹲了下来,如梨花带雨般哭喊道:“相公……”
岂料,王萧含一把推开江紫烟,怒道:“滚开!”
被王萧含如此一推,江紫烟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怀中的婴儿被吓的越发大声哭了起来。
见此,江峰眉头一紧,踏前一步,对着王萧含的右脚膝盖踢去,又是一声断骨般的“咔嚓”声响起,那王萧含再次惨叫一声,同时口吐白沫,两眼上翻,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