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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挫折:一夜之间财富被庄家洗光

如果你想在自己所有的错误中汲取到教训,那就要花很长时间。人们常说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但股市却只有一面。这里不是指股市多头或是空头的一面,而是说它只有正确的一面。请让这条真理深深印在你的脑中,这个道理所花费的时间要远远超过掌握那些股票投资游戏中大多数技术化的东西。

如果你想在自己所有的错误中汲取到教训,那肯定要花很长时间。人们常说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但股市却只有一面。这里不是指股市多头或是空头的一面,而是说它只有正确的一面。请让这条真理深深印在你的脑中,因为真心理解这个道理所花费的时间要远远超过掌握那些股票投资游戏中大多数技术化的东西。

有些人用自己想象中的钱财来进行想象中的股市操作,他们借此来证明自己的正确性,从而达到悦己并获得成就的目的。实际上,像这样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过好多了。有时候,这些虚假操盘手甚至会赚到几百万美元。这样一来,很多人都会成为大赌特赌的赌徒。

对于我来说,如果想要证明自己在股市中的观点,那就一定会用金钱来试验。我觉得只有确定自己不会退却,自己才可能继续向前,这是股票投资亏损教给我的唯一道理。如果我知道无法继续前进,那么肯定不会继续采取什么行动。我之所以说这样的话,意思并不是说在亏损的时候只是干等着而不去采取什么措施限制损失。限制损失是一个错误股市投资人应该做的,但是,他不能在损失面前犹豫不决。我的一生一直都在犯错误,那些错误所带来的亏损却使我积累了许多经验,同时也使我认识到了许多如何阻止亏损扩大的原则。有时我甚至都亏损到了身无分文,但要记得,那些亏损从来都不是彻底亏损,它只不过是你暂时不得不付出的代价而已。如果不是这样,今天我也就没有资格写这本书了。我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总觉得自己一定会抓住下一个机会,同时还认为自己肯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如果某人想要依靠股市或者投资这样一种游戏来经营自己的生活,那么,他就必须相信自己以及自己的判断。而这也正是我不相信“明牌”的根本原因。如果根据某个人的“明牌”去买进股票,那么,我也必须要根据他的消息来卖掉那些股票。这样一来,我就得完全依靠他了。但如果卖出股票的时机到了,而那个人却去度假了,我又该如何呢?读者们,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任何人都无法依靠着别人的指点去赚到大钱,这是我从不断积累的经验中所得出的真理。任何人给我的“明牌”都无法代替依靠自己的判断所获得的收益多。为了学到这个玩股票游戏的方法,我足足花费了5年时间,这个方法是完全靠得住的,关键时刻它就可以帮助我赚到大钱。

我并不是像你们想象中的那样神通。我没有太多有趣的经验可以介绍。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后,我觉得学习怎样参与投资的过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我曾多次破产,也知道那样的感觉很不好,然而,亏损的情形与华尔街任何一个人亏损的情形都是一样的。投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同时也非常耗费精神,而投资者必须时刻保持兢兢业业的态度,否则,他很快就会失败。

经历了早期在傅乐顿公司的失败之后,我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从另外的一个角度来看待投资。但那时我并不知道除了自己在空中交易所里能学到实实在在的东西之外,在股市证券这场游戏中,到底需要学习什么。在空中交易所,我认为自己已经成功地击败了股市,可事实是我只是击败了空中交易所。当然,空中交易所的交易经历,让我的看盘能力和记忆力都得到了极好的训练,对我来说,这是一笔非常宝贵的财富。可以说,我就是在空中交易所里学会这两项本领的。早年的那些交易我之所以能够成功,完全是依靠着这两项能力的支持。我的头脑和知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因为我的头脑还没有经过训练,同时,我也是一个相当无知的人。我的操作技巧完全是在游戏中学到的,是靠着这个游戏不留情面地鞭策才学得的。

时至今日,我仍然清楚地记得第一天来到纽约的情景。关于空中交易所拒绝我进行交易的事情,正是迫使我去寻找一家可靠经纪公司动力。我在自己曾经工作过的第一个公司里找到了一个曾经的同事,此时此刻,他已经在为纽约证券交易所会员的哈丁公司(Harding Brothers)工作。在一个普通的早晨我到达了纽约,然而不到下午一点,我就已经在曾经同事的帮忙下来到这家公司开户并且准备交易了。

我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从来没有对别人解释过。其实当时的我完全是按照自己原先在空中交易所里的那套经验进行交易,这非常自然,也非常熟悉。但空中交易所里的交易,简单说只是在赌股价的涨跌情况,只要你能够捕捉到一小段十分明确的价格变化,那就可以赚到钱。在股市中,任何人都不会为我指出其中的门道,也没有人引导我走上一条正确的道路。于是,我的习惯是:假如有人说我的方法是行不通的,就算是失败,我也会彻底地尝试一次,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使自己能够确定这一点。因为犯错误的时候只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亏损,只有亏损才能够使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同样的道理,只有赚钱的时候才能证明我的正确性。这就是投资。

有段日子我是相当狂热的,那时,股票市场交易也极为活跃。这种情况总能够给人们带来精神上的愉悦,我也感觉很自在。再熟悉不过的报价黑板就呈现在我面前,大家交谈中所使用的那些语言是我在15岁之前就已经掌握了的。当然,也有很多看起来十分面熟的客户,要么紧盯着报价黑板,要么站在机器旁边,他们在不断地喊出报价,也在不停地谈论着大盘走势。显而易见,这里的机器同我所使用过的机器是完全一样的,这里的气氛也是我熟悉的。我靠着买卖勃林顿铁路公司的股票每股赚到了3.12美元,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赚到的第一笔钱。在这个地方,我所面对的是同样的气氛、同样的报价机器以及同样的交易者,所以,我想当然地认为这里正在进行的游戏也应该是一样的。请你记住,那个时候我只有22岁,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这种游戏,难道不是这个样子吗?

我在不停地观察着报价黑板,发现了一只似乎对我非常有利的股票。这只股票的波动是比较适宜操作的,我在84美元的价位上买进了100股,在半个小时之内就以85美元卖出了。在此之后,我又看上了另一只非常喜欢的股票,我喜欢做同样的事情,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净赚了3/4个点。这难道不是旗开得胜吗?

在这家著名的证券交易所会员公司里,我第一天只做了两个小时的交易,但我总共买卖了1100股,可以说一直在抢进抢出。然而,在这一天结束之后,我亏损了1100美元,也就是说,第一次出手我就把自己将近一半的资本亏损掉了。你要知道,在那些交易里,当然有些交易是获利的,然而,我当天离开股市的时候却亏损了1100美元。

我看不出自己究竟在哪个地方出现了差错,所以,并没有任何担心。我觉得自己的每一个行动都是准确无误的。假如仍然是在我所熟悉的那家大都会交易所里进行操作,我想自己的结果一定不是这样。但是,我赔掉的那1100美元却明确地告诉我,我出了差错,但是我当时并不担心,因为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是什么,或许这只是个偶然。只要机器操作人员那里没有出现意外,我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理由。要知道,22岁时的无知并不是根本的缺陷。

就在几天之后,我告诉自己:“在这里,我不应该再像从前那样交易了,机器是应该帮助我的,可它却并没有出手相助。”然而,我既没有理会这一点,也没有追根究底,而是把这样的交易继续了下去。我说过,我的运气时好时坏,可最终依旧难逃被清洗干净的命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操作更加小心谨慎了,有一阵子,我的收益还不错。但手头刚一宽松,我的心态就发生变化,认定自己的日子已经越来越好过了。我结交了一些朋友,感觉非常快乐。请记住,我那时还不满23岁,独自一个人生活在纽约这样的都市里,口袋里是那些轻轻松松赚到的钱,又带着自己已经开始逐渐了解的新的股市规律的自信,觉得没有什么自己不能做到的。

但我的行动依然十分谨慎,我开始思考单子下到证券交易所大厅之后的实际执行情况。只是我还固守着大盘的走势,换句话说,这时的我还是忽略了一般性的原则。只要我仍然这么固执,就永远也无法看出自己在操作中所存在的真正问题。

1901年,这是非常景气的一年,我同样赚到了很多钱,至少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讲,那的确是很多钱。关于那段美好时光,你现在还能记得起来吗?整个美国创造出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与富足,这不仅是进入产业整合和资本合并时代以来从未有过的,而且也是之前任何时代都不曾看到过的,全社会都陷入到了一种对股票的狂热当中。我曾经听人说过,在从前的好日子里,华尔街号称每天都要交易25万股股票,每日换手股票的总值在2500万美元左右。然而,到了1901年,每日的交易量达到了惊人的300万股,几乎所有人都在赚钱。“钢铁帮”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来到纽约的,这些百万富翁对于钞票的珍惜程度绝对不会比酒醉的水手多到哪里去。而股票市场成为了唯一能够满足他们的游戏场所。华尔街有史以来最强势的一些操盘手在这个时候适时地出现了,他们动辄就是上百万的豪赌。其中有非常著名的约翰·盖茨,当然,还有他的那些朋友们,比如说约翰·杜雷克(John A.Drake)、罗约·史密斯(Loyal Smith)以及其他的一些人。“雷德—李兹—穆尔(Reid—Leeds—Moore)”这帮人把他们的钢铁股票卖掉了一些,此后,他们又用那些钱在公开市场里实际买进了洛克岛(Rocck Island)系统中超过半数的股权。此外,还有许华柏(Schwab)、傅里克(Frick)、菲利浦(Philps)以及“匹兹堡帮”,更别提那些数不胜数的在这场换手游戏中亏钱可在其他任何时候都被称为大操盘手的人了。所有的股票都可以任意买卖。美国钢铁公司的股票就是由吉恩(Keene)炒热的。一个营业员甚至在几分钟之内就可以卖出10万股的股票,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时光啊!另外,其中也不乏一些令人拍案称奇的炒作胜利。最重要的一点则是那时的股票买卖是不用缴税的!没有人能够看到最后的审判日。

当然,在那一阵子过后,我也听到了许多灾难即将来临的传言。股市里的一些老手说,除了他们自己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是疯狂的。然而,除了他们以外,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赚钱。涨势肯定是有一个极限的,我很清楚这一点。我逐渐地变得悲观起来,疯狂买进某只股票的情形也暂告一段落。但是,我每次卖出股票的时候都会亏损,如果不是眼疾手快的话,我很可能会亏损得更多。尽管我期待着股价在突然之间能够暴跌,可在操作的时候仍然保持着小心谨慎。因此,我往往在买进时就能够赚到钱,而在放空时候又把钱亏掉。在这段好时光内我所赚到的钱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多,尤其是当你考虑到我当时还很年轻以及我通常总进行巨额的交易量的情况。

有一只股票我是没有放空的,那就是北部太平洋(North Pacific)铁路。那个时候,我的看盘能力发挥了作用。我认为绝大多数股票都已经被股民买到了久盘不动的位置之上,而这只“小北太平洋”的表现却如同还要继续上涨一样。同时,我们也知道北太平洋铁路的普通股和特别股都被“昆恩—罗布—哈里曼(Kunh—Loeb—Harriman)帮”持续买进。因此,我做多1000股的北太平洋铁路普通股,并且打算长期持有,全然不顾交易所里任何人的建议。当股价上涨到大约110美元的时候,我已经足足赚了30个点。我选择获利了结。这样一来,我在交易所里的存款余额增长到将近5万美元,这笔钱是我到那时为止所赚到的最大金额。对于一个几个月之前在同一家公司里把所有钱都亏损掉的人来说,这样的战绩不能不算辉煌了吧?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铁路大王哈里曼等人通知摩根和希尔(Hill),说他们有意介入“勃林顿—北方大铁路—北太平洋铁路”这一帮。接下来,摩根那帮人便命令操盘手吉恩买进5万股的北太平洋铁路,从而把控制权牢牢地抓在了自己手中。同时我也听说吉恩告诉罗伯·培根,要把那张单子改成15万股,而代办的银行也照办了。总而言之,吉恩把营业员艾迪·诺顿派到了北太平洋铁路那帮人中,他还买进了10万股的北太平洋铁路。在此之后,他又下了一个买单,我觉得应该是另外买进了5万股,如此一来,一场十分著名的垄断游戏就这样开始了。在1901年5月8日的股市收盘之后,全世界都知道金融巨头们的战争已经打响。在这个国家里,我们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样具有实力的财团如此对峙过。铁路大鳄哈里曼挑战金融巨子摩根,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对上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大山。

5月9日早上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我手上有将近5万美元的现金,可却没有半张股票。我曾经告诉过你,对于股市,很久以来我都是看空的,现如今,机会终于到来了。我清楚地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可怕的崩盘一定会出现,接下来就是我拣便宜的大好时机。对于那些能够捡到便宜的人来说,快速地回升和庞大的利润必将到来。即便不是福尔摩斯,我们也能够判断出这一点。要知道,在股价一涨一跌之间,每个人都将有机会抓住利润,对于我们来说,那不仅仅是数量惊人的钞票,更是非常确定的利润。

所有的事情都像我预料的那样,尽管我拥有百分之百正确的判断,可却亏损掉了所有钱。一种非同寻常的形势将我所有的资金都清洗光了。如果不是因为这种非同寻常的事情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大家或许不会感到任何差别,而我们的生活也不会有那么多乐趣。股票游戏就会变成单纯的加减法,而我们每一个人也都会变成勤勉而有耐心的记账员。只有猜测这个东西才能够使人们的头脑更加聪明。如果你要了解这一点,那么,你就必须要努力地去想一想,想一想你究竟应该做些什么。

市场正如我所预期的那样变得相当狂热,每天的成交量都大得惊人,而震荡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于是,我以市价下了许多卖单。当看到开盘的价格时,我难以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股价暴跌的程度是相当严重的。替我进行操作的营业员相当认真,他们就像其他任何的营业员一样小心谨慎、兢兢业业,然而,等到他们执行我的卖单时,股价已经下跌了20多个点。要知道报价纸带上的数字总是远远落后于市场情况的,回报单来得就更慢了,因为此时的市场相当狂热。我终于发现,在报价纸带上显示价格是100美元的时候我下单卖出股票,可实际上的操作,替我卖出时价格却是80美元,也就是说实际卖出的价格比前一个晚上的收盘价整整下跌了20美元。对我而言,空单出手的价位使我卖出的股票变成了原计划买进的那种便宜货水准。大盘是不会一直跌下去的,它不会跌到地心,更不会跌到中国去。我决定立刻回补空单,积极做多。

营业员依旧替我买进,可价格却不是在我翻空做多时的价位,而是他们场内人员得到我委托单时的证券交易所的市价。他们付出的价格要比我判断的价格平均高出15个点,一天亏损了35个点,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的。

就这样,我被打败了,确切地说是被报价机落后于市场变动实况的差距打败的。我总是认为报价纸带是我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对于这一点,我早已习惯了。在通常情况下,我总是按照报价纸带所传达给我的信息下单,然而,报价纸带这次却欺骗了我。纸带上打印出来的价格与实际价格相差甚远,也正是这个原因我的操作被完全毁掉了。同样的失败我过去也曾遇到过,可这次失败在某种程度上更加深刻。就目前看来,形势已经相当清楚了,那就是不管营业员如何去执行我的下单,光靠看盘已经远远不够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看不到所存在的问题以及解决方法。

事实上,我的操作比完全看不出来还要糟糕许多,不管单子的执行情况如何,我都在一如既往地交易,都在一如既往地抢进抢出。我每次都在和市场赌运气,我从来都不会做限价交易。我想方设法想要击败的东西正是这个市场,而不是某只股票的某一个特定价格。当认为应该卖出的时候,我会坚定地卖出,当觉得股价肯定会上涨的时候,我会坚定地买进,也正是因为始终坚持着投机这条原则,我才可以幸免于难。对我来说,限价交易就如同把我在空中交易所的方法经过无效率地调整而拿到了可靠的证券经纪商那里。这样我就永远不会明白股票投资的真谛,我仍然会继续赌下去,用我有限的经验去赌必然存在的利润。

为了在报价远远落后于市价的情况下尽量降低市价交易所带来的损失,我在交易的时候开始尝试性地限定价格,然而我却仅仅发现股价正在一步一步地离我远去。这种情况出现的频率相当高,我放弃了采用限定价格的方法。我无法告诉你们,为什么我花了这么多年才学到“不应该去赌之后几档的小小起伏,而是要去赌预期即将出现的巨大波动。”

对我来说,5月9日的打击是异常惨痛的,可我却仍然在继续大笔交易,使用的是一种经过修正可却仍然明显带有缺陷的方法。如果不是在偶然之间总是能够赚到一点钱的话,我或许早就学会在股票市场中的哲学了。然而,我赚到的钱已经足够让我过上好日子。我喜欢交朋友,也喜欢美好时光。那年夏天,我像几百个富有的华尔街人士一样到新泽西的海滩去度假。但是,同时还要弥补亏损和支付生活费的现实让我赚到的那些钱显得捉襟见肘。

我的交易仍在继续,并不是因为我的顽固,而是因为总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我无法说服自己。面对眼前的那些问题,我看不到一丝的希望。之所以要不厌其烦地向你们阐明这一点,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我当时经历的过程是什么样子,只有明白了这一点,你才能够达到真正赚钱的境界。对付大型猛兽,我的旧猎枪和BB弹无法像火力强大的连发步枪那样有效。

然而,到那年秋天,我的资金又被清洗得一干二净。在我看来,这个我无法战胜的游戏已经变得越来越令人感到厌恶了,所以,我决定离开纽约,到其他的地方去尝试一些别的事情。我在14岁时就开始在股票市场交易,15岁就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钱,也就是那1000美元,21岁又赚到了第一个1万美元。但很多次我又把赚来的上万美元亏损干净,在纽约的时候我也曾赚过好几万美元,可后来还是全部输光。最多的时候我曾经赚到过5万美元,两天之后,这些钱又与我说了再见。我并不做其他的生意,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生意可做。在股票市场里奋战了多年之后,我又重新回到了原点,事实上比这还要糟糕,因为我已经养成了需要靠钞票来支撑的生活习惯和作风,虽然这不会像投资失误那样使我感到困惑。 T0Oy5wkzME1eSMfmLAYx6yFcBLGsndjplQ0Q99MyTv1R+SeCfIWdbYOZj1HnGgv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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