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错,那就它吧!”夏馨菲欣然的接受对方的建议,反正她对这些东西不太会欣赏,之所以会停下脚步,完全是因为对方的那一种低沉的气息跟自己是如此的相像。
“好,那我给你装起来。”半天了,一件小饰物都没有卖得出去,终于的来了个连价钱的都不问的大方主儿,她当然得热络着点。
“谢谢!请问多少钱。”夏馨菲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小袋子,拿出钱包,准备着想要付钱,可也不知道是谁叫了声‘城管来了’,瞬时之间,原本平静的街道来了个鸟兽散,就连卖东西给自己的女子,这会儿也瞬间的来了个了无踪迹。
“姑娘,我还没给你钱呢?”夏馨菲无措的喊叫了声,但愿跻身于逃跑队伍中的她能听得见吧!
“送你了。”远远的传来了一声清秀的嗓音,听她的意思,是不打算跟夏馨菲拿钱了。
夏馨菲看了眼手里的小礼品袋子,一时之间,让不喜好贪小便宜的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只能定定的站在原地,希望能在上班之前等到那姑娘重新的回来摆摊。
城管确实有来,只不过小摊贩们全都跑了而已,看见夏馨菲独自的站在那,他们还特意的多看了她几眼,但见她一身的名牌,并不像是个为生活奔波的小摊贩,所以也就没有加以理会。
等人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尤其是在还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再次出现的情况之下,所以站了十多分钟之后,夏馨菲都快要有点不耐烦了,幸好的是她已经看见了有的摊贩已经陆陆续续的回来,要不她真的会放弃掉的,毕竟这里的太阳那么晒,而她还穿着一对十厘米高的高跟鞋。
“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啊!”看见城管走了,贝水画才放心的跑了回来,否则要是被抓到的话,不但会没收东西,还会被罚款,这对于现阶段的她来说,那简直就是雪上加霜的一件事情。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在想着上班时间快要到了,这钱该怎么的给你呢?”看见贝水画回来,夏馨菲终于轻舒了口气,她这人就这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说什么她也不会占为己有。
“我不是说了吗?这算是我送给你的。”贝水画多看了夏馨菲几眼,发现对方不仅有着漂亮的外貌,更是具备了真善美的内心。
“这可怎么行,说吧!多少钱,我给你。”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自己跟对方素不相识,又怎么好意思白收人家东西呢?更何况,这小水钻都是用一颗颗小珠子所弄起来的,这得要花费多少的时间才行啊!
“既然你一定要给,就给回我本钱吧!五十块就可以了。”贝水画涩涩的笑了下,这年头,还要硬给别人塞钱的主。
“这里是五百块,就当是我付给你的人工吧!”夏馨菲抽出了五张大红的钞票,全都塞到了贝水画的手里。
“不,不用这么多,给我五十就可以了。”贝水画推拒,如果是换了别人,她肯定会昧着良心的收下,但是面对着这样善良的一个美女,如果说她收下了的话,她真的会感觉到自己有罪。
“没事,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的订金,下次你给我弄一些比较新颖的小玩意吧!有空了我会过来拿的。”夏馨菲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说完便转身疾步的离开,就好像怕对方会拒绝似的。
贝水画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百元大钞,再看了看夏馨菲那渐行渐远的美丽倩影,第一次发现,竟然会有人能单纯到这样,难道说她就不怕自己跑掉吗?
收回了视线,把钱小心的收好,要知道,这五百块对她来说可是一笔不少的财富,所以她必须得藏好才行,毕竟这是一个盛产小偷的年代。
回到公司,夏馨菲已经被晒得满脸通红,口干舌燥,所以第一件事便是给自己打了一杯冷水,舒畅的喝了个精光,这外面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哪来的恒心能在那站着等了半个小时之久。
“馨菲,你这是跑哪里去了,怎么弄得满脸通红的啊!”看见她这样的一种牛饮的方式,麦月牙很是好奇的问道,她不是说她哥哥请吃饭的吗?怎么会弄得这么的狼狈啊!
“哦!晒太阳了。”夏馨菲无所谓的笑了笑,估计皮肤已经晒伤了,所以今晚回家后要给自己做个修复面膜才行。
“该不会是走路回来的吧!”不应该啊!如果说是跟自己哥哥出去,他应该会开车送她回来才对。
“是啊!顺便随处的逛了下,看,我买的小玩意,好看吗?”夏馨菲献宝似的把那一个水晶兔拿了出来,递到了麦月牙的手里。
“哇!好可爱的小白兔,你在哪里买的啊!”麦月牙最喜欢这些小装饰品了,所以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你喜欢啊!既然喜欢的话,那就送你吧!”她本来就对这些不感兴趣,既然麦月牙喜欢,她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好了。
“这怎么能行,没听说过吗?君子不夺人所好。”麦月牙连忙的拒绝,她是喜欢不假,但却不是以这种方式去获得。
“怎么不行了,我们不是朋友吗?既然是朋友,我送你东西很正常好不好。”夏馨菲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跟自己还客气,还真有她的。
“你确定真的要送我吗?”麦月牙见她生气,也不好再继续的推拒。
“看我像是个开玩笑的人吗?拿去吧!反正我要来也没有什么用。”夏馨菲说着点开网页,浏览起各种新闻报道来。
“那就谢谢了。”麦月牙如获至宝,一会下班后她一定要问问她在哪里买的才成,这样的话她也好去多选几样喜欢的回家摆着。
夏馨菲笑了笑,觉得麦月牙有时就像一个长不大的邻家女孩,很是可爱俏皮。
离穆梓轩出差已经过去了三天了,这几天,他没有给自己发过一条短信,而她,也没有给他去过一个电话,就好像要把对方给从自己的心底抽离出去般,总是用忙碌来杜绝自己去想起他。
一个南宫夕颜已经让她感到了危机的意识,现在再来了一个贝水画,硬是把她给夹在了中间,连呼吸都显得那么的困难。
都说爱一个人只要看着他幸福即可,如若他跟那个贝水画真的两情相悦,那么她会潇洒的退出,自己一人痛苦即可,实在没必要三个人拴在一起活受罪。
她貌似又想多了,最近总是这样,明明就是在用工作不停的麻痹着自己的所有感知,可脑海里总是会不经意间的掠过某人的身影,让她无法做到真正的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