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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残阳的余晖笼罩着这个小镇。一道窈窕的身影倚在旅馆紧闭的门上,她身上穿着白色的收腰大衣,一双腿修长紧实,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露出光洁的脚背,似乎一点儿都不怕冷。
丁云磊下意识转身,拔腿要跑。
被她一声厉喝,顿在原地。
陈青青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过去,“丁、云、磊!”
丁云磊转过身。
陈青青走过去,脚步声风,气势如虹,经过阮荨荨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重重顶了她一下,阮荨荨没站稳,35
小镇上没有什么正规的医院,只有一家条件设施都不是很完善的小诊所。隔着一堵墙,阮荨荨都能听见陈青青的鬼哭狼嚎。
她平静地收好电话,走回去。
丁云磊把头埋在膝盖之间,她走过去,叫了一声,“磊哥。”
丁云磊抬头,一脸茫然,“怎么?”
阮荨荨问:“这里到雅江最后一班车是什么时候?”
丁云磊挠着后脑勺,想了想,“七八点吧,现在肯定没了。怎么了,你要去雅江?”
她一愣,罢罢手,算了,就算过去能干什么?
以什么36
阮荨荨只觉得身上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仿佛被撕成两半,额上、脸上、颈上……不断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她下意识地用力咬住下唇。
据说,如果这时候,女人类似咬唇、撩头发这些小动作,特别能刺激男人的神经。
周时亦顿觉头皮发紧,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头吻住她。
喘息声一阵,气息密匝。
他渐渐加重了力道。
……
一小时后。
周时亦靠在床头,抓了把头发,翻身下床,套上长裤,上身,俯下身,拍拍她:“起来,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