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归,为什么不事先打个电话回家,再来,你不知道应酬要多带一个人在身边?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还是说你如今部门主管的地位是靠一路潜规则上来的!”
“孟沛远!”白童惜受够似的直呼他的名字。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孟沛远唇边拧出一抹邪气冲天的笑:“你争取业绩的原因,不外乎有俩,一个是升职,另外一个是加薪,我就是泰安的最高领导……现在!我允许你用任何手段来取悦我。”
“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以解释。”
白童惜委屈愤懑的表情被孟沛远尽收眼底,似是被他的话伤透了心,这让他更恼,他差点被戴了绿帽子,他都没委屈,她委屈什么?
心中郁结的孟沛远急需纾解,他像剥鸡蛋壳一样把她衣襟处的纽扣通通扯开,衬衫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进水里,气得白童惜骂他小人:“你这样的行为,跟林大壮有什么区别!”
孟沛远冲口而出:“当然有区别,他又没碰过你!”
白童惜闻言心头一松:“谢谢你及时出现。”
孟沛远面色阴沉,若不是他及时打电话联系上晓洁,白童惜此时已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了。
“口头上的感激我已经听过太多了,”他的薄唇距离她两三厘米,若有似无的调情:“不要抗拒,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怀念那天晚上的滋味。”
“不!”白童惜还想垂死挣扎,却遭孟沛远无情镇压,浴缸中的水流随着他们的动作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水很冷,但这一刻的白童惜却仿佛被一团火球拥抱,连心口都热得发麻。
次日。
白童惜扶着发酸的腰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孟沛远的大床上,床跟她平时睡的沙发不一样,很软很舒服,充满着特有的男性气息。
房间里静悄悄的,想必孟沛远早已离开。
白童惜赤着脚下床,在橱柜前随意套了件衣服,却在转眼之际,看见了桌面上放着的一盒避孕药,提醒她孟沛远对这段婚姻的态度。
孩子,对孟沛远来说,是负担,是累赘,是束缚住他自由的枷锁。
她不喜欢拿孩子要挟丈夫,尤其是父母那段失败的婚姻,让她没有丝毫犹豫,把药喂进了肚子里。
下楼的时候,佣人请她前去孟知先的书房。
白童惜问什么事,佣人笑着摇了摇头。
“爸,我进来了。”
步入书房时,她的眼睛恭敬又不失尊严的望向孟知先,意外的是,孟沛远也在。
孟知先首先关心了下白童惜昨晚没回家吃饭的原因,她含糊着说是去谈业务,不料,孟沛远这时用鼻腔冷哼一声,嘲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