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情难了

深秋了，成都大街两旁的银杏树叶已经发黄了。周慕瑾和宁可凡走在一起，宁可凡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跟刘心然离婚了？”
周慕瑾痛心地点了点头，不想说一句话。
“是你先提出来的？”宁可凡问。
周慕瑾深感自责地说：“是她先提出来的！”
宁可凡看着周慕瑾的眼睛，说：“你也是这样想的是不是，她提出来你没有拒绝还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你的潜意识已经有了立场，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周慕瑾不敢看宁可凡的眼睛，有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