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做哪种事?
不不不,关键不是在这里,不是这里!
“你想要报答我的心情我理解,我很理解!但你有必要这么深更半夜地爬到我房间里面来吗?我刚才差点吓得魂都没了呀!你试试看睡到一半正舒服的时候突然身上感觉很沉重,睁开眼睛后突然看到被子里面还有一个脑袋正在看着自己时的那种感觉!天哪……我到现在感觉心脏在抽动……我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的!”
金莲呆呆地晃了晃脑袋,随后——
“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打官司倒是容易了!
法者鸩揉着自己的脚和腰,说道:“行了行了,你也别想着报答我了。不是我让你住在家里,是那个丫头让你住的。这笔帐我一定会找蜜糖算清楚!还有啊,如果你真的想要报答的话别这样大半夜地钻我被窝里面来,你就跟着咲夜一起帮忙打扫房间吧,没有工资啊,所有的工资全都算是你的住宿费和伙食费了。”
金莲呆头呆脑地点了点头。她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穿着内衣的她宛如失神一般地朝着大门口走去。在握着门把手的那一刻,她再次转过头看着法者鸩,一时间……
眼泪,竟然落了下来。
“法律师……谢谢您……您是个……好人……谢谢……”
她哭了。
握着门把手的手也是有些控制不住。三天前才刚刚脱离生命危险的她现在身子依然十分的虚弱,再次跪在门前,捂着脸,抽泣起来。
也是到这一刻,法者鸩才想起,这个女孩自从被判决离婚之后,好像到现在才是真正地哭了出来啊。
看着她哭,法者鸩站起来,偷偷摸摸地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自己的备用内裤。
“法律师……求求您……求求您帮帮我好不好?”
正准备背着金莲脱裤子的法者鸩一惊!连忙躲到床后面去,大声道:“转过头去!不要看我!”
金莲被吼了一声,连忙别过头去,继续抽泣着。
法者鸩松了一口气,连忙脱下脏内裤,用床头的餐巾纸擦干净腚,重新换上干净的内裤,拉起睡裤。
话说回来,一般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有谁突然闯进来,然后看到自己脱内裤,金莲穿着内衣哭,然后对自己展开误会然后大声呵斥的镜头吗?动漫里面不都是这样描写的吗?
真可惜,动漫里面的偶然桥段在现实世界的确不怎么会发生啊。
穿戴好之后,法者鸩坐在卧室角落里的一张沙发上,缓缓说道:“金莲小姐,你求我帮你?呵呵,我也知道你求我帮你的是什么事情。但是,你用什么当作报酬给我?”
“我……我……”
金莲依然背对着法者鸩,不敢回过头。在犹豫了好久之后,她的肩膀略微颤抖,双手也是拉开了自己身上那套薄纱睡衣的扣子——
“我……如果法律师需要的话,我可以……”
“停!”
法者鸩抬起手,直接作出一个喊停的手势。那边,金莲那光洁的背脊已经完全展露了出来。尽管还是背对着自己,但是那股诱惑力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真的,真的!人漂亮,果然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漂亮。而这个女人又是属于那种十分能够驾驭的住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类型。
喊停之后,法者鸩哼哼了两声,冷笑道:“金莲小姐,自从我们遇到之后一直到现在,这三天里面,你觉得我对你的感觉怎样?”
金莲一愣,犹豫了良久之后,怯生生地道:“法律师……对我很好……替我付医药费……还帮我打官司……给我吃住的地方……”
法者鸩哼哼了两声,继续冷笑道:“你不用拍我马屁。这三天里面我对你是什么态度我自己很清楚。现在,你敢不敢说实话?当着我的面,大声地把我对你的态度说出来!”
金莲的肩膀抽搐了一下。想了许久之后,她似乎才终于死心,慢慢地拉起衣扣,捂住胸前略微有些透明的地方,转过头来——
“法律师您……很不待见我……而且,还看不起我,对我很冷淡,很……鄙夷。”
“没错,我很鄙视你,不尊重你,看不起你。那么金莲小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个女孩犹豫了片刻之后,态度似乎一下子冷掉了不少。她眼中的泪水还没有干,那种死灰色再次充盈了起来,开口道:“因为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我很脏……我陪很多男人睡过觉……”
“停!”
法者鸩再次喊停,他翘起二郎腿,一脸的鄙夷之色——
“不要用这种借口来说话。因为和很多男人睡过觉,所以我鄙夷你?开玩笑!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要把那些出演岛国爱情动作片的女演员给鄙夷一个遍?但是我在这里告诉你,我可是很尊重那些女演员的。就算她们中有些人已经和上百个男人滚过床单,我也依然尊重她们。”
说到这里,法者鸩伸出手指直接指了指这个女孩——
“而你,却不配得到我的尊重。”
很显然,金莲懵了。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捂住胸前和两腿之间的手现在似乎也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摆放了一般。
法者鸩双手交叉,嘿嘿冷笑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值得我帮。一种,是付得起委托费的。而另外一种,则是足够让我尊重的人。金莲小姐,虽然在普通人的眼里,你可能很可怜,以你这副样貌出去,恐怕只要稍加操纵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成为网红,成为诸多男人的爱护,照顾,怜悯的对象。但是在我这里,我却一点点都不想可怜你,一点点都不想对你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怜悯。”
“我说这些话,你可能会以为我是因为没有办法帮你和你的丈夫破镜重圆而找借口。但是我要告诉你,在我法者鸩这边是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可是,你值得我帮吗?嘿嘿嘿,真是可惜,你一点点都不值得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