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鲲,我是好意提醒你,信不信在你,如果你觉得没问题,完全可以明天就开售”,陈易这个时候也不再跟他客气,直接开始叫他的名字。
他虽然不想趟这趟浑水,但也不忍眼睁睁看着他去害人。
一栋房子几十万上百万,普通家庭两个人奋斗一辈子能买起几套?别说几套了,就是一套房子的首付,都会捉襟见肘。
“你作为市场部总监,虽然不直接负责工程建设,但想必你应该也有了解,‘蔚然家园’的建设并非一帆风顺,肯定出过事故,而且还是大事故。”
陈易以前并没有关注过蔚然家园,但他可以肯定,蔚然家园的建设绝非顺利。
吴胖子的珠宝店,只是被波及到不足百分之一就接连出现意外,跟别提这首当其冲的蔚然家园。
不错,他们请高人做了风水局,困住龙煞,使其散于空中。
但龙煞何其强大,只要弥散出来一定点,就会发生类似吴胖子珠宝店的事情,时间一长,必会导致家破人亡。
而且,这样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不出三年,这条龙煞必定会大翻身,那个时候风水局就会彻底失去效用,对周边之人影响极为严重。
“够了,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冯鲲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几近粗鲁的怒斥,然后一甩手转身离去。
他怎么不知道蔚然家园出事了,不然还能等到现在,楼房全部封顶,小区景观绿化都做完了,还没有开售?
可越是这样,越要做到不动声色,不然十几个亿的项目就算彻底砸在手里了。
而且据他了解,蔚然家园的最大投资方并不是他们家,而是一个国外的财团,这是冯家与海外接触的一个开端,对实现未来十年的发展规划极为重要。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一炮打响。
“陈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韩闻雪从美国回来不久,只是在工程快要完工时才接触到这个项目,对以前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
“我没必要拿我的手艺开玩笑,不然以后谁还会来找我!”
陈易没有否认。
“陈大师真是年少有为,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本事。”
“少年才俊,佳人如花,真是天造地设啊!”
……
冯鲲一走,周围的人马上为了上来,不说陈易刚才大展威风,轻而易举拿得二十万赌资,单单是今天的主角韩闻雪就让这些人趋之若鹜。
美丽娇艳,又是小区景观设计国家金奖,那个人不想去接触一番。
陈易陪着他们推杯换盏半晌,觉得实在没意思,找了个借口离开。
可无论他去哪里,身边总是有一群人跟着,邀请陈易去帮他们看风水。
若是换成以前,陈易自然是求之不得,但现在却根本抽不开身。韩闻雪的事情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哪里还有闲工夫理会这些人。
无奈之下,他只好跑去洗手间,在里面点上一根烟,硬耗时间。准备等宴会一结束,他就随韩闻雪一起离开。
一根烟刚刚抽尽,还没等他续上第二根,洗手间的门被人“砰”的一脚踹开。
“呵呵,陈大师,躲这呢,我说怎么找不着人!”
来人是纪浩,身边还有两个穿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
“原来是纪先生,找我干什么,还想让我给你算上一卦?我的卦金可是不菲,不知道你会还能不能掏出钱。”
陈易见他面带不善,索性也就懒得客套。
纪浩果然被陈易这话气的够呛,狞声道:“死到临头还嘴硬,先解决你,再去对付韩闻雪这个贱人,只是不知道你跟她到了哪一步了,今天可要便宜我们了,哈哈,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算我的。”
他身边的两名的黑衣保镖闻言便向陈易冲去。
纪浩点上一支雪茄,仿佛在观看节目表演一样悠然自得。
砰砰砰!
一阵拳脚相加!
令人意外的是,陈易的并没有像计划中的一样,跪地求饶,躺在地上的反而是他的那两个保镖。
陈易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就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了他这两个保镖。
纪浩看的脸上肌肉直抽搐,连嘴里叼着的雪茄掉了都不知道。
他感觉有些不真实,就像是在做梦。
这两人都是退伍军人啊,其中一个还是特种兵出身。
就这么被这小子给放到了?
可下一秒,鼻梁骨的剧烈疼痛,把他拉回了现实。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我一指头,我就,我就报警!”
纪浩慌了,口不择言。
“砰!”
“哎呦,小子你有种!”
“砰!”
“疼死我了,住手,快住手,我不追究的你的责任了,咱们不打不相识。”
“砰!砰!砰!”
陈易对这个暴发户早就看不顺眼,这次逮着机会,哪里会轻易罢手。他连出重拳,没过多久就把这小子揍成一个猪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纪浩见威胁没用,陈易反而打的更欢,立刻转变战略方针,开口求饶,也顾不丢不丢人了,反正能让陈易停手他干什么都行。
“错哪了?”
陈易似乎是打累了,终于停下手来。
“我,我……”
“我什么我,说,错哪了?”
陈易对他的认错态度很不满意,举拳作势要打。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该针对你,不该逼你,不该和冯鲲一起算计韩闻雪。”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
“砰!”
陈易一个封眼锤,把他打成国宝熊猫,道:“继续坦白!”
“我不该欺压百姓,不该陷害忠良,不该为害一方……”
纪浩都快哭了,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哪里得罪这位爷了,把前几天看的《水浒传》中坏人的台词都搬了出来。
“别跟我扯犊子,还想讨打是吧,再想想!”
“陈大师,陈大爷,我真不知道错哪里了,您就饶了我吧,要不您给我指出来,我一定改!”
纪浩心里面那个委屈啊,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还错在哪里,只能寻求“帮助”。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陈易在纪浩的花格子衬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你不该带着这么粗的大金链子到处显摆,不该留着这个恶心的中分汉奸头……”
陈易一张嘴,就把纪浩自己没有发现的七八条“罪状”一一罗列出来,听得纪浩是欲哭无泪。
“砰砰砰!”
又是一阵痛打。
“改不改?”
“改,改,改!”
“嗯,这就对了,毛主席说过,有错误不要紧,改了就是好同志,你以后可要做个知错能改的好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纪浩连忙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称是,并做出深刻的检讨和忏悔。
他实在受不了陈易那砂锅般大小的拳头,实在太疼了,他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罪。
“好吧,小爷我原谅你了,睡会吧。”
“啊?睡会儿?好的,我这就睡,就在洗手间睡!”
纪浩看见陈易似乎要住手,感觉终于逃脱了魔鬼的掌心,还哪里会管洗手间适不适合睡觉啊,哪怕陈易现在让他睡在粪坑里他都同意。
“砰!”
陈易一记手刀,砍在他的后颈。纪浩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下,就晕了过去。
“这兔崽子的骨头这么硬,打的我手疼!”
陈易看着有些红肿的手面,龇牙咧嘴的自言自语。如果晕过去的纪浩听到这话,一定哭的比窦娥还冤,是我让你打的吗,是我拿到架在你脖子上让你打的?太欺负人了!
他这一出来,将近二十多分钟,听到纪浩的话,他不禁担心起韩闻雪的安危来,急忙赶回大厅。
大厅里的人还在觥筹交错,有说有笑,根本不知道刚才就在洗手间,上演了一幕恶霸欺压良善的大戏。陈易四处寻找韩闻雪的身影,却没有找到。
他打听了几个人,终于听一个人说,韩闻雪跟冯鲲一起上了楼上,具体去作什么就不知道了,只说是给她一个惊喜。
坏了,这小子这么猴急,还没等派对结束就下手了。
陈易心中感觉不妙,连忙向楼上跑去。
“哈哈,闻雪啊,你终于落在我手心里了,你的小师弟现在正和纪浩玩游戏呢,哈哈,他的待遇不比你差!”
冯鲲手上拿着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对准韩闻雪,疯狂的说道。
韩闻雪躺在床上,脸上浮出一股病态的红艳,眼神迷离,身体不由自主的在扭动着,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无意识状态。
“贱人,平日装的那么清高,现在怎么受不了了,我告诉你,你的酒里被我下了点调料,印度产的,据说是尼姑喝了也会变成荡。妇!”
“想男人了吧?脱衣服,自己脱!”
冯鲲把手机贴在韩文雪的身上,而韩闻雪竟然真像听了话一般,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华贵的长礼服,此时在韩闻雪身上就像变成了负担,她极力的要摆脱它,恨不得将它撕成碎片。
“刺啦!”
长礼服被韩闻雪撕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对,这就对了,你要是早这么听话,哪里还用的着今天,接着脱,太少了!”
冯鲲一边看着韩闻雪的“表演”,一边看着手机屏幕。
他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在他看来岛国的那些爱情动作片导演也不过如此。
有了这东西,他不怕韩闻雪以后不听话,自己让她干什么,她就把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