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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殷墟，门票九十，感觉有点坑，没啥可看的。我说，可能文化氛围太浓重，咱俩都是没文化的人。三少说，感受一下嘛。
挺大一园子，半个小时就转完了，我说走吧，三少不说话。我一回头，他正呆呆地看着前方。我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还是不动，跟点了穴一样。我推他一下，他说，别碰我，我硬了！
我往后跳一步，大叫一声，我操，你搞毛线！
他瞥了我一眼，发足向门口狂奔。我早已经习惯了他突然间的自我，也不问，跟着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