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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驯烈马追风

书房的一通胡闹,让夜羽溪直到晚上都躲着君芜琰。

她对他的抵抗力在以看得见的速度减弱,既期待又恐慌,很矛盾的绞着她的大脑,乱成了一锅粥。

君芜琰忙完回房,夜羽溪正裹着被子在大床上来回翻滚,像要不到糖的小孩闹别扭。

君芜琰失笑,走过去制止住她的行为,“娘子,乖,快出来,这样会闷坏的。”

她连个头都不露出来,不会感觉呼吸困难?

夜羽溪伸出两只手扒拉着被子,头慢吞吞的探出来,撞进他宠溺纵容又略带着无语的眼神里,她撇了撇嘴。

“你去那边,离我远点!”脑海里浮现书房的一幕,夜羽溪脸颊燥热,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闷的。

君芜琰揉了揉她头发,“娘子,夜深了,你夫君需要休息!”说着,慢悠悠的靠近她,极尽诱惑之态。

“你、”夜羽溪刚吐出一个字,便被君芜琰压向大床,狂风暴雨般的吻接踵而至,把她的话全都吞进肚子里。

夜羽溪仰着头,被动承受着他的激情,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后背,心跳如雷,脸若朝霞。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燃烧着两个人的理智。

陌生又熟悉的悸动,夜羽溪是不抗拒这样的亲密的,然而,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还不行。

身上已凉,骤然从窗户灌进来的凉风在她身上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让她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她下意识的出声,“不要……”

两个字,足以让君芜琰停下一切动作,他说过,他不会勉强她,哪怕一丝一毫。

幽幽的叹口气,君芜琰翻身躺在一旁,胸膛剧烈的起伏,努力的平复着体内躁动的小兽。

夜羽溪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已经被他撩拨得来了感觉,可脑海里有个声音在抗拒,她知道,她还没说服自己。

偏头看君芜琰,他额头上憋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那张精致邪肆的脸上,添了几分难言的性感。

“君芜琰,你……你还好吧?”

夜羽溪犹豫的问着,殊不知她经过情欲渲染的嗓音有多么娇媚,让君芜琰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火山爆发一样的涌上来。

猛然转头,他的眸光里带了凶狠,泛着掠夺的光芒,那么明显的渴望,让夜羽溪神经不由自主的一紧。

沉沉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君芜琰本想平息火气,却适得其反。

她现在的模样,多看一眼都是巨大的刺激,君芜琰深吸一口气,认命的翻身下床,脚步不稳的离开了房间。

直到睡着前,夜羽溪都没看见君芜琰回来,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抱着被子睡过去。

夜里隐约感觉他回来,夜羽溪也没睁开眼睛看看,钻到他怀里,睡得无比香甜。

隔日一早,睁眼就是君芜琰含笑的眼眸,清晨的光晕细碎的点缀着他的俊颜,多了几分多情的温暖。

“娘子,早!”例行的轻吻,这次在夜羽溪醒着的时候。

撑起身子,慵懒的靠在床头,夜羽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今日不上早朝?”

“不想去!”君芜琰大言不惭,一副“老子不高兴去”的表情,看得夜羽溪想抽他巴掌。

“您真是大爷!”不阴不阳的回一句,夜羽溪翻身下床,这才发现他早已穿好了衣服,连头发都已经束好。

“你莫不是有事要出门?”夜羽溪问,唤晓月进来伺候。

君芜琰摇头,“是我们!”

“干嘛?”夜羽溪狐疑的瞅着他,一脸的不放心。

看她一脸的戒备,君芜琰头疼的扶了扶额,“娘子,戒心留给别人就好了。”

夜羽溪努了努嘴,没说什么,太根深蒂固的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掉。

没说原因,君芜琰带着夜羽溪出了门,楚痕牵来了君芜琰的爱马“追风”,通体黑色,毛色发亮,少有的好马,看见君芜琰便叫了两声,似乎是兴奋。

君芜琰上前摸了摸它,转身抱夜羽溪。

“就一匹马?”夜羽溪问,瞅一眼“追风”,好马都是有脾气的,这个“追风”看起来野性难驯的样子,会不会把她摔下来?

君芜琰不置可否,她只感觉身子一轻,人已经在马背上,君芜琰在她身后,手自她腰间穿过抓着缰绳。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刚坐上马背,追风的蹄子就在地上使劲的刨了两下,扭动身子,头前后晃着,努力的想把她从背上弄下来。

君芜琰眉头一压,正欲说话,夜羽溪唇角勾起,跳下马背,冲君芜琰灿烂一笑,“夫君,我们先去马场。”

越有挑战性的东西,夜羽溪兴趣越大。

偏头看追风,它却把头往相反的方向扭,疑似嫌弃,夜羽溪怒,拍了拍它的背,笑得无比灿烂。

她的表情很明确的表达出她想要驯服追风的讯息,君芜琰皱眉,正要拒绝,夜羽溪先抬起手,“别跟我说有的没的,去马场!”

自己得来的东西才是最可靠的,一匹马而已,再怎么烈,它也只是一只畜牲,她就不信,她夜羽溪还对付不了它!

君芜琰拒绝的话最终没说出口,牵着追风往他的马场去。

目的地,君芜琰嘱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夜羽溪无语的翻着小白眼,轻轻一跃就上了马背。

没有君芜琰,追风一开始就躁动,前蹄高高扬起,头大幅度的摆动,嘶鸣着想将夜羽溪摔下来。

夜羽溪手紧抓着缰绳,身子压低伏在马背上,鞭子一扬,追风吃痛,疯了一般的撒开蹄子跑,专挑边缘撞,不遗余力的要将夜羽溪摔下来。

自打上次在陈侍郎府上和夜清灵赛马被摔得很惨之后,夜羽溪回来就苦练骑术,说不上炉火纯青,但绝不会轻易从马背上摔下来。

她歪歪扭扭的身子,追风毫无规律的路线,一人一马相互较着劲,君芜琰看得心惊胆战。

不知跑了多久,夜羽溪终于骑着追风在君芜琰面前停下,她满头大汗,追风气喘吁吁。

翻身下马,夜羽溪赞赏的拍了拍追风的脑袋,追风哼出一口气,任由楚痕牵着去休息,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

“君芜琰,你真是个变态,连个马都这么看不起人!”夜羽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它巅得松软,脾气不是一般的大。

君芜琰擦掉她额头的汗珠,“追风认你了!”他当初驯服追风的时候也没少费工夫,至今为止,她是追风认的第二个人。

夜羽溪撇撇嘴,坐在草地上休息。

半个时辰后,夜羽溪和君芜琰安安稳稳的骑着追风背上,一路往城外去。

策马扬鞭,风吹着夜羽溪的长发,在君芜琰脸上扫过,清香钻入鼻腔,君芜琰忍不住抱她更紧一些。

不知道跑了多久,日头西斜,挂在山头赖着不走,君芜琰终于领着夜羽溪到达目的地。

一片空旷的平地,不知尽头在哪,满眼的山茶花。

五颜六色,尽管不是盛放,却有着不一样的韵味,和夕阳交织出不一样的美,构成一幅令人迷醉的画。

“好美啊!我竟然不知道帝都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夜羽溪忍不住惊叹,微风拂过,卷起一地花瓣,带着淡淡的清香。

君芜琰勾唇,牵着她的手往里走,脚下踩着凋零的花瓣,走到一处突起的丘陵上,恣意的在草地上躺下。

“很久没来这里了!”君芜琰双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眸,夕阳映衬着他的脸,莫名的多了几分落寞。

“秘密基地吗?”夜羽溪趴在她胸口,灿若星辰的眸子凝视着他,肆意绽放的笑容仿若黑暗里的一道光,照亮了他阴冷的世界。

君芜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视线落在她脸上,心也跟着暖起来。

“成为宣王之前,我经常来这里。”君芜琰的双手改为拥着夜羽溪的身子,语气悠远,缓缓的诉说着一个故事。

五岁前,君芜琰是皇子中出类拔萃的佼佼者。

小小年纪,文韬武略已初见雏形,君祁天很喜欢他,每天除了上朝处理国家大事的时间,几乎都待在汐妃的宫里,欢声笑语,天伦之乐。

那一阵的汐妃和君芜琰,绝对是皇宫里最受宠的存在。

独宠,历来是后宫争斗的罪魁祸首。

还是五岁那一年,君芜琰看着自己的母妃从一个宠冠后宫的妃子一步步被冷落,最后自刎在宫殿门口的茶花林里。

而他的父皇君祁天,就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皇后白洛的怀里,甚至还抱着刚满一岁的君芜询。

满眼的血色交错,伴随着君芜琰的梦境,夜夜让他唤着母妃惊醒,看见的却是君芜询天真无邪的睡颜和皇后那张充满关切的脸。

宫里人都知道,汐妃死前被废了妃位,从皇室除名,尸体被抛在不知道什么地方。

别说入皇陵供奉,就是在宫里都不允许提及关于她的任何事,诸如供奉牌位的行径,就算得上是杀头大罪了。

然而,汐妃死后的两年,君芜琰的屋子里搜出了她的牌位,皇上大怒,君芜琰被罚,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txGwQ0jNhlPgMU9jSCaIJoEhE9kS4giLj4puLirK/Arp5dUbHUrSpgOTPDU36M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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