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溪的反抗在君芜琰眼里就是小打小闹,他选择无视,没过几天就给她请了个礼仪嚒嚒,听说是宫里最严厉的桂嚒嚒,那些个被她教过的公主妃子没有一个不害怕她的,包括当今最受宠的定国公主也没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晓月把打听到的消息告知夜羽溪,一脸忧心:“小姐,王爷真给你找了最严厉的桂嚒嚒,这可怎么办啊?”
夜羽溪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晓月担心的事上面,她想的是君芜琰,从嫁进来那天开始,她所做的每一件事不是嚣张蛮横就是挑战他的权威,按理来说,他要么找她算账,要么井水不犯河水,可他都没有,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小姐,小姐!”晓月见夜羽溪根本没在听她说话,重复着叫了两声。
“别吵!”夜羽溪轻斥一声,整个心情都被君芜琰给搅得乱七八糟,偏偏这个时候,礼仪嚒嚒到了。
“让她等着!”她心情正烦闷,打算好好睡一觉,不想管什么德高望重的嚒嚒。人还没走到床边,桂嚒嚒已经走进了临天院,同时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叫嚣。
“哟,宣王妃这是多大的架子?竟让桂嚒嚒在烈日下等着?”
这句话成功的让夜羽溪把目光集中在来人的身上,四个女人,一个桂嚒嚒,两个宫女,典型的宫人打扮。还有一个,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定国公主,定国将军林骅的遗孤,皇上亲封定国公主,赐国姓,名唤君潇潇。
整个北冥无人不知,君潇潇对君芜琰一往情深,扬言非他不嫁,夜羽溪上一次随君芜琰进宫见皇上皇后,这个公主就各种挑刺,这次和桂嚒嚒来到宣王府,想必也没安什么好心。
“原来是公主到了,请坐,晓月,上茶!”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狗一口,夜羽溪没理会她的叫嚣,回到前厅,在主位上坐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虽没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但宣王妃得有宣王妃的样子,主人可不能失了礼数,
君潇潇哼了一声,站在原地没动,在她身后一步远的桂嚒嚒往前踏了一步,朝着夜羽溪福了福身子:“老奴见过宣王妃。”高傲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恭敬。
夜羽溪浅笑着,眼角都没给她一个,桂嚒嚒还没说话,君潇潇先急了:“宣王妃,桂嚒嚒屈尊降贵给你行礼,你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这是何意?”
夜羽溪没回答她的话,素手轻抬,茶杯盖拨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轻轻的吹了吹:“晓月,茶水太烫,上两杯凉的吧。”在她的地盘这么嚣张,当她是纸糊的吗?
“什么?”君潇潇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脸惊讶,“宣王妃,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且不说桂嚒嚒是王爷亲自请来教授你礼仪的,单就本公主堂堂定国公主,来到宣王府,你就冷茶相待?”
夜羽溪凉凉的扫了一眼君潇潇,没说话,这让君潇潇以为她无话可说,显得更加嚣张:“如此难登大雅之堂的做法,难怪琰哥哥要请嚒嚒教你礼仪,真不知道琰哥哥怎么就看上了你!”
“兴许是他脑袋被门挤过。”她巴不得君芜琰没“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