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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调换太子妃

君祁天叫住了君芜衡,神色不明的踏进甘泉宫,他来了有一会儿,把君芜衡和皇后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皇后和桂嬷嬷对视一眼,眸中闪过慌乱,急忙屈身行礼。

君祁天冷哼一声,行至上首坐下,沉沉的看着皇后,“皇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瞒了朕这么些年!”

柳诗薇和君芜衡的事,君祁天是不知情的,他是下圣旨让柳诗薇嫁给君芜临的人,但这中间发生过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今日若不是有事来甘泉宫,还听不到这么精彩的故事。

皇后吓得一个哆嗦,直接跪到地上,“皇上息怒,当年的事,请容许妾身将实情说与皇上。”

君祁天看了一眼君芜衡,示意皇后接着说。

皇后充分发挥自己能言善辩的能力,硬生生搬出了柳诗薇和君芜临的一段感情,君芜衡则成了这段感情的破坏者。

又是一段曲折离奇、成全眷侣的故事,听起来跌宕起伏,有那么几分可信度。

皇上皱了皱眉,看向君芜衡,“老三,你来说。”

皇后的话不一定可信,他在门外听到的也不是全部,当事人最有说话权。

君芜衡嘲讽的勾唇,眼神停留在皇后身上,尽是失望和痛心,君祁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思微动。

半晌,君芜衡朝着君祁天拜了拜,“回父皇,儿臣没什么可说的!”

这样的话最是引人深思,加上君芜衡的表情,君祁天对于皇后的话又多了一层怀疑。

然而,这层怀疑却不仅仅停留在儿女私情上面。

上位者都是多疑的,皇后费尽心思将别国实权者的女儿推到太子的身边,甚至不惜对另一个儿子下狠手,君祁天不得不怀疑她的心思。

两人的关系本就不那么和谐,这下子,又加了一层冰。

三个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怪异,君芜衡起身告退,君祁天看皇后的眼神一下就变得犀利。

皇后想辩解些什么,君祁天冷冷的一甩袖,话语带着几分残忍,“皇后身子不适,需静养数月,即日起,凤印交由越贵妃暂为管理。”

话出口即是圣旨,变相的削权软禁,君祁天给了皇后以及皇后娘家一个大大的警告。

皇后震惊的瞪大眼眸,拉着君祁天的衣摆认错,眼泪哗啦啦的流。

君祁天置若罔闻,直接出了甘泉宫。

消息传到宣王府,夜羽溪松了一口气,她堵对了。

君芜衡近来表现不俗,太子却表现不佳,两相对比,君祁天自然会偏心。

这个时候把“君芜衡被皇后逼走”的事实真相摆在他眼前,他自然会生出疑窦,对皇后不满,惩罚也就在所难免。

如此一来,皇后的行动受限,他们交换柳诗薇尸体的风险又小了一层,毕竟皇后可是时时刻刻都在盯着她。

再者,结束柳诗薇的事,夜羽溪和君芜琰会启程前往江州,皇后被软禁,对于他们也有好处。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君芜衡从皇宫出来,回到齐王府,遣散了所有的下人,仅仅驾着一辆马车便离开了帝都皇城。

君祁天派了人挽留,却没低过君芜衡的坚决。

入夜,楚原和楚痕换上一身夜行衣,带着小丫鬟的尸体,无声无息的落在柳诗薇灵堂的房顶。

灵堂里,守灵的小丫鬟小厮昏昏欲睡。

楚痕将尸体放下,从怀里掏出夜羽溪给的药粉,透过掀开的瓦片,轻轻的朝里面吹去,没一会儿,里面的人便睡了过去。

冲楚原点点头,楚痕带着小丫鬟的尸体从房顶上跃下,撬开棺木,将柳诗薇从里面带了出来。

刚完成这一切,灵堂外响起一阵喧闹声,楚痕眉心一拧,暗道不好。

喧闹声的主人还未到达灵堂里,楚痕便再没听见声响。

扛着柳诗薇的“尸体”出去一看,灵堂外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堆人,楚原对着他点头,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城门不远处,一辆马车安安静静的伫立着,里面,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君芜琰和夜羽溪相对而坐,棋子一颗颗落在棋盘上。

夜羽溪抿着唇,面色有些紧绷,下棋也心不在焉,片刻就被君芜琰杀得片甲不留。

寂静的夜里传来脚步声,夜羽溪勾唇,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远远的,楚痕和楚原快步而来,带着沉睡的柳诗薇。

将人放到马车上,夜羽溪给她喂了假死药的解药,在她手腕脉搏上狠狠的按了几下。

半个时辰过去,原本服下解药一刻钟就应该醒过来的柳诗薇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夜羽溪有些慌。

伸手探她的脉搏,微乎其微,像是随时要死去。

莫不是在棺材里憋得太久了?夜羽溪抿唇,将她转移到马车外面,抬手掐她人中,依旧没反应。

“楚痕,输真气!”夜羽溪扶起柳诗薇的身子,转头吩咐楚痕。

楚痕盘腿坐到柳诗薇身后,双手贴在她背上,丝丝缕缕的真气输送到她体内。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楚痕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很是疲惫,柳诗薇还是没反应。

“你先休息,楚原,你来!”

同样的过程,楚原的脸上渐渐呈现疲惫之色,柳诗薇终于嘤咛了一声,幽幽转醒。

夜羽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给她递了一杯水,“感觉怎么样?”

差一点,她就以为柳诗薇要与世隔绝了。

柳诗薇的脸色有些苍白,喝完一杯水才开口说话,“没力气。”

“没力气就对了。”两天一夜没吃东西,没进一滴水,以她的身子,还有力气才叫怪事,“先吃点东西。”

柳诗薇喝了几杯水,又吃了一些点心,休息了一会儿才恢复力气,第一件事便是给夜羽溪下跪。

还没跪下去,夜羽溪便阻止了她的动作,“别跪,我还没死呢。”

柳诗薇眸子有些泛红,却是浅浅的弯着唇角。

“羽溪,你的大恩大德,我柳诗薇铭记于心,一辈子都不会忘,他日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夜羽溪拍拍她的肩膀,并未对她的话做出回应,而是冲着她眨眨眼,“对了,还有个人很想见你。”

话落,月光下出现一抹人影,正是已经“离开”帝都的君芜衡。

“这是……”柳诗薇的眸子瞪得老大,呆呆的看着君芜衡走近,转头看夜羽溪,脑子一片空白。

夜羽溪耸耸肩,看着君芜衡一把将柳诗薇搂进怀里,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行了,以后都是温存的时间,赶紧走吧。”君芜琰默默的把夜羽溪揽进怀里,催促着动情的君芜衡和呆愣的柳诗薇。

君芜衡放开柳诗薇,回头看夜羽溪和君芜琰,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说起。

“感谢的话就不必了,走吧。”夜羽溪冲柳诗薇笑。

“七弟,弟妹,后会有期!”再多的话都是矫情,君芜衡抱拳道别,扶着柳诗薇上马车,马鞭一扬,彻底离开了帝都。

君芜琰早就打点好了守城官,马车一路畅通无阻。

夜羽溪放下心来,摸着下巴,颇为感慨,“我居然做了好事,真不可思议。”

君芜琰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并未接话,好事坏事,他都支持。

大手一揽,将她搂进怀里,施展轻功回了王府。

一夜无话,无人知道棺材里的柳诗薇已经被掉了包。

出殡的日子定在五天后,樊西国的宰相柳翰文及其妻子也在这天到达北冥。

这位樊西国的实权人物,身材微胖,长着一张和善的脸,难以想象这样的他,竟然掌握着整个樊西国的命运。

或许是身在高位的人感情都少得可怜,夜羽溪在他脸上并未看见悲伤的情绪,只是安慰着哭倒在他怀里的妻子,面色平静。

“夫君,柳翰文只有诗薇一个女儿没错吧?”夜羽溪问,有些不解。

听闻,柳翰文只有一个妻子,只有一个女儿,且没有儿子,他应该很疼爱这个女儿才是,为何人死了,他却表现得如此平静?

“嗯。”君芜琰淡淡的应了一声,对于这出殡仪式没什么好感,“柳翰文以铁面无情著称,女儿对他而言,只不过政治工具而已。”

柳翰文的野心不小,临近北冥,边疆的少数名族动乱,少不了他的挑拨。

夜羽溪努努嘴,叹了口气。

哀乐散落在街头巷尾,柳诗薇的尸体被送入皇陵。

至此,太子君芜临的正妃和侧妃之位均空置,新一轮的和亲又拉开序幕。

最受瞩目的莫过于随着柳翰文一同前来的女子,樊西国大将军之女古玉芮。

太子妃毕竟刚刚过世,这个时候不宜办喜事,古玉芮暂时留在北冥皇宫,柳翰文一行人则回了樊西国。

古玉芮在宫里很安分,让夜羽溪没想到的是,短短三天时间,她居然和君潇潇成了朋友。

然而,不管她们什么关系,古玉芮是做太子侧妃还是正妃 ,夜羽溪已无心再管,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出殡仪式结束的第三天,夜羽溪和君芜琰踏上了前往江州的路途。

听说,于秋和夜剑宏也离开了帝都,并且有专人护送,目的地未知。 gNe9d7DGxQHJRRjaE0GlSoXA+ojtZHZp2EMnV6kNx+LG3AidpdFjf2CRJscq/3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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