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兽宠的疗伤丹药。”
慕云锦就那样怔怔的,看着精壮的胸膛,性感的人鱼线,走到她的跟前,那以往冰冷的声音,似乎也魅惑的很。
顺着人鱼线又看了上去,再一次被这样完美的身材可迷住了,看着那张俊邪妖孽的脸,有些懵的开口,“哦,好。”
等说完,她才发现,鼻子一股热流,然后觉得唇上腥腥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
慕云锦伸手摸了一下鼻子,看着手上鲜红的血,顿时就囧了,竟然看美色看到流鼻血,真是太没出息了,绝对是最没出息的杀手之一。
美色误事啊,美色误事啊!
看着慕云锦这般,阎冥大手一伸,揽了她的腰,吻了她的唇,轻舔着她唇上的血迹。
慕云锦的身子僵住了,有些不知所措,脑袋一片空白,脑海叫嚣着:老娘的初吻,老娘上辈子二十几岁,这辈子十几岁的初吻,就这么被亲走了。
混蛋!
流氓!
慕云锦心中怒骂着,然后下意识的,想都没想,就是直接往上顶膝盖。
嗷!
正在温柔轻舔着唇上血迹的阎冥,惨叫了一声,然后弯着腰,双手捂着胯部,痛的他脸色惨白惨白的,他咬牙切齿的喊着,“慕云锦!”
他第一次主动去亲吻一个女孩子,结果下场就是这样,被踹的快不举了。
“王爷,男女授受不亲。”慕云锦听着阎冥那冷如彻骨的声音,身子都被吓的僵直了起来,这真的不怪她,身体自然反应,毕竟她是一个纯洁的杀手,没有被亲过。
下意识的以为被调戏,被流氓了,对待流氓,就得使用鸡飞蛋打的暴力手段。
阎冥忍着剧痛,身子一闪,逼近慕云锦,散发出强劲霸道的力量,将她死死的逼到墙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与她对视着。
“王……王爷。”慕云锦想反抗,可是她的实力,真心不是一个灵境强者的对手,半分都反抗不了,甚至说话都有些困难。
她这是把阎冥给惹毛了!
“慕云锦,本王要跟你断了三年之约。”阎冥那双冰冷的桃花眼,霸道的看着她,霸道的宣布着。
“好。”慕云锦没有任何的犹豫,毕竟对她来说,这三年之约,根本就是个摆设。
现在解除婚约,她都没有任何的意见,对她来说是好事。
阎冥见她答应的那么快,很是生气,低头在她唇角,狠狠的咬了一口,慕云锦被咬的很痛,气的她反口就是咬了回去,咬的更狠,鲜血瞬间就弥漫了两人的唇齿间。
“这个约定,持续到永生永世。”阎冥松开了她的唇,然后伸手去摸她那唇角的伤口,“若是有别的男人,杀!”
是她招惹了他,那么就得负责!
若是她喜欢,那么杀!
若是喜欢他,也是杀!
她,只能是他的!
“阎冥,你有病啊?”一直处在懵逼的慕云锦,爆发了。
阎冥简直有病,哪有亲人,还故意咬人的,她下唇都被咬了一个口子,疼死她了。
“若这是病,那你便是药。”阎冥说着转身,弯下腰,捂着发疼的地方,这地被踹如此之疼,比被刀子砍还疼,感觉蛋要碎了。
“你妹!”慕云锦满心的怒火,抬起脚就是对着阎冥狠狠的踹了一脚,正在捂着胯部的阎冥,直接被踹趴了。
阎冥这个混蛋,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先是花痴的看着她,然后再是给她来个壁咚强吻,特么还故意咬破她的唇,现在还花式撩妹。
阎冥忍着胯部的痛,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形快速,再次逼向了慕云锦,浑身散发的冷气,直接将这小小房间给弥漫的好似寒冬腊月。
慕云锦的身子再次僵住,只因阎冥再次散发了那恐怖的强劲力量,让她无法动弹,这次是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想弄死阎冥,很想,无比的想,就算现在她不能动。
阎冥轻瞥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坚挺的像傲竹,缓慢而优雅的出了门,等门关上的时候,阎冥就立马弯下腰,再次捂住胯部,那里可疼了。
“有病。”慕云锦楞了一下,然后回神,去捡回阎冥落在地上的兽宠疗伤药,给娇娇和二宝喂下,然后将他们抱上床,自己也窝了上去,抱着二宝,满心的怒火。
摸着发疼的嘴唇,慕云锦依旧是一肚子气,很想把阎冥给暴揍一顿,可想到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阶,怎么揍灵境的他?
阎冥那家伙,只要稍微释放一下实力,她就不能动弹了,怎么揍?
“锦儿。”
门外响起了阎冥的声音,对此,慕云锦是连哼都不想哼一声,不想理会他,一点都不想,因为她很生气。
她没有回应,外面也没有了声音,慕云锦觉得更加生气了,更加冒火,这阎冥简直就是蛇精上身,有蛇精病了。
许久,等那天都蒙蒙亮了,慕云锦也快睡着了,门外才响起了阎冥的声音。
“跟你讲故事吧。”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似乎难以启齿,又似乎不屑开口。
慕云锦看着床顶芙蓉帐的花纹,眨了下眼,没有回他。
“有一个少年,他有一个厌他至极的父亲,有一个疼他入骨的继母,还有一个崇拜他的可爱继妹。”
听到这,慕云锦微微皱了下眉头,只因阎冥那淡淡的声音下,有着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似悲伤,似怀念,但又似与他无关,只不过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如果没有父亲,一定是阖家欢乐吧。”阎冥望着已经发白的东边,敛了下眸子,继续说道,“五年,十年,少年都是这样想的,但他依然爱着父亲。”
“直至某一天,少年喝下妹妹送的粥,一切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少年昏倒了,他又醒来了,但身边却躺着一丝不挂的继妹,她也跟着醒来,她尖叫着,哭泣着。”
“父亲和继母来了,父亲二话不说就是给了少年一掌,致命的一掌,继母和妹妹在旁边跪着求父亲手下留情,说不是少年的错,放了他,大不了让少年和继妹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