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冥看了一眼还跟娇娇吵着的小破孩,结说道,“火麒麟,是九行兽森这一片的兽王,品阶是灵兽,且还是幼兽,如果有足够的丹药,可以进化成神兽。”
他刚到的时候,看到火麒麟,还是很奇怪的,且没想到能够在她身边,保护着她。
“灵兽火麒麟?”慕云锦看着小破孩那孩子气的模样,有些不相信,那根本就是邻家小弟弟,怎么会是灵兽火麒麟。
阎冥轻嗯了一声,说道,“火麒麟在跟娇娇争谁做你的兽宠,毕竟大部分人,只能契约一只魔兽。
慕云锦轻哦了一声,看着这些匍匐着的魔兽,他们每走一步,就有魔兽主动让道,那模样,实在是太像王者归来了。
看来是火麒麟召唤了这些魔兽。
“果然好人有好报啊。”慕云锦微微的勾唇,她不过是看小孩无辜,所以才出手救了一下而已。
“小破孩。”慕云锦怕火麒麟不知她叫他,还特意回头去看了。
“娘亲,我在,是要揍谁吗?”一听慕云锦喊他,火麒麟高兴的差点跃了起来。
慕云锦听着娘亲二字,瞬间好出戏,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啊。
“娘亲?”火麒麟睁着如燃了火焰的眸子,期待的看着慕云锦。
“那个皇陵遗址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跑出来?还有为什么要喊我娘亲。”慕云锦一口气的问道,小破孩在里面,突然跑了出来,害的她以为他是受难者。
想到这里,慕云锦看向了小破孩,有种揍他一顿的冲动,要不是为了救他,她至于被萧芸给暗算,差点丢了命?
“我是皇陵的守护兽,里面的宝物被盗了,发生了崩塌,我是追窃贼的,本来是想要一口把你们给吃了的。”火麒麟把事情简单的给说了一遍。
如果不是娘亲返身进来,它真的一口将这些该死的人类给吃了。
“那你为什么喊我娘亲?”慕云锦见小破孩没有回她这个问题,再次问道。
小破孩似火的红瞳,泛起了水汽,泪眼朦胧,嘟着粉嫩的小嘴,很是可怜的看着慕云锦,“我这么可爱,你舍得奴役我,让我喊你主人?”
她保护他的时候,那么像娘亲保护他的时候,他自然要喊娘亲了。
“你不配做她的契约兽。”这次慕云锦还没说话,阎冥就淡淡的开口,她需要的是一只神兽,灵兽对她来说,太过低级了。
这话不仅让火麒麟撇嘴,也让慕云锦撇嘴,别人连一只三阶魔兽,都宝贝的很,而他竟然说,一只灵兽火麒麟,不配做她的契约兽。
“我是娘亲的宝宝啊,怎么会是契约兽呢。”火麒麟的话刚落下,就被娇娇的熊掌给拍了屁股,不要跟他抢娘亲,他才是娘亲的宝宝。
看着又打起来的娇娇和火麒麟,慕云锦无奈的扶额,开口问道,“你是皇陵的守护兽,那么三个月前,有人闯皇陵吗?”
火麒麟想了想,然后点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但确实有人进过皇陵,被我赶出去了。”
“是不是很温柔,跟我有点像?”
火麒麟努力的想了一下,然后摇头,“不知道。”他又没接触过。
“那这段时间,有人进去过吗?”慕云锦不死心的问道,那次进皇陵的,定然是哥哥吧。
火麒麟想了一下,又点了点头,“那些人被我赶出去后,我不过眯了下眼,又有人进来了,对宝物不感兴趣,我就没管了,不然我非得一口气咬死他。”
慕云锦看了一眼火麒麟,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它还是只幼兽,能知道哪些,而她还是没有哥哥的消息。
“你别担心,我一直有追查你哥哥的下落。”阎冥似乎听到了慕云锦那长长的叹声,说道,“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给你带回来的。”
人也好,尸骨也好,总之他都会把人带回来给她的。
听了这话,慕云锦浅浅一笑,搂阎冥的脖子,搂的更紧了,她贴在他的耳边,“谢谢”说着,又逗弄般的在他耳朵上,轻了一口。
慕云锦看着阎冥那白皙的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不由得愉快笑出了声。
阎冥被她给亲的有些懵,也有些气,顾不得她是病人,火元素在手,便是烧了她的屁股,若不是她受伤,他何必背她,还被她屡次给调戏了。
“阎冥,你不是男人。”慕云锦被烧的快跳起来,但这话落下,她的屁股就更烫了,因为阎冥加了火元素。
慕云锦气的双手去揪阎冥的耳朵,又是拉又是扯又是咬,尽管他那白皙的脸,红的好像要烧起来一样,但始终不肯收起元素力。
没有男人会被女人说,不是男人的。
慕云锦见他还不放手,最后干脆用了绝招,手伸进了里衣,用指甲盖轻轻动了下小豆子,感受着他身子的僵硬,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这才得意的笑出声。
“你给本王等着。”阎冥收起了火元素,对慕云锦那是一个咬牙切齿。
不要脸,不是亲,就是抱,要不然就是……
太不要脸了,以后她要是敢对别人这样,那他一定要弄死那个男人。
“难不成你要摸回来?”慕云锦愉快的吹着口哨,痞样十足。
阎冥脸上的红晕,在慕云锦这话落下,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然后双手一松,砰的一声,她被他给摔落在地,扯动了后背的伤口。
“女孩子要自爱,除了夫君以外,不要做什么过分的动作。”阎冥望着前方,森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一样,从脚底寒到骨子里。
而阎冥身上所散发的冷气,似也成了一股寒流,令周遭都冷了起来,他那所散发的冷冽气质,让那些匍匐着的魔兽,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好恐怖的气势,比它们的王还要可怕呢。
慕云锦看着阎冥踩步离开,那高大的身影,在逆光下,显得飘忽渺茫,明明在眼前,可却似乎又很远,好像他这一走,就永不相见了。
她想解释点什么,可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像这样调戏男人,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都很不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