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个,爷爷也不知道啊!爷爷也找人帮你看过了,经脉没有堵塞,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爷爷也觉得奇怪,君庭夫妇可是顶尖的天才,为何你不能修炼幻力?”
夏阳老爷子一脸纳闷,他也很心塞,每当那群老东西齐聚一堂的时候,总喜欢拿这件事开玩笑,害他老脸都丢尽了。
试问,谁喜欢被别人嘲笑,儿子是天才,孙女是废材,这是典型的物极必反。
经脉没有堵塞?身体正常?
夏阳梦泠略有所思,难道是中毒了?
夏阳梦泠伸出两指,仔仔细细地为自己把脉,除了营养不好,有点流血外,其他一切正常。
夏阳老爷子惊讶地看着夏阳梦泠给自己把脉,这丫头什么时候成为炼药师了?
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炼药师啊,那可是炼药师啊!如果梦泠丫头成为了炼药师,即使不能修炼幻力,那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紫月大陆的炼药师比较稀缺,因为要成为炼药师,必须同时拥有火、木两种属性。
咦,不对,如果梦泠丫头能够成为炼药师,那她不就是拥有火、木两种属性了。
夏阳老爷子越想越糊涂,待夏阳梦泠松开手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丫头,你什么时候成为炼药师了?能够炼制几品丹药了?有现成的丹药吗?拿出来给爷爷看看……”
夏阳老爷子就像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一口气问了一大串问题。
夏阳梦泠瞥了一眼他,沉默是金。
为什么?难道身体有什么毒藏得太深了,把脉不出?
“老头,你有银针吗?”夏阳梦泠不理会夏阳老爷子的问题,急切地问道。
“啊……”夏阳老爷子一时反应不过来,瞪大眼睛,张开嘴巴。
如果夏阳家的人看见自己一直尊敬无比的爷爷居然露出这副样子,不知道老头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会不会轰然倒塌了?
“老头,有没有银针?”
“哦,银针啊!有,你等爷爷一会,爷爷这就去拿给你。”夏阳老爷子已经当夏阳梦泠可以炼制丹药了,心情大好。
很快,夏阳老爷子就拿着长方形的小巧宝盒出来了,那模样好像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丫头,这是一位神秘高人送给你的特别礼物。”
“送我?”夏阳梦泠脑袋一片茫然,平白无故送我干什么,奇怪。
夏阳梦泠疑惑地打开宝盒,只见一整套银针出现在眼前。
那些长短不一地银针仿佛带着魔力,让夏阳梦泠拿起盒子亲了又亲,真是想不到在这个陌生的大陆居然还可以看见一整套银针,这银针还真的是博大精深啊!
“那位神秘高人说,你一定会喜欢这礼物的,想不到还真的是,看你开心的样子。”夏阳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开心的夏阳梦泠,他好像很久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老头,他是什么人?为何知道我一定会喜欢的?”夏阳梦泠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他为何知道我一定会喜欢。
“爷爷也不知道他是谁,那时候他是突然来访的,指名道姓要见你。离开前就把这东西交给我了,说总有一天你会用到它的。”夏阳老爷子当时也觉得好奇怪,但是只要对夏阳梦泠没有伤害,他就收下了,事后,他有查过这位神秘高人,可却没有任何人听闻过他。
久而久之,夏阳老爷子就不再查了。而这宝盒他也放置在一边了,想不到现在梦泠丫头居然真的问了银针。
夏阳梦泠从老爷子口中只知道那位高人有一双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睛外,就没有其他了。
不过,他既然知道自己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那么她也一定会遇到他的。人生漫长,不急。
有缘自会相遇。
夏阳梦泠不再纠结,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出来,然后用银针测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银针依然毫无反应。
“丫头,这能行吗?”夏阳老爷子虽然不会炼丹,但也知道银针是可以用来测毒的。
夏阳梦泠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看着银针,终于银针慢慢有了反应,只见银针慢慢地变成了黑色。
“果然是身体中毒了?”夏阳梦泠冷冷一笑,想不到那么早就有人想她死了。最好别让她查出来,不然她定会让他生死不如。
“是谁?是谁这么狠?居然给我的宝贝丫头下毒了。丫头,你放心,爷爷这就派人去调查清楚。不,爷爷亲自去调查清楚,把那凶手碎尸万段了。”夏阳老爷子生气极了,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
“老头,不用了。我自己亲自查清楚。”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如此狠毒,连一个小孩也不放过?难道是当初杀爹娘的黑衣人?这不可能啊,如果那些黑衣人要杀她,当初刚刚出生的时候不是易如反掌吗?何必下毒呢?
难道爹娘被暗杀,自己被下毒,这幕后指使是同一个人。
夏阳梦泠不愧为二十一世纪特工界的宠儿,她很快就把事情分析得井井有条了。
她相信,总有一天,这些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夏阳老爷子看着她一脸坚决,只好退让,“丫头,那你自己可以解毒吗?”
“放心吧,老头。这只要查出来了,解毒只是小事一桩啦!”
提起拿手活,夏阳梦泠顿时自信满满。
“老头,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房间,以及……”夏阳梦泠说出了几种药材,她相信这些对于夏阳老爷子来说,只要招招手就可以了,不像她身无分文。
要是让别人知道,堂堂的夏阳府三小姐不但是废材,还身无分文,他们会不会笑掉大牙啊?
夏阳梦泠拿到工具,药材后,就专心致志地研究自己的血与解药了。
天亮以后,禁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夏阳梦泠拿着一瓶蓝色的药剂出来,脸上布满了笑容。
“丫头,解药研制好了?”夏阳老爷子一晚不睡,一直在外面等着,真是孙子不急爷爷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