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身后多了一道尾巴。
花初夏瞄了眼跟在后头,颇有大爷范儿的崇凛,忍不住扯了扯凤轻弦的衣角,“让他跟着没事儿?”
却不想,凤轻弦对此并不在意,甚至于说:“送上门的免费治疗师,要跟便跟。”
花初夏:……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不料,他突然扭头,似笑非笑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想知道我实力为何提升得这般快吗?”
然而,花初夏只觉得满脸危险扑面而来,有种炸毛的感觉,连忙摇头:“不想!”
“真不想?”
“真不想!!”
卧槽,凤轻弦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吓得她寒毛都一根根竖立敬礼了!
泥煤,吓唬她很好玩?
花初夏憋屈得想胡他一脸毒。
“我想啊!”崇凛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进来,面带讨好的笑容。
“……”花初夏。
“……”凤轻弦。
“崇凛叔叔,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去,别打扰我爹爹和娘亲培养感情!”
小凌奕忍无可忍的揪住崇凛的裤子,想要将强插进去的崇凛扯出来。
“哎!哎……小奕你松手!”崇凛整个人都不好了,有种黄花大闺女突如遭遇恶霸调戏的凌乱错觉。“裤子要掉了!真要掉了!”
“掉了活该,又没人看,你叽叽歪歪个球?”小凌奕恨得直想揍人,丫丫滴!难得娘亲跟爹爹亲热一点,两人难得和谐一点,这混蛋凑什么热闹?
小凌奕很生气,很生气。
“卧槽!你娘就在这里啊!”什么叫做没人看?难道花初夏不是女的?小家伙和凤轻弦不是人?
“要看也看我爹爹的,你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啧!”小凌奕才说完,就感觉脑门挨了一下,不由抱头痛呼,“啊!痛!”
正要生气,待看清敲他脑袋的人是谁后,表情瞬间变成了讨好。
“嘿嘿,娘亲~~~”
“胡说什么呢?”
花初夏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尴尬得要命。
啊啊啊!一定是她想多了,小奕怎么会这么污?
“人家没胡说啊!而且我真想扯掉他裤子,他裤子现在还能好好的穿着?”小凌奕一脸的委屈,何况,他又不傻!
如果娘亲突然看上崇凛叔叔,爹爹肿么破?
自己的裤子终于从小凌奕的魔爪里抢救出来,崇凛大大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起哄,“就是,你怎么可以对长辈不尊敬?居然扯我裤子,该揍!”
“你闭嘴!”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花初夏和凤轻弦两人异口同声的怒喝。
“你们俩……”崇凛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然后怒了,“还说你们没关系,都默契到这个地步了!”
“崇凛叔叔安啦,爹爹、娘亲也就欺负你的时候,能这么有默契!”小凌奕凉凉的安慰,可惜崇凛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崇凛整个人都是凌乱的,“为毛?”
小凌奕大义凛然的道,“因为你欠揍啊!”
花初夏无语地看着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儿。
凤轻弦黑眸沉静如墨,对花初夏道,“今晚,你来一下我房间。”
倏地一下,三人的目光齐唰唰地聚集到他身上,眼睛睁得比灯泡还在亮。
花初夏惊讶的瞪大了眼,“有事能直说不?”
说得这么暧昧,真的好?
没见那两只都误会了吗?
“难道爹爹终于想开了?”小凌奕撅起小嘴儿,小眉头紧皱。
“卧槽,凤轻弦决定破处了……啊呸!不对,他身子早破了,不然小奕奕怎么……啊!你揪我干嘛?”
崇凛低头一看,却见小凌奕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阴森森地说:
“崇凛叔叔,再不把你那大嘴巴闭上,信不信我撕了你裤子,让你真空果奔?”
“……我好怕!真的。”
还没见识过小凌奕武力值的崇凛,无知的挑衅着。
“娘亲,你和爹爹走快一点呗!”小凌奕扭头,笑得既乖巧又可爱,“崇凛叔叔不信我呢!”
“别玩得太过!”花初夏无奈,有些人想要找死,简直拦也拦不住。
“安啦,我一个小屁孩能对个七级治疗师干嘛?”
待花初夏转身一走,小凌奕回头笑得天真无邪,决定让崇凛叔叔见识一下自己凶残的武力值。
开撕!
然后,崇凛悲愤了!
“卧槽,你来真的?住手!快给我住手!”
“我去,凤轻弦赶紧把你家儿子拎走!”
“啊……我的裤子……”
崇凛几欲落慌而逃,小凌奕瞧着那一地的小碎布片儿,笑的格外灿烂。
哼!以后再打扰爹爹和娘亲谈恋爱,就果奔吧!
……
夜里,花初夏依言过来找凤轻弦。
“叩叩”
“进来。”
里面传来凤轻弦低沉的嗓音。
花初夏推门而进,却见他坐在床榻上,对着窗外的明月品茗。
柔和的月光洒落他身上,仿佛镶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让他整个人此刻比往日柔和多了。
感觉到她进来,凤轻弦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抛向花初夏。
“嗯?给我的?”
见凤轻弦微微颔首,忍不住奇怪起来。
“是什么?”
花初夏有些狐疑,纳闷的将储物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两大叠银票,以及一套做工精致,漂亮的浅紫色女装,还有一……
嗯?一盏灯笼?
虽然那盏灯笼精致美得不像话,但确确实实是盏灯笼。
看见那些银票,花初夏略过那件女装,直接兴奋的数了起来,头也不抬地问,“这是那些材料和魔兽幼崽的钱?”
“嗯,你数数。二只呼雷兽崽子模样不错,一只拍了八十万,一只八十三万,材料卖了大概五十来万,我让影一给凑了整数。”
“一共两百二十万,没错!”花初夏开心得快要飞起来,去兽王岛走一趟,就成了白富美有木有!!
凤轻弦瞧她抱着那堆银票笑得跟个白痴似的,面上满脸嫌弃之色,“两百万而已!”
“对你来说只是两百万,对我而言却是以后生活的保障。不过,你一个高富帅又怎么会理解无钱的痛苦?”她也不生气,心平气和的解释,拎起那件女装翻来看去。
心里有些纳闷,凤轻弦无缘无故送件衣裳给她干嘛?
凤轻弦见她满脸不解,难得解释了一句,“是用紫凰玄衣做的法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