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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鸟笼子

“对,就是这样!”柱子猛地拍手掌。

我却摇头,说:“可是我们把所有的地方都走过了,并没有啊!”

“谁告诉你,出去的路一定要有门呢?”老孔反问我。

“那你的意思是?”我看向老孔。

老孔在自己手掌上做了个比喻:“咱们来的时候是有门的,但是出去的门,应该是在这个螺旋状要塞的最底层,他必定是有一个类似吊车似的东西,能够将下面的东西送出来,我觉得有可能是小火车!”

我恍然大悟:“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继续接着走,才能找到那个出口?”

老孔点点头。

“胡扯,咱们进来的时候都有门,出去怎么会没有门呢?”柱子很不服气。

老孔哼了一声,默默地砸吧着烟屁股:“那是因为他们不想让我们找到出口!”

我眉毛皱了皱,老孔说的他们,就是大胡子和猴子,还有消失不见了的解七。

这几个人到现在都没有见着面,不知道他们三个跑到哪里去了,这说明一个问题,这个要塞绝对是有出口的,但是出口在哪里呢?是否真的如老孔所说,就在这个要塞下方?

思前想后,目前没有别的方法,只能按照老孔的办法来了,于是我说:“那你在前面带路,我们走吧!”

老孔也不墨迹,用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确定了一下方位后,就开始带着我们向前走。

这次我们走的很快,大概走了三分钟,果然在廊道的尽头看到了一座很大的气闭门,这座气闭阀门和之前那些门不一样,上面锈迹斑驳,刷着日本字的油漆掉落的很厉害也不知道门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看样子,这扇门是可以下去的。

因为门上的铁锁,已经被人给撬开了,上面的灰尘很明显地被印出一个手掌印,锁口上的撬痕很是新鲜。

我向前拉了一下,门嘎吱嘎吱响着,被我拉开了,哐当一声,一个东西掉在了地上,我忙用手电筒照着,地上是一具“没脸子”。

这具尸体好像死在了门口,脸上黑乎乎一片很狰狞,他的头颅大半个都被融化了,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令人很诧异的是,这人的衣服还完好无损,着实费解。

老孔见这人手上拎着一盏煤油灯,说把这个拿上吧,没准用得着。

我嗯了一声,这个日本地下要塞并不是没有电,可是他们却用煤油灯,说明这下面电灯可能不够用,这个煤油灯是派的上用场的,我将煤油灯拎起来挂在背包上,招呼柱子一起走。

走进这座门里面之后,里面轰鸣地声音也越来越大了,我们脸上也逐渐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水汽,很快,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向下的铁护栏,护栏边缘是一座瀑布似地大河,河水不是很大,但是前面似乎有落差,所以形成了一个瀑布。

而我的手电筒还发现了一些东西,一个个硕大的“鸟笼子”,挂在瀑布旁边的悬崖上,上面是日本人修筑的水泥岗哨亭。

柱子用手电筒照着那些“鸟笼子”,大声地喊,说你们看,鬼子的水牢!

我仔细看过去,发现真的是,那些来笼子和鬼子的水牢非常像啊,而且就悬挂在水边。

大胡子说那咱们过去看看?

我和柱子都有这个想法,一来是我们没有水了需要去弄点水喝,二来当年我曾姥爷和姥姥曾被鬼子关在水牢里过,过去看一眼说不定有收获呢?

我们顺着地下的铁护栏往前走,这么多年了,这些钢铁护栏已经生锈的很厉害,手在上面一碰,嚓嚓嚓全都是铁皮字往下掉,这边的石头阶梯非常滑,我们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壁走,加上天很黑看不清,大概走了二十分钟,我们终于走到了“鸟笼子”附近。

走近了瀑布之后,耳边轰隆隆地巨响,说起话来很是费劲,老孔走在最前面,在一个“鸟笼子”跟前很夸张地举起手,不停挥手。

因为水雾让手电筒的光照不进去,我也看不清他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只好跟着柱子走过去,谁知道一过去,老孔就对我们挥手大喊:“你们过来干什么,赶紧走!”

我说咋地了?顺势朝着下面的鸟笼子看了一眼。

这一看,我差点没把今天吃进去的东西全都给吐出来。

在瀑布下方的崖壁上,挂满了一个个“鸟笼子”,里面全都装着尸体,数量相当多,肢体横陈,里面的尸体层层叠叠摞在笼子里。很多尸体因为长期泡在水中,已经泡绒了,呈现出一种蜡质般地质地,可是他们又很软,所以像是融化的白色油脂,在水的冲刷下不停地融化……

一些器官在这种环境下,变成了半腐烂的状态,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我闻了一下差点被直接熏倒。

尸体太多了,每个鸟笼子都装的满满的,这些鸟笼子里用铁链子挂着,拴在崖顶上,我看的干呕起来,连忙回过头不让自己去想刚刚看到的这一幕。

就连柱子都受不了了,直接在边上吐了出来。

老孔见状无奈摇头,掏出自己的水壶在旁边的活水上灌了一壶,自己喝了一口之后递给我,说:“喝点水吧,喝了水就不会吐了!”

我摇头,开什么玩笑,这水里谁知道是不会是泡过尸体……

老孔一脸的鄙夷,自己灌了几大口,然后将自己的两个水壶都装满。

我蹲在地上,这么多水牢,也不知道有没有我曾姥爷和我姥姥,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有,我也不能找得到吧。

老孔拍了拍我的肩膀:“赶紧喝水,这水是矿泉水,滋味不错,补那啥,大腰子!”

我实在是没有心思在这里继续调侃,想了想,这边瀑布上面的水好歹是在上游并没有被尸体污染,所以我走了过去从水里舀起一捧,这水冰的刺骨,我用水洗了洗脸,稍微精神了一些,柱子这时也缓过来了,默不作声地掏出水壶灌水,见我诧异地盯着他,他吼(因为水声太大听不清),看啥啊,当年打越南小鬼子的时候,地上的雨水咱也喝过,这水怕啥,活水!

我心里这个无奈,而且我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喝水了,只好将水壶掏出来,先灌满了两个大水壶,将水壶放好后,我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工作,才舀起一捧水喝了一口。

这水刚刚放进嘴里,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这水温变温了? kRSbzJQO6NF1by13bHc4rW2wsMXszGa4xFIBpX7y7jdOWk17cIhuJfnUJ8yxtf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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