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兄弟,你贵姓?”庞梓强压制住内心的激动,问道。
“姓刘,名忙。”
“流氓?”庞梓也呆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名字已经很奇葩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更奇葩的。
刘忙也是一脸黑线。也不知道当初父母是咋想的,竟然给自己起了个这么流氓的名字。
“咳咳……”庞梓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假装咳嗽了声,这才说道:“刘兄弟,你这土鸡蛋有多少?我全都要了。”
“庞经理,供货问题你尽管放心,这绝不是问题。”刘忙笑着说道:“不过,这土鸡蛋的价格问题,咱们还需要协商一下。毕竟,这么好的土鸡蛋,是不可能按照市场价处理的。”
“这……不知道刘兄弟准备要多少呢?”庞梓试探性地问道。
“每个土鸡蛋十元。”刘忙把他早就计算好的价格给说了出来。
庞梓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听到刘忙的这个价格,嘴角不由得一阵抽搐。每个土鸡蛋十元?一万个就是十万。日啊,这还真他娘的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金蛋了。
“庞经理,怎么了?”刘忙见庞梓脸色一阵变换,忍不住说道:“虽然这个价格的确是高了些,但它不但美味,营养价值也非常的丰富。我相信,只要把它推到市场上,必然会引来众多消费者。”
“刘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么好的土鸡蛋,的确值这个价。”庞梓苦笑着说道:“这样吧,我还是把我们老板给您请来,让她亲自跟你商谈吧。”
刘忙点点头,说道:“也好,那就麻烦庞经理了。”
“那就麻烦兄弟等一下,我这就去告诉我的老板。”说完,庞梓就赶紧跑了出去。
没会儿,庞梓就又走了回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个女人,穿着银色职业套装,看上去很是精明。
“刘兄弟,我跟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的老板钱总。”庞梓赶紧介绍道:“钱总,这位就是我刚和你说过的刘兄弟。”
“你好。”钱玉娟微笑地说道:“听说刘先生手里的土鸡蛋每个要卖十元?”
“是。”刘忙点头。
“不知道刘先生手里还有没有?让我也尝尝味道,看看你这土鸡蛋到底值不值这个价。”钱玉娟问道。
“很抱歉,我只拿了一个,还被这位先生给吃了。”刘忙指了指庞梓。
庞梓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羞涩地说道:“钱总,实在不好意思,这土鸡蛋实在太好吃了,所以我一时间没忍住,所以就……不过,我保证,这土鸡蛋非常好吃,它肯定值这个价。如果我们超市能销售这种鸡蛋,肯定会给我们引来不少消费者,增加我们超市的客流量。”
钱玉娟沉吟了片刻,说道:“这样吧,明天麻烦刘先生先给我送五百个过来,看看市场反应如何,然后我们再商议合作的具体内容。”
“没问题。”刘忙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毕竟,他对这土鸡蛋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事情谈妥后,刘忙就拉着彭紫儿去了水果超市。
自从彭紫儿搬去刘忙那里之后,水果超市就一直由助理打理,倒是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在水果超市呆了一会儿,彭紫儿简单地跟助理交代了几句后,就又随着刘忙回到了隔山村。
农家院经过一段时间的试营业,服务设施基本上都已经齐全,所以经过大家的一番商议,决定把农家院正式开张的日子定在一周后。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彭紫儿一心把心思都放在了这上面,为农家院一周后开业做准备。
刘忙见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索性来到了王喜德的家里,把他要盖学校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王喜德当然是举双手赞同,双手紧紧地握着刘忙的手,热泪盈眶地说道:“牤子,我替全村的乡亲们谢谢你,如果咱们村真盖起了学校,那孩子们的上学问题总算能解决了,这可是有利于子孙万代的好事儿啊。”
“王叔,你这么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刘忙笑了笑,说道:“不过,这盖学校可不是件小事儿,资金方面倒是没什么,问题是,等学校盖好了,师资方面以及教科书方面,都需要和教育局这边好好沟通,这才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
王喜德点点头,说道:“这的确是个问题,我听说办学校可是需要不少的流程,什么民政局,教育局都要疏通。”
“所以我才跑来和王叔商量商量,看看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刘忙问道。
“哎,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清楚。”王喜德沉吟了片刻,说道:“如果有懂得这方面的人帮咱们办理,那就好多了——这样吧,明天我跟你跑一趟,问问情况。”
刘忙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刘忙就安排人把土鸡蛋送到了钱玉娟的超市,然后就开车去了王喜德的家,拉着他去了城里的教育局。
在前台经过一番询问,刘忙交了一份办学申请书。
“行,你们可以回去了,等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工作人员说道。
“得需要多久?”刘忙问道。
“差不多需要一个礼拜吧,这也得看情况。”工作人员说道。
刘忙很是无语,不特么一份申请书么?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也用不到三分钟,你特么让我回去等一个礼拜。
虽然心中很不满,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应了声,和王喜德离开了教育局。
“牤子,你先回去吧,我去里面随便转转。”离开教育局后,王喜德便说道。平时他可是很少来养成的,所以凑着这个机会,当然要四处转转在回去。
“行,正好我也有些事情。”刘忙说道:“王叔,那我就先走了。”
和王喜德分开后,刘忙就直接去了钱玉娟的超市,想要看看土鸡蛋的销售情况。如果销售好,他就准备再让人拉过来一些。
毕竟,土鸡蛋的保鲜剂很短,这些土鸡蛋又在仓库里存放了这么长时间,他还真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