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衣服上,我感觉整个身子都发热了,可是他的身子好冰,我想着不断贴近。
冰凉的空气触及到我的肌肤,带着一种畅快的感觉。
“喵……”
突如其来一声猫叫,让对方停下来了动作。
我也瞬间清醒过来,一把将他给推开。
电光火石之间,我还是能感觉到身上那个男人突然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这股气息实在霸道,让我浑身一震,默默的往后想躲开却被他一把给搂住,不得动弹。
月光透过窗子洒落进来,那男人扭过头看了窗台上的莫一眼。
“喵……”
莫叫的这声特别的委屈,随后立即消失在窗台之上。
这时候那男人才转过脸来看着我,借着微弱的月光我仅仅只能看清楚他的轮廓,熟悉的脸庞让我内心一惊,想要逃跑。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他,不是已经灰飞烟灭了嘛,怎么又出现了。
逃跑都还没来得及实现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面了,因为我忘记了那只搂在我腰上的手了。
黑暗中,屁屁上被狠狠拍了一下,让我惊呼疼痛。
“你……”我愤怒的想要指控对方,却被他一开口就给震住了。
“我什么?老婆,你就是这样迎接你丈夫呢?”
什么?
老婆!
震惊了三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
“顾言,你丫的,谁你老婆你给我说清楚呀。”
“老婆,这堂都拜了,头都磕了。虽然就差个洞房,我这不是来给你补上了嘛,你现在不认账是不是有些说不过气?”
就算看不清顾言的脸,我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带着嘲笑的意味。
不过这家伙怎么几天不见性格大变,以前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现在简直就是恶魔附身。
感觉出来他的得意,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畅快,没好气的反驳起来:“我那是跟公鸡拜的堂,跟你有什么关系?”
腰上的手在不断收紧,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的拉近,“你若不知道那是我,你会把针往上扎?”
完了!
完了!
我就知道,这家伙是来找我算账的。
我想弄死他,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我呢?内心紧张到不行,浑身开始暗暗发抖,想说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怕了?”
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猜不出情绪,我能不怕吗?冷的如冰块一样的手慢慢的勾上我的下巴,两指之间微微发力,我的下巴上便传来一丝疼痛,可是面对这样的他我却不敢反抗!
“当初下手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嘛,死劲掐过它脖子,一手拿着针。猛地一下子扎下去,一针到底……”
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来做师范,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脖子,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啊……”
我对着他尖叫起来,拼命挣扎。
我内心的想法就是我一定要跑出去,他来报仇的了,我得跑,不然下场一定会很难看的。
谁知道,在我挣扎的时候,他居然一把抱住了我。
“好了,逗你玩的,别怕。”
他的声音就如同安眠曲,简单的一句话我就安静下来了。
“你真的不会伤害我?”我傻傻的问他。
“我要伤害你,你现在还能活着?”
好像他说的话也挺有道理的,他是鬼,他现在就在我的面前,若是他想要伤害我,确实我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他不是被我用银针给扎死了嘛,怎么现在还会在这里?
“好了,别想了,跟我先出去再说。”
他将我衣服拉好,拽着我起来,就要带着我出去。
我怎么能让他这样随便抓走?
“等一下,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扭过头看了我一样,“老婆,你难不成真想在这里去祭河神那个老东西?”
“不想。”我几乎没有犹豫。
“不想就跟着我走。”
拉开门,我被顾言拽了出去。
门口躺着两个人,像是昏睡过去一样,其中一个我见过,就是起先阻拦我的人。
看来这些人是被顾言弄了,我跟着顾言一路往外走。
顾言的步履显得有些急,一个劲的将我朝着之前的那个破院子里面拉去。
“顾言,你稍微慢点,我跑不动了。”
我累的气喘吁吁的跟在他后面,他速度实在太快,我几乎都无法喘气。
被我说了一声,顾言里面回过身来一把帮我抱起来。
“老婆,你这体能也太不合格了,这么点路你就受不了了?”
让顾言嘲笑了一番,默默的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这路途还不算远,可是我真的非常吃力。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才没走两步,我就大汗淋漓,浑身使不上劲来。
突然……
顾言停下来了步伐,低头看着我。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顾言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些可怕。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问,我倒不觉得反常。这一问我就奇怪了,我浑身已经湿透了,这身上的衣服几乎都可以拧出水来了。
可是两个院子之间的距离最多不过几百米,就算我身体再次也不能可能这样。
除非?
我被下药了,想起下午张芳嫂给我送的饭,那小半碗!瞬间有些恼怒,这群该死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顾言,我可能被下药了,走不了。”
我的话让顾言拧紧了眉头,他低头,一张俊脸上布满了阴沉,“别担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说话间,顾言已经抱着我抬起了脚,一脚踹在铁闸上。
“锵锵……”
一声脆响,挂在上面的铜锁落了下来。
顾言抱着我冲了进去。
院子里面一片昏暗,周围冰冷冷的特别的阴森,让我的感觉就是这里面带着死亡的气息。
“顾言,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呀,快点离开吧,这里面闹鬼呢。”
“呵呵!”
顾言盯着我一笑,我才察觉自己的愚蠢之处。
我居然跟顾言说这里面闹鬼,他自己就是一个鬼,我还说闹鬼这不是闹笑话嘛。
顾言伸手拍了拍我的背,“别怕,这院子那口井是唯一的出路。周围全部被杨林请来的法师给封住了,要想离开只能从这里走。”
听到这里,我听出不对劲的地方来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校长阵法绝对不是用来对付我的,不是我那只有顾言了。
“顾言,你说校长在外面设置了阵法是要对付你,难道校长知道你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