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茵咬着唇瓣,心下暗自下定决心,她绝不能让千绝公子成为断袖。
没过几日,堇漓来了春风楼,刚进诗茵的屋子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燃着的熏香不再是诗茵喜欢的百合香,反而是一种甜腻的花香,堇漓也没有多在意。
“诗茵,把你掌控的证据全部拿出来,今晚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要如何将左相弄到春风楼来。”
诗茵从内室走出,手上捧着几本书。“公子,这全是那些大臣逛花楼时姐妹们套出话来的话。”
堇漓接过书随意翻了两页,满意的勾唇道:“不错,有这些也足够整垮左相几个心腹。”
“公子,先休息一会,喝杯茶。”
堇漓将几本书收起来,看了一眼诗茵,惊的差点眼珠子掉出来,这诗茵今晚穿的也未免太暴露了吧?
不过说实话,还真够有料的,36D的胸,要是个男人看见非得喷鼻血。
“诗茵,你今晚打算接客吗?”
“啊?”诗茵垂下头,脸上瞬间涨的通红。
“我没有强制你不准接客,但是价钱可不能要少了,一万两黄金才行,要拿得出才能说明那人是真的很喜欢你,以后也绝对会珍惜你。”
“公子......我......”诗茵抬起一张小脸,眼中已经布满了水雾。
堇漓似是想到什么,转身就走,“我过几日再来。”
诗茵忽然扑上来抱住堇漓的手臂,祈求道:“公子,我爱您很久了,求您今晚不要走好吗?”
堇漓黑了脸,冷声道:“不要作践自己。”
“公子,为什么?为什么您总是推开我?您不喜欢我吗?”诗茵哽咽,眼泪如决堤般滑落。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爱上我吗?”
“可是我已经爱上了,我爱的无法自拔,只想成为公子的女人。”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不能爱上我,以后你会明白的,好自为之吧。”
话落,手臂一收,飞身出了春风楼。
诗茵跌坐在地,哭得不能自己。
堇漓一路飞身跃进了右相府的书房,想利用右相的势力扳倒左相几个心腹。
却不想刚把几本书放在书桌上,一道苍老的声音就响起。
“这么晚光顾右相府,不喝杯茶就要走吗?”
堇漓警惕,看向从暗中走来的右相,“你一直都在这里?”
“老夫等你已经很久了。”
“你知道我是谁?”
“漓儿......”右相的声音忽的变得很轻,似是低喃。
正当堇漓疑惑沉思时,右相又道:“你跟你娘一个样子,都喜欢半夜爬人房间。”
堇漓黑脸,这老头子怎么说的跟红杏出墙一样?“你怎么就确定我是堇漓?”
“哈哈哈,老夫还没说你是堇漓,这是你自己承认的。”
堇漓脸更黑了一层,“你到底是谁?”
“老夫右相府的右相是也。”说的一派康概大气。
堇漓冷笑,“给右相送了几本书,请右相细细品会。”
“自然,漓儿想干的事就是老夫想干的。”右相手臂一挥,屋里的蜡烛瞬间点燃。
堇漓眼睛微眯,右相不简单!
“漓儿怎么女扮男装?”右相诧异。
堇漓不答,却笑的狡黠,“你不是右相!”
“你个丫头,太聪明了不好!”右相笑着一把扯下人皮面具。
堇漓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指着右相,“你你你......”
“我我我.......”右相抚摸着脸,笑的一脸得意。
“你胆子挺大,右相人呢?”难怪这人会认识她,原来是娘亲的师父。
“这不就是吗?”右相指着自己,“为了你们堇家,我都不要脸在这藏了三年了,你得赶快破案,让我重获自由。”
“关我屁事,你自己来的。”堇漓瞪了一眼,转身就飞身离开了。
堇漓身手敏捷,转眼就不见了人。
想了想,还是觉得叛国决策最为重要,师爷在这潜伏三年都扳不倒左相,定是缺少那本册子。
没过几日,朝内传出消息,左相的几个心腹被皇上处死了。
这晚,左相心下烦躁,就来春风楼找千绝公子商讨事宜。
可惜千绝公子不在,但春风楼进了一位美人,还没有开苞。
左相听后一扫阴郁,径直点了那美人。
堇漓换好一身华丽女装,曼尘掩护,她则是只身走进左相的房间。
进去之前,曼尘纠结再三问道:“你确定要亲自上吗?”
堇漓答:“确定,只有我才有办法套出叛国决策的下落且全身而退!”
堇漓端着酒菜走进雅阁,白皙的小脸掩在一方白纱下,垂下的幽黑眸子闪过嗜血的狠意。
“相爷。”堇漓放下酒菜,行了一礼,掩嘴笑道:“相爷真有君子风范,不像那些饿豹般的人,奴家见好几个姐姐都是刚进屋,就被......”
左相起来的身子又做了回去,“老夫自然不能与那些人相提并论。”
“相爷真好,奴家今晚都听相爷的。”
“哈哈哈,好......,给老夫先倒杯酒。”
“是。”
堇漓听话的倒上酒水,“奴家对这方面没有经验,但听一个姐姐说,右相对她说过左相很会怜惜人,是吗?”
“右相也来过这里?”
“嗯,听姐姐说经常来呢!”
“呵!那个老匹夫,都半只脚入土了,还来这里消遣。”
“奴家觉得也是,右相的胡子都快拖地上了,还来这里玩,也不知道对自己好点,稍不注意就会死在床上呢!”
“哈哈哈,不错,你这丫头会说话。”
“哪有,还是左相会夸奴家,相爷再喝一杯。”堇漓再倒上一杯酒。
左相一饮而尽,脸上也渐渐泛起了酒红,想到今天受的气,就愤恨道:“若不是右相那个老不死的,老夫手下两个大人也不会死,等老夫什么时候空出手来,先解决了这个绊脚石。”
“嗯?右相得罪了相爷吗?”
堇漓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眨着,水汪汪一片,左相看的心都化了。
张口就道:“何止得罪,他是老夫的一个死对头,斗了几十年了,你放心,他是斗不过老夫的,老夫如今只是没有时间跟他斗而已,等有了时间,他绝对逃不过老夫的手掌心。”
“哇,相爷好厉害,奴家越来越喜欢相爷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