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香:“可那个贱人还是姑娘之身,即使吃了这药恐怕也会被人察觉。”
轻若雪美丽的脸上露出阴狠,“母亲放心,那日我会先让人破了她的身子然后在给她服下此药,到时她死怨不得别人,爹爹也只能恼恨那个贱人不检点。”
这样段飞香才露出放心又满意的笑容。
两人说话之时屋顶站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戴着金色面具,在这黑夜里的衬托下更加的诡异如同暗夜之王,段飞香母女的话一字不差的听到二人耳朵里。
一阵风刮过,二人消失不见,一辆华丽的马车里鬼尊邪皇的周身释放着骇人的冷气,旁边的黑衣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片刻鬼尊邪皇终于开口,“找到了么?”
黑衣人低着头,“没有,属下在轻侯爷房间里找了很多遍始终没有地图的下落。”
鬼尊邪皇沉默不语,黑衣人抬头,“主子,没想到百里灵仙竟然如此狠毒,怪不得轻三小姐早已中了慢性毒药死于不死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段飞香突然要杀她,原来是受人威胁。”
“哼!”鬼主冷哼一声,从来就知道百里灵仙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百姓传闻的美若天仙善如菩萨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
黑衣人想了想还是问?“主子,观音诞那日我们要不要腾出手帮轻三小姐一把。”
鬼主金色面具下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随后摇头,“不需要,如果这点小事都她都应付不了就不配嫁给本尊,那天你们只要专心做自己的事就好。”
——
翌日清晨,阳光照在大地上,暖暖的如同棉花裹身。
轻若烟一大早就戴上面纱直奔君临国成最大的宜春院,刚到门口就看到大红牌匾上大大的写着“宜春院”三个大字。
这会清晨“宜春院”还未开门朱红色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轻若烟二话不说就上前“啪啪啪”的敲个直响。
轻若烟十分的着急,敲门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已经过了一夜真希望春红、柳绿、两个丫头不要有事,她们两个就是因为太过忠于原主轻若烟才会被段飞香记恨卖到这青楼里来的,她绝对不能让她们两个出事。
“宜春院”最豪华的套间内,穿着大红衣裳的第一门少主陌少谦,如同睡美人一样舒适的躺在床上。
本来也是打听好了,知道这鬼主从来不进烟花之地才躲到这来养伤,谁知这一大早就有不长脑袋的人来破坏他的清梦。
只听那“咚咚咚”的敲门声震得人心烦,身体翻来覆去的终于被吵醒再也睡不着,刚想坐起来出去大骂两句给那不长脑袋的人一点教训,谁知有人先他一步。
“宜春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老鸨因为早起没有梳妆的原因那张脸跟个鬼似的难看至极。
横眉竖眼上下打量着轻若烟,很不愉快的大吼,“你走错门了,我们不接待女客。”
轻若烟冷脸,“没错,就是这,本姑娘今日就是来找姑娘的。”
老鸨一听来了兴趣,消讥的说“呦,原来你这个小姑娘好这口,不过想让我们姑娘招待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银子……”
银子?轻若烟有点傻出来没戴银子,更何况她也没有银子,银子都在老爹手里呢。
“没银子。”一句话,剪短而简洁。
老鸨与几个伙计一听,都给气笑了,“没银子你上这来捣乱,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知道,不就是青楼么?”轻若烟的态度冷硬,身为鬼医家族的天才人物,还从未怕过谁,当然了除了那个戴着面具的危险男人。
老鸨如同泼妇似的大骂,“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是什么地方还敢来捣乱,老娘今天就给你点颜色瞧瞧。”说完双手一挥,“给我打。”
几个伙计模样的打手,纷纷摩拳擦掌准备让轻若烟好看,可轻若烟是谁她的魅影无踪出奇的快,手中握着锋利的手术刀,“魅影无踪”快如闪电,几个伙计突然不见轻若烟踪影而楞神,轻若烟却三下五除二将几个打手的上衣剥光,只剩下一条亵裤,而且后背前胸让轻若烟用手术刀刻了几个血淋淋的大字。
前胸刻着,“龟奴是我”后背写着,“我叫王八”然后“轰轰轰……噼里啪啦……”几个打手飞一般的被人踹进房子里面,口吐鲜血,将里面的桌椅板凳都给砸断了,紧接着就是一片叫疼的哀嚎声。
这突来的情形把老鸨给吓坏了,实在是害怕挨打赶紧堆起一脸狗腿子的笑,“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您不就是来找姑娘么,只要姑娘开口要多少个都有。”
轻若烟大步迈进宜春院内厅里面,步步逼近老鸨,犀利的盯着妓院老鸨,“昨天下午被送过来的花红、柳绿、在哪,如果两人好好的我保你没事,如果人少了一根头发或者……我定不饶你。”
老鸨一听心里大惊,感情这是来要人来了,这花红、柳绿、两个丫头模样俊俏,好好调教一番绝对能够给她带来不少利润,如果被人给要走那岂不是断了她的财路,这不行觉不允许。
想了想终于灵光一闪,这位姑娘她惹不起,可有人惹的起,如此一来她附在轻若烟的耳边手指着二楼的某一处最豪华的房间低语,“花红、柳绿、姑娘被那位爷看上了,小的我也惹不起不是。”
轻若烟一听,额头青筋直跳,气冲冲的就朝老鸨指的房间奔去。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被轻若烟粗鲁的踹开。
印入眼帘的竟是,美人出浴图,陌少谦大红的衣裳骚包的半敞开,结实的胸肌外露,墨色长发湿漉漉的披在后肩还滴着水。
看到轻若烟的第一眼便感到意外,本来被打扰的怒气瞬间消失,虽然轻若烟戴着面纱,可她那双晶亮灵动的星眸,他一辈也不会忘记。
他如同没有看到轻若烟一般,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表面装的很潇洒其实内心很煎熬,“被一个女人如此大胆的盯着穿衣服真不舒服,她还是不是女人。”
终于将大红的衣服穿好,单手一挥掌风直接将门关上,自认为很魅力的一笑,“看来丑丫头对本小公子是念念不忘啊!昨日才刚一别今日便追到这青楼中来。”
轻若烟先开始也是一愣,没想到会是这个扫把星,更没想到扫把星竟然认出她了,不过此刻她了没心情跟这个骚包男人叙旧,一出手快如闪电,“魅影无踪”毫无预兆的靠近他的身边,只是眨眼的功夫,手术刀便抵在他的脖子上。
陌少谦被突然的变动感到心惊,但不是因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威胁而心惊,而是因为她那奇特的快速如闪电从未见过的的步伐,如果他有这么逆天的脚功,怎会躲不开那个变态的鬼尊邪皇。
俊美的脸上露出魅惑众生的笑意,狡猾的眸子闪过一丝皎洁,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一定要将轻若烟弄到手,不对确切的说是将轻若烟那逆天的神奇的“脚功”弄到手。
“丑丫头,你就是拿刀子与情哥哥叙旧的么?”陌少谦的声音蛊惑风情又带着些许玩世不恭。
轻若烟后脑冒出三滴汗,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这骚包男人可真是祸害死人不偿命的主。
面对如此美色的勾引,轻若烟还能坐怀不乱说真的她自己佩服自己,冷脸厉呵,“少废话,花红、柳绿、在哪?”
花红、柳绿?陌少谦蒙了,“什么花红、柳绿,本少爷只喜欢红不喜欢绿。”
轻若烟一听脸都黑了,什么喜欢红?难道他把花红给?“滚蛋。”一声怒呵,直接要划破陌少谦的脖子。
经过多年的经验,陌少谦对突如其来的杀气十分的敏感,虽然打不过鬼尊那个变态,可对付毫无武力的轻若烟倒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