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教室里,结束了排练任务的陆深深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家表现的都特别的好,只要继续保持下去,合唱节一定能拿第一名的。可是明明是很让人高兴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安雨欣说储泽楷讨厌自己后,她的心情一直就好不起来。
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储泽楷那个家伙对自己的评价呢?
陆深深狠狠的锤了锤脑袋,试图赶走这些困扰的念头。
“深深,梦雪有三张韩国偶像天团EXO演出会的门票,我们一起去吧。”顾暖晴背着书包一蹦一跳的靠了过来,挽住陆深深的胳膊,眨了眨眼睛:“全是花样美男哦。”
“是啊,深深,今天累了一天了,也该好好放纵一下了。”桑梦雪笑着走过来,期待着望着陆深深。
“我……”要是放在以前,面的暖晴和梦雪的邀约,陆深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可今天她的心情糟透了,只想要一个人好好的待一会儿,哪里也不想去。
“深深,去吧,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南宫崇在陆深深身边浅浅的笑着,但眼眸里还是不由的生出一丝担忧。
陆深深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抬头看着顾暖晴和桑梦雪,抱歉的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暖晴,梦雪,我今天有点累了,只想赶快去睡觉,所以,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不再等面前的三个人,直接背着书包走出了教室。
“深深怎么了,从来没看过她这样?”顾暖晴担忧的说。
“好了,你们不用担心深深了,她真的只是累了,我会照顾好她的,你们两个赶快去看演出吧。”南宫崇压下心头的那一丝担忧,笑道。
“可是,崇哥哥……”桑梦雪皱眉,为什么崇哥哥要那么在意深深呢,深深已经自己离开了,可他还是一心一意的要去照顾她。
“啊呀,梦雪,我们赶紧走吧,不然就迟到了。”见桑梦雪又要因为南宫崇和陆深深难过了,顾暖晴赶紧打断桑梦雪的话,笑着看着不远处收拾书包的江思穆:“喂,江思穆,我们多了一张门票,你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吗?”
白天的时候,江思穆善意的提醒过她,因此顾暖晴现在对江思穆的印象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了。
“我要你关心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才不稀罕一张门票呢。”江思穆将文具盒重重的塞在书包里,翻了个白眼。
顾暖晴气的一跺脚,“你以为我愿意叫你啊,还不是看你自从离开蔷薇帮就没有朋友了,一个人多孤单啊,不去拉倒,扔了也不跟给你。”顾暖晴说着就要把手里那张多出来的门票撕了。
江思穆脸色一红,一个箭步立刻冲到顾暖晴面前来,将那张门票夺了过去;“谁说我不去了?!”
顾暖晴撇撇嘴,不满的看着江思穆:“呦呵,刚刚不是还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稀罕的吗?”
江思穆脸更加红了,其实她很开心,顾暖晴主动邀请她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她曾经对顾暖晴三个做出很过分的事情来,可是陆深深为了她去找储泽楷,顾暖晴也主动请自己去看演出会,她这才发现,其实这三个她曾经无比讨厌的人其实也很好。
可是,她就是不愿意这样认输。
江思穆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将门票握在手中,眼神虚晃着:“我是不稀罕,只不过我正好是EXO的铁杆粉丝,所以才会答应你的,你别自作多情了。”
“好啦好啦,你们都别再斗嘴了,再不去就看不到帅哥了。”桑梦雪简直服了这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挽着两个人。
“那崇王子,深深就拜托你了哦。”顾暖晴还是担心着深深,特意嘱咐着南宫崇。
“嗯,你们放心去玩吧。”虽然南宫崇也很担忧陆深深,但此刻还是安慰着顾暖晴。
看着三个女生兴高采烈的从教室里走出去,南宫崇明亮的眼神忽的一暗,继而填满了浓浓的悲伤与担心——
深深,你到底怎么了?
此时的陆深深,漫无目的的走在校园里。
“陆深深,我告诉你,楷王子只有可能是我一个人的!”
“楷王子看见你就恶心!”
“被楷王子拒绝的感觉怎么样?”
陆深深的脑袋里满是安雨欣说的话,像是赶不走的魔咒,不停的在脑海中徘徊中。
她的眼眶渐渐的湿润了,脚下的步伐也停了下来,她这才发现,她已经走到了学校的舞蹈教室。就是在这里,储泽楷强吻了自己……
“该死的储泽楷!”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陆深深抱着膝盖缓缓的靠着冰冷的墙壁坐着,心中又痛又气:“你要是讨厌我就直说嘛!干嘛还要抱我!干嘛还要让我当你的同桌!”
“明明那么讨厌我,看到我就恶心,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把我抓到你身边!”
“我虽然莽撞了一点,但是真的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脑海中满是之前与储泽楷在一起的画面,陆深深心更加痛了,为什么,她之前从来就不是这样的,可为什么她现在变得这么脆弱了?
陆深深更加痛恨储泽楷了,都是这个混蛋把自己变成这样的!
“该死的储泽楷,之前你生病,我那么辛苦的照顾你一夜,一步都不敢走,陪着你,给你买药,还亲自下厨给你做饭,你真的一点也不珍惜,不珍惜就不珍惜嘛,干嘛要讨厌我,还看到我就恶心!”
“你不知道亲自来告诉我吗?”陆深深的嗓子越来越哑,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不同的涌出来,她就这样让眼泪“扑簌簌”的流着,“为什么要让安雨欣那个女人跑来跟我说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她的吗?!”
越想越委屈,陆深深索性将头埋在了两个膝盖见,仿佛一只受伤的鸵鸟,无声的抽泣着。
“陆深深!你真的要气死我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你了!”
可就在她哭的昏天黑地时,头顶忽然响起了那声熟悉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