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的感觉很爽,一天都没有睡过,躺在躺椅上,立马进入了梦乡,我控制不了自己,人总该得睡觉补充精力,可是我怕了!
这次做梦,面前还是香十村祠堂内的那口墨斗黑棺,周围静悄悄的吓人,不过我早已熟悉这个环境。
我知道,待会那恐怖的女人会从墨斗黑棺内爬出来,然后我就会被吓得六神无主,那恐怖的女人铁定还要在梦中把我给杀了,我才能醒来。
也不知道我站在原地多久了,却感觉周围并没有什么诡异的气氛,这次的梦中的墨斗黑棺和以往梦里的不同。
之前梦见的墨斗黑棺,棺材盖是打开的,而这次并没有打开。我眨了眨眼睛,发现我竟然可以动了,我试着走动一步,握紧拳头,还真是的!
以往的梦境都是被定住,然后就会忽然把我给吓醒,这样的恐惧折磨了好几天,却一直消除不了。
我转身看着身后祠堂大门,潜意识告诉我,必须打开大门逃出去,于是当我来到大门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也推不开。情急之下,我也试过踹门,依旧是屹立不倒!
绝望之下,我便在祠堂内转悠着。
目光却盯着那口墨斗黑棺,梦境里,只有我和墨斗黑棺存在,可是我的梦却不能由我来操控。
结合之前的梦境,我忽然明白,只要被恐怖的女人吓得奄奄一息才能醒来,而现在那恐怖女人却迟迟未出现,难不成?
“难道要我打开那棺材,那女人才回冒出来?”我自言自语的问道。
我想应该就是这样的,如今走不出祠堂大门,只能面对面前的这口棺材。
熟悉的墨斗黑棺摆在我的眼前,我用熟悉的开棺方法,双手扶住观测点两个角,然后用力一顶,把棺材盖给打开。
一声棺材盖落地的响声传来,棺材内一股灰尘飘出来,我退后几步,待那些灰尘散开后,便凑近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我看到的人不是那恐怖女人,而是我老爸!这不可能是仿造出来的人,这装扮与这人脸的轮廓,就是我老爸。
见到这一幕的我,比见到那恐怖女人还要惊悚。为什么这次出现在棺材内的是我老爸?
老爸静静的躺在棺材里,没有呼吸,那惨白的脸色让我断定老爸已经死亡了。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我,瘫痪在地上,做了这么多的梦,从来没有梦见老爸死过,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我靠在棺材旁上,静静的想了很久,难不成老爸也会犯抬棺匠的禁忌,然后意外死亡?
就在这时,周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环顾着周围 ,发现没有人在这,难道那恐怖女人又来了?
我仔细一听,发现这声音很近,就是不知道在哪传出来的。
接着我慢慢的站起来,接着棺材内的老爸忽然坐立起来,双眼瞪着我,接着咧嘴一笑。
“啊!”我猛的惊醒过来。
从躺椅上坐起来的我,呼呼的喘着粗气,摸了一把眉头的汉,然后轻轻的一挥,地面就出现几滴水,看来这次的梦够惊悚。
我喝下一杯水,让自己清醒一下,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胡军打来的,接听电话后,胡军让我过去桂林一趟找他。
我急匆匆的去往桂林,一小时过后,我下了车站然后小跑到胡军所在的小饭馆,饭馆内还有几个顾客在吃饭,胡军见我来了,让我先坐着。
我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后,胡军和之前一样,端来一碗米粉给我,我无心思的吃起来。
几分钟后,饭馆内的顾客都走了,胡军端来一瓶二锅头,倒给我一杯,然后自己乘上一杯,笑道:“怎样?我这米粉正宗不?”
“嗯,挺好的。”我微笑道。
“玉符呢,我需要点时间才能做出来,不过我想问你一句,你家到底是做哪行?持有玉符的人,应该做一些特殊行业吧!”胡军喝下一小口二锅头问道。
“抬棺匠!”我回答道。
“噗哧!”胡军把口中的酒吐出来,问道:“啥?”
“抬棺材的……抬棺匠!”我看着胡军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胡军收回惊讶的表情,笑道:“这样吧,这几天我加快速度帮你做好。”
“那再次感谢您了,胡师傅。”我站起来后,忽然感到眩晕,接着又坐了下去,扶住脑袋,端起一杯二锅头喝下去,刺激自己,清醒一点。
“看你这样子,是病了吗?”胡军问道。
“没病,只是没有睡饱而已,有点困!”我笑道。
“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我会点解梦。”胡军说道。
“我做了一个噩梦!”我对胡军说道。
“噩梦里的事情,你还记得吗?”胡军问道。
“我梦见……我爸死了。他躺在棺材里,这是我活了十九年,做得最恐怖的梦!”我叼着烟回答道。
“你爸?叫什么名字,透漏一下。”胡军问道。
“张水!”我回答道。
“你家是不是住在镇一村?你爸张水也是抬棺匠对吧?”胡军问道我。
“对,胡师傅您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你爸张水,在这桂林界内也出了名的抬棺匠,所以我还是知道点的。”胡军说道。
“那你能看出我这梦到底想表达什么吗?”我问道。
“一般呢,梦里与现实是相反的,我只是略懂一点解梦常识而已。梦中你看见你爸死了,或许你爸会长寿,而棺材呢,可以理解为升官发财!你有前途了!小子!”胡军拍着我的肩膀笑道。
“要是这样,再好不过了。”我微微一笑,说道。
“就这样吧,等我消息!”胡军说道。
我站起来与胡军道别,然后走出饭馆门口,走到车站时,胡军忽然打来一电话,我接通,问道:“还有什么事吗?胡师傅?”
“记住我一句话,该做的就做,不该做的别做。如果做错了,有时候将错就错,追究到底也是一个办法!”胡军说完,便挂下电话。
我完全不明白胡军这句话的意思,打电话过去显示已经关机了,本想着又跑回饭馆找他,不过回去镇里的车已经来了。
上车后,一个半小时,回到了家里。
到达家时,老爸把我喊道虎仔家,说虎仔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