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已经走到了白小白的近前,他刚才为了躲我抓他已经蹲在了地上,又被刚才的爆炸声吓到,此时在他身下竟然出现了一滩水渍。
靠,我暗骂一声,这家伙没出息啊,然后问他:“你还有人吗,没了的话,咱俩玩玩!”
白小白大喊了一声,然后站起来就想逃跑,我哪里会给他机会。过去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上,然后对着他的大饼脸就是一拳,看着满面红花的他,我缓缓的松开了拳头,而白小白也彻底解脱的晕死过去。
赵青儿看我将人打晕,有些担忧的对我说道:“首先我感谢你帮我,不过我并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然后,我要问你的是,这白小白的爸爸是谁你们知道吗?就敢这样!”
赵青儿一脸的关心和冷漠,我知道这女人是要保持距离,有目的接近她的人太多了,她知道所有人根本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好。
她接着说道:“这白小白的爸爸可是大毒枭白千鹤,在国内可能不出名,可在这金三角地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现在打伤了白千鹤最宠爱的儿子,我劝你还是赶紧逃命的好。”赵青儿看着我一脸认真,看她样子貌似还想要从包里掏钱,我立刻就阻止了她。
“我是你爸爸请来的保镖,所以你担心的这些事情根本不存在,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的安全。”
我一脸职业化的说到,不过我说完自己都觉得二笔,从来没这么正经过啊!好羞耻啊。
赵青儿却一脸怀疑的看着我,我没办法向她表明身份,只好跟她说:“你早晚会明白的。”
她半信半疑,不过却没在多追问什么,看她的样子像是对他父亲彻底的死心了,不然打个电话一切都清楚了。
她趴在栏杆上看着大海,夕阳恰好照在她的长发上,现出一抹微微的金红,再配上她那白皙的脸蛋和大长腿。我一时间看的有点发呆,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你好美。”
赵青儿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了看我:“你只是个保镖,注意你的……”她话还没说完,远处就有一群人飞奔而来,我仔细一看这不是大K吗,怎么被人追杀了。
我再往远处一看,我靠,这不是警察吗,在泰国警察都拿着口哨,一边追你一边吹,生怕你不想尿尿似的。
我就说这俩家伙把事儿搞大了不是,现在好了,让人满大街追着跑,浪费我此刻的良辰美景。
这样的美人观海图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呢。
不过大K竟然领着警察朝这边跑了过来,我也是醉了,立即拉起赵青儿就跑,这时,大K已然跑到我旁边,然后看到傻缺般对我说了一句:“你跑什么,你小子又没犯事儿。”
我一想,对呀,我这不闲的蛋疼吗?那些警察又没追我,看着远处的大K我拉着赵青儿就站住了。
不过就在这时候,那群警察已经追了上来,他们的后边乱了一下,我发现竟然是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白小白,不过他们就只留下了一个人,然后又继续追着大k三人远去了。
突然一个麻袋从我头顶罩了下来,我还来不及反抗,就感觉脖子后面一酸,便昏了过去。
哗啦啦!我听到了什么声音,身体哆嗦了一下,感受到一阵刺骨寒意,然后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我前面站着一个拎着水桶家伙,感情我都是被他用水泼醒的啊。
看他肤色和身形,乃是个泰国人,我趁机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明显不是监狱而是仓库,难道那麻袋并不是警察套的,而是另有其人。
这时候,我感觉自己身后有动静,我用手摸索了两下,却发现摸到了一团软软的肉肉,然后为了加强体验我又用力的抓了一把。
一声娇喘的嗯咛声响起,我才意识到,原来我身后的人是赵青儿。
看样子她也是被打晕扛到这儿来的,被我这么一摸也就醒了过来。
她大喊道:“放了我,我有钱,我爸是富豪!”
我靠,她不喊我还放心点,她这么一喊我估计绑我们的人就更不会放了我们了,你家有钱?好说好说,先绑你个十天半月。
“敢绑我,你们找死吗?等我爸知道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我靠我靠,你能别说话了吗?
我在身后对着她的屁股就掐了一下。
“你给我闭嘴。”我对她说到:“你这么说只会让人把我们卖了,而不是放了,现在在别人手里,你就别嚣张了行不行。”
我这一说话,赵青儿果然安静了下来。
“你也在啊,这我就放心了。”我就说哥是女人的男神。
既然赵青儿如此的相信我,我就不会让她失望。
面对赵青儿的叫喊,却并没有人搭话,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观察周围的情况,这里的警戒很严密,人不少,都带着家伙,这让我心里更对逃脱少了几分信心,看来这是一个组织啊,只是为什么要绑我们俩呢?
不过就在这时白小白从一个门后走了出来,看到他我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了,这白小白家里在泰国黑白通吃,手眼通天,能当着警察的面,将我们打晕带走也就不奇怪了。
想到这儿我却轻松了,下来,就白小白这智商,哥完全碾压他。
此刻的白小白的鼻梁上贴着一块大大的纱布,大声的笑着朝我走了过来:“你他么敢打老子,你真是活够了。”
说着就举起拳头朝我面门砸来,看样子是想报我给他的一拳之仇。
我的两只眼睛狠狠的盯着他,眼神之中散发的寒气竟然让白小白微微的一怔,他想了想又缩了回去。
怂货一个。我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瞪了他两眼这家伙就被我吓住了,情不自禁的就骂了出来。
这白小白听到之后立刻就怒了:“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呵呵,弄死我啊,别看到死人到时候再尿裤子。”我这句话像是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这家伙一听就像是疯了一样,脸涨得通红,然后左右看了看,举着小弟给他准备坐的凳子就向我砸来。
“夸嚓。”一声之后,凳子砸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变得粉碎,可我却没有丝毫感觉,特种兵训练强度下造就的身体,怎是区区木头能够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