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一个人挑的?”朱顺德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原本已经干涸的喷水池,如今被灌得满满的,丝毫没有缺水的样子。这才仅仅过去了半天的时间!他本以为楚歌会哭着喊着让自己还给他换一个活,这样他就可以趁此捞上一笔。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干完了,而且又是做的这么完美。
回答他的是一个点头的动作,这一路下来楚歌还真的碰上的几个丧尸,不过都是三两下的解决掉了。
“你的了!”朱顺德不情愿的从老式的杆秤上称过三斤土豆,倒进塑料袋里递给了楚歌。在停电之后,这些十几年没有看到的老家伙再次被拉上了台面。
“谢了。”楚歌笑咪咪拿过了他的劳动成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勤处。
“不会又是一个和吴涛一样的异类吧?”看着楚歌离去的背影,朱顺德心里念叨其了吴涛这个名字,这个人在根据地里名气很是响亮,虽不是军队人的,但是一身本事却比一些特种兵还要强。前不久刚被特招加入了猛虎队,猛虎队那可是一支比特种兵还要特种兵的小队,但愿自己今天没惹他生气。。
再次回到空地上已经是下午1点了,帐篷内里是叽叽喳喳一片,所有人都在分享着这半天里他们所获得的信息。
“我从附近的幸存者身边了解到,自从那个师长死后,好像目前还没有人接位。”
“这里有不少幸存下来的大学生被特招到了军队中,就我那室友青松就是其中之一。”
“这里的食物配给分三五六等,守卫在这儿的似乎吃的少点,而那些出去战斗的好一点。”
……
从他们的讲述中,楚歌对这个新的根据地有了一定的了解,暂时没有头、不养闲人、阶级明确。结合自己上午的经历,楚歌明白了国字脸为什么要自己交粮食保平安了。
所谓的三斤粮食可能就像是一张门票,只要你买下这张门票,能够在军队的保护下生存,每天都要干活才能得到食物,根本就不存在不劳而获之说,想来他们也发现了与其养一帮米虫,倒不如资源倾斜,照顾好那些外出战斗一线士兵。
“杀丧尸需要大家一同努力啊!”楚歌感慨道。
就在众人纷纷准备去朱顺德处找活干的时候,一直没有发话的孙鹏义将楚歌拉到了帐篷的一角。凑在他耳朵说道:“我从一个老乡身上了解到,军队已经一个多月没跟政府联系上了!”
“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上?”楚歌最初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过了几秒他意识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根据地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这没有了上头的统筹帷幄,军队自然无法作为,只能被动接收幸存者,而不是大张旗鼓的收复失地。
“怪不得会出现暴乱!”楚歌终于明白军队和幸存者们出现冲突了,你说让一大帮只会打仗的军人来协调这些鱼龙混杂、参差不一的幸存者,试问能做的好吗?
“唉,可惜了那些大威力的杀伤性武器,就别指望能对付丧尸了。”孙鹏义有些唏嘘道。原本他和楚歌还期待着什么时候国家调用这些杀伤性武器,你丧尸再牛也牛不过雷霆、雷石、天戈这类大威力导弹吧?
对于孙鹏义的话,楚歌没有回答。政府失联的消息再一次让他心中有些不安,究竟那里才是一处真正安全的地方?自己的未来又在那里?
孙鹏义识趣的走了,其实他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是这个表情。这一直以为安全的根据地,到头来也是一艘随时会被风暴吹翻的小船,毕竟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整整有400多人口的市区中心!本以为这军方建立的根据地和上头有联系,甚至能安排飞机轮船等等来运送他们这些幸存者,可是没想到到头来只是一个脱离了群体的无头苍蝇。
孙鹏义一走,帐篷内就剩下了楚歌一个人,守家的任务就交到了他的身上。这屁股都还没坐热,外头就忽然出现了五个人。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保安服装的男人,年纪不大,约莫30岁左右,正气势汹汹的对着楚歌喊道:“新来的,交了保护费了吗?”
“保护费?”不是桂营长帮我们……”楚歌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保安男人打断。
“桂营长?我还桂团长呢!这要每个人都说我认识某某营长某某师长,是不是都不用交粮了?赶紧的看你这刚来,这次就不追究你了,要是下一次再给我装傻充愣,我就抄你老底了!”对于楚歌的解释,保安男人并没有在意,这几天下来他早就碰到不少人都想用这个理由来蒙混过去。
保安男人说着就就用手往前一指,身旁的四个跟班立刻会意,二话没说就直接冲进了帐篷,三个人拦住楚歌,一个人飞快的抓向了角落里那装着土豆的塑料袋。熟练程度令人发指,看来是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盗,楚歌没来的就一阵火气,向来吃软不吃硬的他一急就推开了拦住自己的三个喽罗,一脚就踹到了那个拿土豆的倒霉鬼。
哎呦,只听一声惨叫,倒霉鬼被踹飞了出去,一边叫疼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
“滚!”楚歌拿着土豆,对着保安服男人怒喝到。
看到楚歌如此轻松的干翻了四个喽罗,保安男人不惊反怒。指着楚歌的鼻子说道。“行,有本事你等着,给我等着!”他不服气的样子很显然是去叫救兵去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十多个清一色绿色军装的士兵赶了过来,包围了楚歌这一处帐篷。
保安男人从中走了出来,对着其中一个领头的说道
“飞哥,就是这小子,我这收保护费呢,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一点都不配合,反倒是和我的人打了起来,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一边说,他竟然装腔作势的流了几滴眼泪,好比受了天大的折磨一般,显得是无比的可怜。
飞哥在听了保安男人的描述后,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
“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