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开着宝马七系再停下,是在滨海市,一栋有名的大豪宅外。
这栋豪宅,就是新时代,杨老板的家。
是的,秦松现在,也知道新时代这家公司,从千金方出来之前,他从赵小然的办公桌上,拿了一份相关的资料。
刚才在路上,他还往新时代那边打电话,知道他们老板这几日,因故都没去公司。
所以,他按照住址找了过来。
按照资料的内容,洛茹涵在所有潜在合作商中,最钟意新时代,也是有理有据。
新时代是闻名全国的服饰公司,规模甚至远在千金方之前的合作方,威朗服装公司之上。
他们成功在消费者中,发展出了一条信誉口碑网店APP和便捷实体店,相结合的模式,让无数业内人士眼红。
这家公司,口碑好,品牌好。
而且他们的总部,就在滨海市。
另外,他们还是杨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背靠大集团,前景可喜!
资料上说,这个40多岁的杨老板,是一名贵妇,她既是新时代的老板,也是杨氏集团的总董事长。
……
秦松到这里来,目的再明显不过,他下了车后,先不带感情的,看了这边的风景一眼。
然后,选了一个角落,跃入豪宅内。
6分钟后,秦松又从原地跃出来。
他随意先四下打量了一下,确认没人发现自己,这才开始上前,按照正常流程,按门铃。
叮铃铃!
门铃响起!
……
杨家豪宅里,有保镖,有佣人,泳池、花园、车库、后院等,一个上流社会家里应有的配置,里面全都有。
二楼房间里。
贵妇杨姝,和她在滨海市大学当教授的老公,正默默的坐在床边,照看他们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父亲。
女佣阿姨这时,走进来,说门外有个年轻人,有生意上的事情,想跟夫人谈。
“谈生意去公司,怎么跑到家里来了?”
杨姝老公胡教授听完,板着脸凝声问。
屋里气氛本就凝重,女佣顿时就更加紧张了。
“那年轻人,有没有说是什么生意?”
杨姝也轻声问。
听到秦松什么都没说,便又继续照顾着父亲,头也不抬的道,“让他回去吧!”
女佣应声而去,但才没一会儿,门口又有脚步声传来。
杨姝以为是女佣去而复返,却忽听一个年轻的,陌生声音道。
“杨老板坚持不肯见,我只好自己进来了,还望见谅!”
秦松自若走进来,不卑不亢道。
“你就是门口那个人?你是怎么进来的!不是让把你打发走的吗!”
胡教授立刻就受惊的起身道。
“来人,把他赶出去!”
陌生男子闯进家里,胡教授赶紧又把妻子护在身后,带着怒气叫道。
“杨老板,这位就是你丈夫吧!老哥看着斯文,脾气还挺大!”
秦松语气里不自觉的,带着一抹寒意,胡教授听得,立即又紧张了几分。
“你在千金方是什么职位!是不是你们洛总让你来的!”
杨姝这贵妇人,要比她老公冷静许多,带着一股威严,严厉问。
“夫人,老爷,都没事吧!”
外边两个保镖大汉,急匆匆冲了进来。
看到秦松,都又惊又脸红,想不通秦松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成功溜进来。这个年轻人,难道还是个高手?
他们严阵以待,怕秦松暴起伤人,胡教授更不敢大意。
而杨姝不说话,本就代表是一种紧张!
看他们这模样,秦松微愣了一下,而后自嘲的笑了笑。这些人,毕竟不是飞虎会那些亡命之徒。在商言商,人情冷暖,他们就算真仗着背靠大集团,看不上千金方,不愿与千金方合作,自己又能说他们有什么错?
语气一改,秦松整个人的气息,也瞬息之间,平和了许多,淡淡的道。
“杨老板,咱们做笔简单交易吧!我治好这位老者,你改变主意,去跟千金方合作,如何!”
“我不问你先前拒绝千金方的原因,你也别问我是什么人!
我把你父亲治好,你去跟千金方合作!治不好,我扭头走人,简单明了!
这交易,你是做不做吧!”
秦松继续道。
他已然知道,新时代有销售渠道,他们一般会把渠道拿出来,与精品商合作。
另外,他们如今,也制作自己的品牌服饰,但他们暂时没有发展厂房的计划,所以正到处找寻合作方代产。
而要知道,千金方,就是以代产业务为主的。
洛茹涵对质量要求高,千金方在她的带领下,代产能力很强,就算是顶级的礼服,都能高标准生产出来。
要不然千金方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内,就有如此规模。
再加上,双方都在滨海市,交流视察起来,更为方便,照道理,最应该合作。
只是!
新时代就是不愿,与千金方合作!
在商言商,新时代这样做,或许确实有飞虎会这层关系。
也有可能是,背靠大集团的他们,根本就瞧不上千金方。
……
屋里有一股浓药味,床上是个70岁左右,打着吊针的老人,他始终一动不动。
事实上,他几年前,由老年痴呆,意外转升为植物人后,身体就没能再自己动过。
更糟糕的是,老人如今还几乎生机全无。
即便再差劲的庸医,也能一眼看出,他所剩时日已经不多了。
老人是杨姝的父亲,不是公公。胡教授是入赘到杨家的。
杨姝父女两脸型相似,秦松是个医者,能一眼就看出两人有血缘关系。何况,先前潜进来看一遍时,除了看到这屋里的情况,他也在别的房间,看到过他们父女两的几张合照。
而杨姝,就是因为父亲这情况,才好几天没去公司和集团。
“治好?胡闹!你知道我们去过多少家中外医院,请过多少中外名医吗?何况爸爸现在这情况——哎!”
胡教授最先回应秦松,却满满的是不耐烦和不满意。
“你年纪轻轻,最多也就是一个医科院的学生,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多了,你说你拿什么治!”
教授是个讲科学讲理智的人,根本没法相信秦松,忍不住指着他,怒道。
“能不能治好,拿什么治,治过了不就知道了!”
秦松说着迈步上前,一把拔下杨父的吊针,握住杨父手腕,而后也不管其他人,有没有反应过来,一抹医劲打入杨父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