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萧暝的话,田梨花已经吓尿了,因为她知道提到这些,估计大头是真的遭殃了,那她的轩儿一定也不好过。要是轩儿出了什么事以后她还指望谁啊!
由于太过激动也昏了过去。
“大家帮帮忙,把他们抬到陈大夫那里去,都散了吧。”孟淳心里也是相当的震惊,没想到这家人无良到这种程度。
但是作为一村之长,他也不能看着两人就这样躺在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好,等人醒了再找族长商量了。
就这样众人都散去了,孟晚桥也带着萧暝回了公租房。
“乡子,你先去找陈爷爷上点药酒吧,这都肿得不成样了。”孟晚桥看着他道。
“以后打不过就躲开,千万不要硬碰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那点稻谷我还没放在眼里,只要人没事就好。”孟晚桥又教育道。
“老大!”孟长乡听着她这么说眼眶不禁一热,多天受的委屈忽然觉得没什么了。
“好了,听话,去吧,要不然这帅气的脸毁容了以后可没姑娘喜欢咯。”孟晚桥打趣道。
“噢,不行,小爷这英俊帅气的脸一定要好好保养,我先去了老大。”说到这个孟长乡急了,一溜烟就不见人了。
想到这家人的做法,孟晚桥心里一冷,她不是那忍气吞声之人,只是她不喜欢像个泼妇一样跟他们吵,呈一时口舌之快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打击,只有当人一无所有就连盼头都没有的时候才是毁灭性的打击。
“咕咕咕……”一阵打鼓声从萧暝的肚子里传来。
“饿了?”孟晚桥轻笑道。
萧暝摸摸鼻子窘迫无比。
“走,上菜园摘菜去,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菜园。”孟晚桥又恢复那精神劲,又准备跟他分享她的成果。
跨上菜篮两人就往菜园走去。
原来自己一直吃的菜就是从这里产出的啊!萧暝心里不禁一叹。
自己的女人真了不起,萧暝心情很好。
“喏,把这里的菜摘了,会吗?”孟晚桥问道。
“嗯!”他还不至于连摘菜都不会。
“那你在这里摘,我去那边看看。”说完孟晚桥就往火龙果地里走去了。
火龙果长得还不错,似乎比之前个头还大,其他菜也都没什么问题。
“喂喂喂……你干什么?”孟晚桥冲了过去。
“嗯?怎么啦?我在摘菜啊!”萧暝疑惑的说道,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哎哟,少爷噢,这是萝卜,果实长在地里的,你现在光摘叶子了,萝卜叶子是给猪吃的。”孟晚桥说着。
额,萧暝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这样,这叫做拔萝卜。”孟晚桥一面说一面示范道。
“拔萝卜拔萝卜,哎呀哎呀拔萝卜……”她还好心情的唱起了歌,取笑这不认识农作物的萧暝。
看着小人儿嘚瑟的样子他心痒痒的,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真是太欠了。
“唔……”只见萧暝上前一把拉起拔萝卜的孟晚桥,用力封住她的小嘴,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把她的头摁向自己,加深这个吻,甘甜的滋味让萧暝沉沦。
毫无防备的孟晚桥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搞懵了,傻傻的看着这俊美的脸动情的吻着自己,而她傻傻的样子在萧暝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可爱,让他爱不释手,于是更把她揉向自己的怀里。
“你你你……哼!”孟晚桥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打又打不过,骂她又骂不出口,关键是萧暝还那么帅那么美那么霸气,她能拿他怎么办?
不想面对他,气得原地跺脚往家里跑去了。
“呵呵……”看着人儿羞涩的跑开,萧暝愉悦的笑出了声。
孟晚桥想说她不是羞涩她是气啊,这个男人动不动就亲,太讨厌了。
萧暝快速的把菜放回篮子,也跟了上去。
两人走后,一个人影从篱笆外站了起来,正是去而复返的孟晚渔。刚才两人的互动她都看在眼中,那浓浓的嫉妒之心燃爆了她的理智,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孟晚桥,她好不甘心,为什么孟晚桥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干什么!
“老大,你的嘴巴怎么肿成这样,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孟长乡上完药一回来就看见孟晚桥满脸通红嘴唇肿肿的样子。
“嗯,刚才去摘菜了,被一只毛毛虫咬了。”
萧暝一进门就听见那小人儿气呼呼的说道,不禁觉得好笑。
“笑什么笑,把这菜拿去洗了,要不然别吃饭了。”孟晚桥看不惯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好!”萧暝好心情的答道。
“老大,我们要宰一只鸡吗?或者一只兔子?我这几天都有上山。”孟长乡说道。
“你决定吧。”孟晚桥不理他。
“好咧。”老大不反对,孟长乡就开心了,他可是典型的吃货,自从吃了老大做的菜他就很积极的上山打猎,现在山上的野鸡和野兔见到孟长乡就像见鬼一样,可惜还是被他抓住了。
“暝!”东方景一进门就看到在愉快洗菜的萧暝,他是眼花了还是出现幻觉了,可是刚才作画并没有很累呀。
“嗯!”
“萧暝!是你吗?”东方景又问道。
“神经!”
“喔喔喔……你你你……你才跟这坏丫头接触两天就变成这样了,这丫头有毒啊!”东方景痛心道。
“想吃饭就去准备柴火。”萧暝白了他一眼。
“坏丫头亲自掌勺吗?”东方景眼睛一亮。
“难道你会?”萧暝反问道。
于是东方景乐了,积极的去扛柴火。
要是帝都的小姐们看到她们的梦中情人被孟晚桥这样指挥着干这种粗活,她们一定会联合起来讨伐她。
看着又有一个人来,孟长乡又在宰一只鸡。
又是之前的模式,孟晚桥在操作,萧暝和东方景靠边欣赏着,孟长乡烧火。
自己的小人儿真是不错,做什么都像是一幅画一样的美,人美,心善手巧帅气潇洒,嗯,自己真是太满意了。萧暝在心里美道。
香喷喷的菜都做好了,四人围着破旧的桌子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萧暝还是一如既往的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