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想什么呀!”孟晚桥一记脑勺掌又拍了过去。
“我在这里修养是没错,但却不是收小弟。这次过来是收债的,你老大我要把我的损失费给拿回来。”
“损失费?多少?”孟长乡好奇的问道。
孟晚桥举出一只手指。
“一百两?”
孟晚桥摇摇手指头。
“不会是一千两吧?”孟长乡伸长脖子问道。
“正解!”
“哇,老大,你真是太阴险了,哪个冤大头被你宰呀?好想知道!”孟长乡突然喊道。
众人在心里默默的为孟长乡祈祷,因为他们看见爷那张黑沉的脸,像是要生吞了谁。
“听说你想认识我?”一阵低沉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是你!就是你伤了我老大,幸好我老大没事,要不然我非得跟你拼命不可,哼!”孟长乡气愤的说。
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孟晚桥那样是例外,裴亚父就是受不了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在这里叫嚣,真是欠教训。
“风!”一声令下,一个黑影便串了出来。
“干什么?”孟晚桥一把护在孟长乡前面挺直腰板说道。
这时候孟长乡才意识到这里可不是随便乱来的地方,而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
“难道他说得不对吗?”孟晚桥直视裴亚父的眼睛。
“最好让他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裴亚父似乎失去了耐心。
“你当我们那么想来啊,那还不是你伤人不还钱,现在还威胁小孩,哼!”孟晚桥气结。
“等他们通过考核再来跟我谈吧。”裴亚父承认这个女子让他有点异样,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没有原则。
“老大,有故事?”看着裴亚父离开后孟长乡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要把这两百人训练通过考核才能拿到赔偿金,万恶的资本家。”孟晚桥恨得牙痒痒。
“所以你的任务就是表现优秀,刺激这帮人!一千两能否到手就看你了小子。”孟晚桥严肃道。
孟长乡忽然涌上一股使命感,心情极度澎湃。
“长乡保证完成任务。”此时他脸上挂着跟大白猎物时的那种势在必得的表情,有点搞笑。
然而孟晚桥不厚道的抽了抽嘴角笑出了声。
孟长乡头上掉下三头黑线,为何老大要拆自己的台。
这天晚上,孟晚桥让大家分成两个排,围着火堆,一起学唱军歌。
一个优秀的集体,必须是拥有超强的凝聚力,自信心,和激昂的斗志,只有内心坚强,才会战无不胜,而唱军歌恰恰是一种很好磨合的方式。
第二天,大家做完负重耐力跑后孟晚桥就开始训练大家的平衡力,依然采用惩罚的形式,谁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站稳就要做俯卧撑,五个起步,每次加五个,以此类推。
两个小组面对面站好,轮流为对方数数,就这样不断的有人趴下,大家互相竞争的心情非常的激烈,这种办法很有意思,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比平时他们的训练有趣多了。
每天,先做完充分的体力训练,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充分的淬炼,接着孟晚桥再通过很多不同的团队合作任务,让他们完成,一切都在激烈有序的展开。
每天他们都可以看到校场上两百名光着膀子的汉子在热火朝天的训练,每个人都把自己当成将军来看待,这是孟晚桥教他们的心理暗示,把自己当成那最优秀的,自己可以做到最好,这种氛围是空前绝后的热烈。
而他们所有的变化裴亚父都看在眼里,对孟晚桥的看法也越来越改观。
没想到这丫头竟有这么多奇妙的想法,而这些都是那么的有参考价值,要是这丫头是男儿,那他都会自叹不如了。
孟晚桥中途回了几次孟家村,回去查看自己的菜园改造进度。而孟龙也收集了两大缸的夜香,孟晚桥就把这些进行配置,竟可以配出满满五大缸的高浓度肥料原液,一直密封在缸里酿着。
转眼间,一月的训练期满,马上就迎来检验。
这一天军营的校场四周围满了人,只见两百个人分成两边站定,那样挺拔的站姿是他们没见过的。
只有他们知道他们现在站的姿势叫做军姿,晚儿姑娘告诉他们,军人就应该有军人的军姿,只有这种挺拔威武的站姿才能展示他们的风采,这种气势是前所未有的。
考核的内容不变,方式方法依然照旧,唯一变的就是他们的体力、耐心和信心改变了。
裴亚父设计了三关,分别是骑、射、搏。这只是基础的单项考核。
第一关是骑。
即是骑马,在规定的路线上设有各种障碍,要骑着马儿顺利的通过障碍算是过关。
这一关很容易就能通过,他们本来就很好的掌握骑术,以前弱点在于他们的腿力不够,和身体的协调力不能驾驭马儿导致碰到障碍物时会摔下马。如今这些都已经有很大的进步,全部人都通过。
第二关是射。即射箭,只考核定点射击。这项技能他们几乎是天天都练,之前有的人不能通过就是臂力不行,导致射箭时手臂颤抖失了准头。如今这对他们来说都不是问题,此关亦是全部通过。
第一和第二关的通过对他们的鼓舞相当的大,要是换在以前,有的人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如今全部通过那绝对是振奋人心的。然而接下来的第三关就没那么好过了。
第三关是搏,即搏斗,与事先安排的守擂者互相拼杀,用上杀敌技巧,只要能坚持半柱香算赢。
本关采用小组集体混战,选出二十位守擂者,每个小队与之对打,半柱香之内没人趴下算赢。
“就剩你们最后一队了,你们要是通过,那这一关就安全了。”孟晚桥面对这个月洗衣服最多的小队说道。
“你们讨厌洗衣服吗?”孟晚桥问道。
“前所未有的恨!”这几乎成为他们的屈辱。
“很好,拿出洗衣服的恨,抡他们就像抡衣服那样,记住,要不折手段,只要赢就可以,明白?”孟晚桥沉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