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的一声,弓箭破竹而出,一箭穿喉,一只小鹿踉踉跄跄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没气了。
“嗯,不错,这准头还行,只是手感还差了点,这身子还得多练练才得,跑得我累死了。”
前世孟晚桥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她有这项技能,在出省城读书之前经常跟爸爸进山打猎,她家是村里仅剩的猎户,而她作为独女也很好的传承了这项技能。
背篮里面兜着几只野鸡,肩上再抗上小鹿,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咦,那不是自家的玉米地吗,怎么会躺着一个人?”孟晚桥放下东西向地里走去。
一身黑色劲衣,衣领和袖口纹着暗花,这衣服质量不错也够档次。
“嘶,只是这脸怎么烂成这样,嘴唇发黑,腿上还中了一箭,伤口凝结了黑色的血块,还有气息,试试吧。”
许是见惯了狩猎时的血腥场面,这点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淡定是她一贯的风格。
起身往山里走去,经常游走在深山里,多少都认识一些解毒和治外伤的草药。
“碰到我算你走运,保住小命再说。”她一边撕开男子的裤子,一边嘀咕道。
“嗯?还有这么一把精致的小刀。”
孟晚桥拿起小刀,把玩了两下,目光露出了几分喜爱,但再喜欢也是别人的,孟晚桥抿嘴,将小刀又重新放了回去。
孟晚桥见这地方太过荒僻,也不知道哪儿才有水源,她心神一动,从空间拿出一些泉水,用泉水把伤口附近洗一遍当做消毒,三两下把箭头取下来,再敷上草药,把裤子撕成条状包扎好。
从头到尾,孟晚桥都是面无表情,跟玩似的,如果有人看见的话会以为她在给哪只动物包扎。
而孟晚桥也确实把男子当成了动物。
“要是把这人留在这里指不定会被野兽叼走,救人救到底,看来只能扛回去了。”孟晚桥想着。
“再加上这脸要处理一下,得赶紧回家去准备点东西才能上药了。”孟晚桥想着便把那只小鹿丢进空间,然后把人拖回去。
“呀,这是谁呀?怎么会伤得这么重?”从厨房出来的王氏吓了一跳。
“我在我们山里的那块地里捡到他的,看样子是中毒昏迷了。”
“奶奶,你去给我准备一些干净的布来,我要准备给他处理那张脸。”
“好好好,我这就去。”一心在病人身上的王氏竟然没注意到孟晚桥说要亲自给治脸。
孟晚桥先用空间的泉水把草药泡了并捣成泥浆备用。
用男子身上的那把小刀把腐肉刮下来,要是有人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估计会呕出来吧。
当王氏再进来的时候,孟晚桥已经敷上了药泥,再用布条包扎起来,只留两只眼睛和一张嘴巴,还有供他呼吸的鼻孔,单看这头还以为是一只木乃伊呢。
孟承先傍晚回到家的时候便听王氏说了孟晚桥救回来一个人的事情,于是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萧暝。
早年的经历,让他一看这人的穿着便猜到此人来历不凡,又是中毒受伤,估计会是个大麻烦。
“你看你,自己都没整好,倒是会给我惹事,现在竟然还捡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回来,等人醒了,马上给我送走,我这家里可养不起你们这种闲人。”习惯了呵斥人的孟承先开口又是一顿训斥。
似乎孟承先从来不会问她缘由,不管是什么事都要先训斥一番才肯作罢。
这样的老头一点都不可爱,不喜道,“这个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操心。”
淡淡的说完便不再吭声。
“咳……”正当孟承先想发作的时候,床上的人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