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姿色这般动人,你被看上了,也要怪你自己生的好看。问……问我做什么……”我瞧着白惊鸿这副小白脸一般,惊世骇俗的容颜。
说话之间,都有些结巴了。
他把我衣上的一颗纽扣解开了,唇落在了我的鼻尖,“那你看上了我这副模样了吗?”
“我……我说不好。”我喘了口气,实在不好说我没看上他这副俊美无双的容颜。
可是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一时看了移不开视线,不过是一念之间。
他的唇便从鼻尖往下,缠绵到了我的唇,“看上就是看上了,没看上就是没看上。你说是说不好是什么意思?”
白惊鸿眯着眼睛,眼中裹上了一层邪色。
我在他面前好像寸缕不着一般,由内至外的被他看得通透。
“你这样子我只觉得好看,但那只是皮相而已。”我被唇被他吻的滚烫,双手禁不住搂住了他的腰际。
这家伙腰肢极窄,却十分有力。
一摸之下,还颇有几分手感。
他眸光一凛,把我其他的纽扣也都解开了,“这么说,我还没让娘子喜欢上我的内在?那今晚,我们就相互再了解一番吧。”
“相互了解,不应该促膝长谈吗?”我双手抓住了敞开的衣襟,整个人贴在了角落里,“你……解我扣子,又是做什么。”
“个人癖好,既然促膝长谈,那就该坦诚相见。”他眯着眼睛看我,指尖从我裙子划过。
裙子的缝合处,便自己开了。
掉到了地上。
外面明月悬于夜空,清风吹在身上。
我一下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一把就推开他,“谁要和你坦诚相见了?你可是答应过我,这段时间为了保护孩子,不……不随便乱来的。”
“我随便乱来了吗?是你思想太污了吧!”他抬手就把我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邪冷的双目,上下的看着。
我急忙双手护在胸口,“别……别看了。”
“作为我的冥妻,你身上哪一处是我不能看的?”他俯身下来,长长的发丝落在了我的耳畔,有些痒痒的感觉,“还是说,你不想让我看你。”
眉眼之间的热烈,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心跳的很快,禁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我……我只是不习惯,相公,我……”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我说话间声音嘶哑,身子也有点颤抖。
“你抖什么?你这小妞,就这么怕我吗?”他捏着我的下巴,清冷的问我。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的双目,却是带着一袭清冽,“有些冷。”
话音未落,身上便被他盖上了条被子。
他也不说那些轻浮的话了,竟是隔着被子将我紧紧抱着,说话间有些命令的口吻,“明天你这病,必须好。”
“应该是会好的。”我哪儿知道病能不能好,只是耍了小聪明顺着他的话说。
这被子本身就暖和,又被他紧紧抱着。
我睡在里面,温暖中带着舒服。
其实已然是困了,浅浅的就睡着了。
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他问我:“笑笑,我也去你们学校上课吧,顺便替你把猫惊尸解决了。”
“你去我们学校?”我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可你白天不是不能出门的吗?那日光晒下来,可都是纯阳烈火。”
“带把伞就行了。”他说话间,指尖隔着被子摸了几下我的小腹。
虽然只是几下轻微的摸索,却好似能感觉到他对孩子的爱意。
我很喜欢他宠爱孩子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呵护了一般,“是了,我以前看过一部折子戏。里面的鬼差就是背着把阴阳伞,然后行走阴阳的。”
“你还会看折子戏啊。”他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愣住了,只觉得这一下有些宠溺的一点,点在了心上,“小时候杨伯父带着我看的。对了,你是鬼,虽然有了身体,可是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档案,大体是进不了大学的。”
“去大学旁听有那么难吗?我若去了,他们还能将我轰出来不成?”白惊鸿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的道理。
我点点头,困意上来了。
随他搂着我,也不挣扎。
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翌日,清早起来就闻到一阵特别的香味。
像是我妈妈早晨煮的黑米粥的味道,甜香之中让人食指大动,肚子里的馋虫也跟着叫了。
按照我平时的性子,不到日上三竿是不起来的。
此刻,却被这香味撩的起身去厨房看。
难道是杨泽来了?
这大清早的居然跑来做饭,他难道是想一辈子给我和白惊鸿当田螺姑娘吗?
正自想着,就见厨房里站着个偏偏公子哥。
长身玉立的站着,却是拿着锅铲炒菜。
“你怎么在做饭?”我小心翼翼的张口问他。
他不善厨艺,专心于做饭。
我喊了他,他才抬头看我,“怎么不穿得保暖些,再下楼来?”
见我穿的少,他眉毛一拧。
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直接给我披上了。
“你……不是最怕阳火了吗?怎么还在厨房做饭,厨房阳气重,你得避的远些才好。”我去看他的手腕,感觉他应该又受伤了。
他却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小妞儿,你可别再撩我了。你要是再撩我,大爷我可不是正人君子,若是立时要了你。你到时候,可别哭。”
“我撩你?”我一头雾水,傻乎乎的看着他,“你不是从来都对我不感兴趣吗?”
他竟然揉了揉我的头顶,有些嫌弃的说道,“是了,我都忘了你是个整天留着鼻涕的小不点了。吃饭去!!”
我点了点头,开始摆放香炉。
“你做什么?”他蹙眉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低着头点香,没空抬头看他,“当然是坐下来一起吃,杨泽不是说过了吗?你多受供奉,对身体好。”
“你是怕吃了夹生的闹肚子,才拉着我一起吧。”白惊鸿面色如瘫,拿了筷子坐在了香炉前受用供奉。
我倒是没这么想,不过他做的饭多半是夹生的。
这一点,我是有心理准备的。
可是在粥里,下了一勺子以后。
清甜的黑米八宝粥在嘴里,软糯松香,丝毫没有夹生。
我一抬头,惊讶的看着他,“你……你怎么做到的?我还以为鬼物,永远都没有办法靠近阳火,做不了饭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