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颗守护的星,传说那是颗爱人的心,亲爱的你,我已在星星上刻了你的名字,那是我为你守候为你爱着的星。
“弥雅!”两人异口同声。
如果说焰族、羽族和上古冰族都是带着目的而来,那么首先受其侵害的应当是弥雅星球才对。
可是如今的弥雅星安然无恙,而那两个想要过着平凡生活的两个人却同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再怎么说,也跟弥雅脱不了干系。
“以前听哥哥提起过,弥雅星与多个种族都进行了友好联盟,而我们的冰族也是其中之一。
至于其他的种族,在哥哥与其他长老的谈话里隐隐约约的可听出是世袭种族,世袭种族在众多种族中属贵族,只有三个,分别是冰族,羽族和焰族。
如果我猜的没错,在背后掌控这一切的,就是弥雅星!”易凡坚定的望着隗罂,他点了点头示意她。
“原来他,一直在骗我!”隗罂紧握着拳头,全身因愤怒而战栗着。
易凡扯了扯隗罂的袖口,意图使她放宽心。
“那么这些年弥雅星人一直侵犯着我们地球的这一行为就全部顺理成章了,原来他们的野心如此巨大。”
隗罂一掌拍在了放置箭盒的台子上,台子顷刻间出现了裂痕。
“老师,我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你了。”易凡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身,轻轻的伏在她的肩头。
隗罂当然知道,易凡自那次历练之后,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渴求自己传授技能的那个无知青年了。
可是他现在仍然没有实战经验,她害怕有一天她也会失去他。
她紧紧的抓着易凡的手腕,享受着这一时刻的静谧与美好。
“易凡,我希望你了解的是,弥雅经历过一次内战,分为了两个派别——南派和北派,而这两个派别,一个主和,一个主战。”隗罂出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南派坐拥着整个弥雅军队,实力自然不可小觑;而那北派,有着四大杀手坐镇。
而那次战斗,两个杀手已经被你灭掉,虽然力量大幅度削弱了,可是那个他们口中的老大十分神秘,他的能量我们目前还无法估计,我……”隗罂分析着弥雅的情况,却在最关键时候被打断。
“老师,不用说了,我攻北,你攻南,我们杀入弥雅!”易凡松开了手,阻止了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可是……”隗罂一脸担忧的望着他,正欲说话时,被易凡轻捂住了嘴:“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平安回来,其他都不重要。”那招牌式的笑容挂在脸上,却让隗罂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易凡,我不希望你再冒险了,我只是希望……”
隗罂移开他的手,又准备说下去,易凡俯身而下,紧贴着隗罂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隗罂一惊,便没再说什么了。
她轻轻推开了他,“那你小心点,我回来时一定要见到你,听到没有?”她捧着易凡的一张俊脸,左右摇了摇,裹挟着命令的语气。
“是,学生一定会回到老师的身边的。”他假意敬了一个礼,捏了捏隗罂幼滑的脸蛋。
“好。”隗罂挽着易凡的手,走出了大本营。
隗罂吩咐了看守兵几句,便牵着易凡的手离开了大本营,离开了离城。
“如果我没能及时回来,你会不会等我?”在路上,隗罂不停的问着易凡同样的问题。
“会,一定会,会一直等着老师。”而易凡,总会给出相同的答案。
终于两个人到达了一个交叉路口,他们互不言语,与对方擦肩而过,前往两条不同的道路,背道而驰。
南派,弥雅军方,他们派遣着己方的一队小队巡查着居民区的情况。
而隗罂就在这时降落到了弥雅,那个第一次遇见诺卡未然的广场上。
巡查小队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近,隗罂一蹲身,一蓄力,如一阵风一般扫过那对巡查兵,大动脉喷涌鲜血,全员倒地而亡。
“啊!!!”这一举动,在居民区引起了恐慌,民众们四处叫嚷着,哀嚎着。
隗罂对一切充耳不闻,只身奔向那个让人生无可恋的诺卡宫。
诺卡宫外围站立着一排一排重甲兵和机械兵,隗罂取下腰间别着的两根激光束,开启激光,那天空一般的蓝,隐隐浮现。
士兵们互相对望一眼,对于隗罂的这种行为,他们纷纷都觉得奇怪。
派遣一个士兵进去通报,其他士兵纷纷聚拢,想要知道隗罂到底作何打算。
隗罂奔向士兵们,眼中寒意四起,她的身子飞旋之下,砍向士兵,士兵开始了抵抗,外围一阵暴动。
主殿内,诺卡宫的两位主人正在喝酒对弈,对外围的情况一无所知。
“报!”外围的那个士兵跑了起来,气喘吁吁。
“如此慌张,什么事?”未然端着酒壶抬头,满脸严肃。
“隗罂姑娘来了。”士兵报告。
本是一直认真望着棋盘的阿珏也是立即抬了头,站起身。
“你说什么?”他的嘴角弯曲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隗罂姑娘来了。”士兵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下去吧。”未然也随着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与阿珏并肩而立。
士兵退下。
“难道又是出了什么大事?”未然揣度着,殊不知,危机正在慢慢逼近。
“报!”又一士兵遍体鳞伤,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未然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他前去扶起了士兵,“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
“隗……隗罂姑娘……杀进来了,外围……外围快……守不住了!”士兵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前来通报,最后气竭而亡。
“到底怎么回事?”未然回过头望着阿珏,一脸的茫然。
“去看看。”阿珏紧锁眉峰,面露不悦。
一甩披风,他毅然决然的出了主殿,向外围走去。
未然紧跟其后,想探一探士兵口中的虚实。
外围的最后一层重甲兵,隗罂站在中央,脸上洒满了士兵们的热血,她那激光束的光芒还是那么的夺目耀眼。
“我要见诺卡伊珏,让他出来见我!”冷冰冰的语气,不带片刻的犹疑。
她杀红了眼,誓要为一直守护着她的人报仇,那种决心,谁都无法阻挡!
杀尽最后一层,隗罂才发觉,阿珏已站在她身前的不远处,不眨一眼的望着隗罂此刻的模样。
收了激光束发出的光芒,隗罂将激光束重新别回腰间,一脸愤恨的走向诺卡伊珏,她的身后,早已是一片血流成河之象。
“你明明说过,你不会骗我,你明明说过,你不会乱杀无辜!”
隗罂一边走,一边诉说着她此刻内心的痛苦,然而语气还是那么的寒。
而阿珏站在外围的一阶台阶上,淡然见证了隗罂的厮杀,也淡然面对着隗罂的步步紧逼。
“可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的父亲,这么对封家父子!”在阿珏的身前,隗罂顿住了步伐,仰头怒斥着。
阿珏一直紧锁着眉,完全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隗罂抽出袖间的小刀,插入阿珏的胸口。
阿珏却动也不动的,似乎连痛意也没有。
看着阿珏未有任何的动作,隗罂更加的恼火,她连刺了阿珏同样的地方好几刀,可阿珏仍是默默承受着,不发一言。
一滴清泪缓缓落下,隗罂见到了他的伤口正汩汩流着血,她却还是那么狠心的,再次刺向他。
这一次,阿珏伸出手,抓住了她扬起的手,手上力道加大,小刀清脆落地。
“第一,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第二,我不会骗你;第三,你是我这辈子认为的最重要的女人,刚刚那几刀,是我的决心,是我爱你的决心,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没有必要伤害你身边的人。”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沉稳有力,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隗罂震惊于阿珏之所言。
她没想到,五年,五年的光阴,待她找到她之所爱,他才在这么危急的时刻说出自己的心意,这就是他所谓的决心?
“来人,将她锁入禁锢室,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阿珏命令身后的随行士兵,将她推向了众士兵。
“是,伊珏大人。”众士兵听令,带走了隗罂。
隗罂苦笑着摇了摇头,甩开士兵们的束缚,径直向禁锢室方向走去。
“唔!”阿珏的嘴里喷出了鲜血,他不支的将要倒下,被赶来的未然扶住。
“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未然的语气里有了一丝责备。
“我答应他不透露他的行踪。”阿珏摇了摇首,无奈的笑着。
未然扶着他转身走在回主殿的路上,“让你的治愈师给你治治。”他调侃道。
“可他并不能治好我的心。”阿珏回应。
……
爱是一种需要不断被人证明的虚妄,就像烟花需要被点燃才能看到辉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