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早知道就不接这单子了。这么危险。”一股雇佣兵暗骂道。
看着正被吓得坐在地上的罗得昌,心中一股厌恶感涌上心头。
“你要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们的雇主。放下我,不然,你们一分钱也别想得到。”罗得昌大吼,脸上眼里全是惊恐之色。
“命都快保不住了,拿钱有什么用。这都是你害的,谁叫你去招惹那个独眼。”一股雇佣兵面色平静的说着。
这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个空旷的仓库却被放大了不少。
溪枫一听,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这微笑在别人眼里却是如此的妖异。
……
溪枫坐在地上,双手紧握着被注入异能的唐刀。
看着正被雇佣兵绑过来的罗得昌,面色平淡的看着他们。
罗得昌还不停的在嚷嚷着:“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们的雇主,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投诉你们。一分钱你们也别想得到。”
“这钱大不了我们兄弟几个不要了。”一个雇佣兵用着极为生疏的汉语说道。
“原来你是用金钱来绑着他们啊。”溪枫缓缓站起来,笑道:“金钱现在已经没用了,只要你喜欢,金店里的钻石、金条……随你们拿。这个世界已经被大洗牌了。”
“不可能的。这场灾难一定会镇压的,一定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你骗人。”罗得昌吩咐雇佣兵大吼道:“都给我上,杀了他。你们想要多少报酬都行。”
罗得昌看到雇佣兵里每一个人动,也大声辱骂着。
“把罗得昌交给我。”溪枫眼神淡然的看着他们。
那个带头的雇佣兵犹豫了会儿,提出条件道:“我们把罗得昌给你,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如何。”
溪枫嘴角扬起一丝别人看来很邪意的微笑,恶狠狠的吼道:“你们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把罗得昌给我,或许我心情一好就送你们每人一命。”
那个带头的雇佣兵也知道现在没资格谈条件,一咬牙。
“把罗得昌给他。”
“可是。老大。”
“我说把罗得昌给他。”
“给你。”一个雇佣兵拎着罗得昌向溪枫扔过去。
溪枫将罗得昌一脚踢到隐鸿羽眼前,淡淡的说道:“给我看好他。”
“现在你可以放了我们吧。再说了,我们对于你来说也没用。”
“我何时说放了你们。既然没用,那就销毁吧。”溪枫手持这双刀,缓缓向雇佣兵走去。
“你怎么不讲信用。刚才你说了放我们一条生路的。”那带头的雇佣兵质问。
“我有说放你们生路吗?我说的是我心情好就送你们一命。在说了与敌人讲信用就是给对自己的残忍。”
这时,仓库里残余的烟幕已经缓缓散去。
溪枫回想起之前的事情,眼神中无名的怒火涌上。
“你们刚才怎么对我们的。对,子弹一个劲的往我们身上打。有想过手下留情吗?你应该想过,有一天会死在任务中。”
“我没想过会死在一个小孩手中。”
“不是小孩,是少年。你对抗的是超自然的力量,你死没有遗憾。”
溪枫说完手持这唐刀,向雇佣兵他们缓缓走去。
一步又一步,脚底与地板相互摩擦的声音穿着在雇佣兵的耳里却是死神了来临的声音。
“既然会死,那么就奋死抵抗把。”带头的雇佣兵说完,子弹如通流水般的射想溪枫。
溪枫不语,战斗至死是每个战士希望的死法。
溪枫单手杵在地上,瞬间,空气中的水元素被吸引过来,形成一个盾,挡在溪枫之前,也挡住子弹不射想隐鸿羽他们。
溪枫侧过头,看想他们,说道:“就在这,那也不许去。”
溪枫说完便跳进了子弹形成的弹幕当中。
一颗又一颗子弹,带着破空的声音飞向溪枫。
这一切,在溪枫右眼里却是如此的慢。
一颗又一颗子弹的弹轨都被溪枫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身影在弹幕中闪来闪去。
……
“我很欣赏你们,但是你们都得死。”
溪枫站在那个雇佣兵头的身后说道。
还没等他转头,两把刀向左向右有挥,所有人都‘楞’住了。
下一秒,一个又一个切口平滑的脑袋掉在了地上。
颈上的切口涌出血腥的鲜红,倒在了地上。
地上一滩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在溪枫脚下。
溪枫踏过尸体,一步又一步的走向罗得昌。
“别杀我,别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把我所有的家产都给你。放我一命好吗?”罗得昌都快哭出来了,神情很是焦急。
溪枫每走一步,脚底便是一个鲜红血印。
罗得昌仰望着溪枫,突然,一股淡黄色从他的裆部带着一股骚味流出。
……
“最讨厌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人。这些话里还是到地狱去跟我父母说去吧。”
下一秒,罗得昌便被砍断一条腿。
“啊――”
对于他这种人-渣,溪枫自然是不会给他爽快的。
……
仓库里回荡这罗得昌痛苦的叫喊声。
看着眼前已经被看成肉^铭感词分隔^棍的罗得昌,溪枫轻蔑的说道:“当初的毁我家庭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隐鸿羽,沐,这是怎么了。好吓人啊。”茉依雪面色焦急的说着。
“不用管他。每个人都有一点秘密的。”
“我不是说他的那能力。我说的是他杀人。你怎么没有一点震惊啊。”
“丧尸都杀了怎么多,早就麻木了。对于他杀人,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隐鸿羽说着,双眼便涌现一股怒火。
……
溪枫甩掉刀上的鲜血,收回刀上的异能放回刀鞘。
“沐,你怎么了。”茉依雪看到溪枫摔倒在地上,没有在起来。
连忙跑了过去,将溪枫抱在怀里。
看来这股力量对于溪枫来说还是太强大了,这个身躯还是撑不住。
……
在一个漆黑无比的空间,一股光芒笼罩着溪枫。
溪枫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这个极为陌生是世界。
他站起身来,向四周大喊道:“有人吗?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