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枫双眼凝视着那个人,眼里全是戏虐之色,在这戏虐的神色里带带有那强烈的杀意以及嗜血。
在溪枫双眼里,满满的全是杀意冰冷之色,仿佛下一刻便会对那人痛下杀手一般。
那人不断的向身后缓慢的移动而去,双手撑在地上,下半身拖在那污血中。
在那人的身上,鲜血沾满了全身,血液渐渐的凝固,形成血竭。
鲜血的味道,冲天一般的在空气里快速的弥漫着。
溪枫单手持着唐刀,浑身沾染着鲜血,脚步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在那血泊中。
他双眼凝视着那人,嘴里冰冷的说着:“我都给你说过了,不会杀你的哦。可是你就是不听,看吧,你的不听话把你全部的手下都给害死了。这都是你的错,你懂么。”
溪枫说着,又向前踏出一步,将那人逼向一个角落。
那人听着溪枫说的一句又一句话,神情惊恐着,仿佛下一刻精神便会崩溃一般。
可,五级觉醒者的精神岂是这么容易崩溃的。
溪枫缓缓蹲下身子,看着那个人,轻声的说着:“这都是你的错。其实我不想杀人的,都是你的错,这是你逼我的。”
那人好像忍受不住这种恐惧,连忙的捡起在他身旁的一块板砖,快速的向自己的脑门拍去。
溪枫一手突然伸出,制止了这个人的行为。
溪枫将那板砖给扔在一边,双眼冷冷的看着那人,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冰冷。
“我说不我不杀你,当然,你也不能自杀。对吧。我这是保护你。”
在溪枫冰冷的双眼里,还流露出一股巨大的杀意,怒意,这只是他不想表达出来罢了。
“我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放我走吧,就当放了个屁。”
那人明知自己会死在溪枫手中,却还是不住的跪地求饶。
月光皎洁的照射在溪枫身上,让他看起来更是孤僻,配合着他那双眼,以及沾满鲜血、血腥的风衣,犹如死神/恶鬼降临。
溪枫轻声一笑,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准备将这个人逼入最后的深渊。
“我没有说要杀你啊,我这是保护你。再说了,我也不会放出这么大的一个屁啊。你说对吧。”
那人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向溪枫磕头,连忙的说着:“我错了,大爷,我错了。您就放过我吧。”
溪枫可没有想过要放走那人,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平静的说着:“放过你?那我兄弟的伤怎么办。”
他说着,缓缓站起身,转过身去双眼目视着远处黑暗里。
在那不是绝对黑暗的黑暗里,溪枫隐隐约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就如同海水的波浪一般。
他知道,这是那些丧尸变异生物快来了。
那人焦急的解释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侥幸的意味。
“那不是我做的,都是他们,都是他们做的。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
那人也不管溪枫看没看到,神情慌张的伸出手,指着那些已经被大卸八块的尸体。
溪枫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嘴里平缓的说着:“就算是他们开的枪,那也是你指使的,我不找你麻烦找谁麻烦啊。你说对吧。”
他双唇颤动的说着,看着远处的暗流涌动,平静的站着。
那人左右转头,看了看四周,神情焦灼着,好像在搜寻着什么东西。
那人知道溪枫是不会放过他的了,他想找个什么东西自裁。
这个人能猜到,若是落在了溪枫的手中,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死亡这么简单了,那一定是如同地狱一般的折磨。
一根骨刺在一块尸体上裸露着,那人连忙的将这根骨刺抽出,极为迅速的向自己的第三根肋骨处插去。
第三根肋骨内便是心脏,这一击无疑是对自己的一致命一击。
可溪枫怎么会让这个人如愿呢,他连忙的将手中唐刀挥出。
唐刀刀锋闪过一道耀眼的寒光,在刀身周围环绕着凌人的剑气,带着势不可挡的势头飞向那人手中的骨刺。
刀锋闪过一道寒光,虽然刀锋并没有触碰到骨刺,但那凌人的剑气也在那一瞬间将骨刺削成许多小节。
那人的手臂也在那一刻被这凌人的剑气给划出好多的伤口。
鲜血从那人手臂上的伤口处缓缓的流出,给这个满是血腥的世界再添上一分血腥。
溪枫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容,看着那已经离他们不远的‘暗流’,喃喃自语的说着:“快来了,也玩够了。改解决了。”
双唇微动,在溪枫嘴里,发出这简洁的话语。
他刚说完便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那人。
那人也没有招了,也知道自己逃不脱溪枫的魔爪,连忙的大吼着,向激溪枫来杀了自己。
在这一刻,好像溪枫变成了反派,而那个人却成为了无辜的受害者。
“特么的,只要你今天不弄死我,我以后绝对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地狱的滋味。”
但那人的话并没有让溪枫有所动容。
溪枫看着按人,嘴里平静的说着,眼神里透露、出一道讥讽。
“地狱么,现在就是在地狱了。难道你没发觉么。”
溪枫说着一步一步靠近那人。
那人满脸的惊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溪枫手一伸,手掌抓住唐刀的手柄,将唐刀从水泥地面抽出。
“怕什么,我又不会杀了你。再说了,我杀了你又有什么好处呢。为了防止你再次自杀,我想了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听。”
溪枫满脸的微笑,在那人的眼里却是死神的微笑。
那人连忙摇头,已经忘记了身为人类最原始的功能,说话。
溪枫也没有耐心和这个人玩下去了,他手中的唐刀快速一挥。
剑气凌人的向那人飞去。
瞬间,那人便变成了一根肉(咳咳,敏感词)棍了。
那人的双手双脚在瞬间便被溪枫从它那原本的位置移开。
在那缺口处,极为平滑,就连那深藏在皮肉之下的骨头也被极为平滑的割开,没有一丝不平,每一根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