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在睡梦中的溪枫一些人猛的惊醒。
溪枫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神情紧张的撩开窗帘看向外面。
天空正呈现鱼肚白,应该要不了一个小时太阳便会出现。
黑子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军人般的素质让他很冷静。
随即云姐、茉依雪从屋外闯了进来,靠在墙边看着他们,不说话。
大壮看着溪枫轻松的说着:“可能就是个幸存者被咬了,你们至于这样吗?”
“毛线,你细细感受一下。”隐鸿羽看着大壮不在意的说着。
这话说完,顿时大壮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溪枫撩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尸朝,脸色渐渐有些泛白。
他严肃的说着:“昨天晚上谁守夜的。”语气里满满的质问。
“我。”大壮和白恒易几乎同时回答道。
转眼,溪枫长叹一息,说道:“可能是昨天声响太大吧,把这些丧尸都吸引过来了。大家都准备准备吧。恐怕我们将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沐,十几分钟前我们都没看到这波尸朝,你不信可以问大壮。”白恒易满脸疑惑外加紧张。
“是啊,刚刚我们都没看到这波尸朝,这么庞大的尸朝,我们不可能看不见的。”大壮站出来证明道。
溪枫撩起被子,跳下床看着他们平静的说着:“我不管你们看没看到,这件事我也不想继续追究,都准备准备离开吧。”
溪枫说完便向外走去,双唇微动平静的说着:“都整理一下物资,带上重要的,我们轻装上阵。”
话音刚落,溪枫便突然失神在意识空间里说着:“我靠,你怎么不给我说。幸好有个幸存者的惨叫把我们惊醒,不然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要突破那波尸朝可真的不容易。”
另一个自我意识很无辜的说着:“我没有感知到啊。在那一瞬间我才感知到的。”
听完另一个自我意识的话,溪枫陷入了沉思。
是啊,在这个末世里,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个末世里究竟还有多少我们人类不为所知的秘密。
……
在那远处的天台上,一个幸存者被一只极为丑陋的丧尸咬到了手臂。
也幸好那人的反应速度快,不然那一口就不是咬在手臂上那么简单了,那会咬在脖子上,一口致命。
“快来帮帮我啊。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那个被丧尸咬住的幸存者看着不远处满脸惊恐的男人说着。
那男人突然被这话惊醒,拿出一把匕首在那丧尸的太阳穴一刺,丧尸瞬间失去动力摊到在那被撕咬的幸存者身上。
那幸存者快速的将那尸体扔开。
丧尸嘴里含着那幸存者手臂上撕扯下来的血肉躺在了地上,污浊不堪的血水缓缓的流出,形成血泊。
他看着肩膀上被撕咬的伤口,血肉已经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仔细一点还能看到那白色的骨头。
这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原因全在他那只不停流血的胳膊。
在伤口处,因为病毒的感染,血肉已经渐渐便黑,并且还不断沿着血管快速侵蚀着。
一条条黑色可见的血管不断向身体心脏延伸着。
“你,你被感染了。”另一个幸存者拿出腰间的手枪,手臂微垂,满脸惊恐的看着他。
因为惊恐,刚才的他忘记了身上还带有枪。
“我槽,玛德。”那个被感染的人类嘴里骂道。
随即,从无线电里传来别人的声音。
“喂,还在吗?”
“没死吧。”
“你那边怎么了。”
……
面对这么多质问,那人忍痛一手拿起无线电,语气装作平静没有一点事情的说着:“我没事,你们放心好了。”
那人说完便将那无线电扔开,拿出一把匕首便用力在胳膊上一砍。
这一砍并没有直接砍掉胳膊,因为骨头这种坚硬的存在,他挥出一道又一刀,尝试了一次又一次无比巨大的痛苦,人也渐渐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
那人用衣服捂着那不断流血的胳膊,一根根骨刺穿透他的衣服裸露在外,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另外一个看用枪瞄准着那人的脑袋,准备在那人变为丧尸的那一刹那给他一击。
“放心,我不会变成丧尸的,你看,我不是把胳膊砍下来了吗?病毒不会扩散的。”那人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脸上吃力的浮现出一道笑容,平静的说着。
可是病毒那可能这么容易除掉,若是一击将胳膊砍断,那人还可能有着一线生机,但是并没有。
病毒已经通过血管进入了他的身体,快速的流入心脏。
虽然只是一点微量的病毒,但这病毒的力量可不是人类所想象的。
“你确定自己没事?”另一个人看着那人质疑的说着。
“你看,我,像,有事,的,吗?我只,只是需要,休息,来,扶,扶我,一把。”那人断断续续的吃力的说着,说着还将另外一只手伸出想让另一个人拉他。
另外一个人也因此放下手中的手枪,走过去将那人扶起来。
也就在扶起来的那一刹那,在那人心脏里的病毒突然开始了行动,不断的将他转变,转变速度异常的快。
一股污血从那人的嘴里猛的吐出来,污血与地面碰撞发出独有的声音。
“你没事吧。”那人刚转头问那人。便突然感到一阵死亡般的疼痛。
那人已经完完全全转变为了丧尸,一张嘴死死的咬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撕下一大块肉。
鲜血顺着血液流淌着。
那人只感觉眼前发黑,倒在了地面,昏迷了过去。
一股血腥的气味快速的散开,将那一只只丧尸吸引而来。
一只只丧尸突然出现在天台上,快速的冲了过来围在那刚死不久的人类尸体上撕咬着,一个完整的尸体瞬间被撕裂变成两半。
上半身一截,下半身一截的。
场子里的污物也在尸体被扯开的那一刹那四溅而去。
很快,病毒传遍全身,也就在那时,所有的丧尸都停止撕咬,它们知道这是自己的同类。
那只半截的丧尸拖着那恶心裸露在外的的肠子,不断的游走着,时时发出那解饿的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