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也是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楚梦柔有这个想法。
如果按照陆倩的打算,将那十亩稻田用来种蔬菜,什么时候能改变八里河山村面貌,那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靠小农经济发家致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丝瓜水,经过加工配方,可以制成各种护肤品,在中药方面也很有药用价值。
十亩稻田用来种植蔬菜,倒不如直接全部用来种植丝瓜,张郎还打算,如果能租赁到更多土地的话,他还打算再租个几十亩用来种植丝瓜。
到时候取丝瓜水,用来加工配方。
制成这种护肤品及中药材在网上售卖,逐步带动村民们的积极性。
毕竟村民们眼光还比较短浅,只有在某种事儿上直接获利,他们才会放心大胆去干。
——
大厦门口停放着一辆面包车,张郎刚刚走出正大门。
面包车车门哗啦一把拉开,从车上冲下四个身着奇形怪状服饰的小青年。
头发染得五颜六色,一看就知道是些街头小混混,冲过来,一把将张郎给围住,龇牙咧嘴,指着张郎的鼻梁骨大声叫骂道:“小子,你给我站住。”
“干什么呢?”张郎摸着下巴看着四个小混混道。
“干什么?你看看我们是干什么的?”四个小混混心高气傲嚣张道。
“我怎么知道。”张郎鸟都不鸟那死个家伙,仰着脑袋看向天空,一副老子不吊你的样子,撇了撇嘴,道:“看你们这头发,染得跟枯草一样,应该是欠烧的吧?”
“我烧你麻痹。”
四个小混混霎时怒了,紧握着钢管就往张郎砸过来。
“不是吗?染得跟鸟屎一样干枯。”
“是你麻痹。”其中一小混混大声咆哮道。
握着钢管直往张郎脑门上砸来,钢管撕裂空气,发出嗡的声响。
只不过说时迟那时快,那青年以为一钢管下去,直接要了张郎的命。
站在一旁的几个家伙,也为张郎倒吸口凉气,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我们的宏哥。
他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不知多少孤魂野鬼死在他钢管下。
我看你小子是寿星吃砒霜嫌命长?
只是,就在三个小混混都以为张郎的脑袋会像西瓜一样爆开时,只见他们的宏哥,直接被张郎给甩飞了出去,呃啊一声,像只癞蛤蟆一样匍匐在地上哀嚎不已。
“骂我可以,但别一天把我老妈挂在你嘴边。”张郎走过去,一大脚踩在那青年的后背,那青年唔的一声,大口大口的呕吐,把早上吃进去的蔬菜和猪肉全都给吐了出来。
张郎撵动脚跟,那青年疼得龇牙咧嘴,啊叫连连。
苦水都吐出来了,三个小混混顿时就着急了,这混蛋,他到底想干啥呢?
啪啦,一齐挥动着手里的钢管,就往张郎这边扑过来。
张郎顺势一接,一把握住三根钢管,然后随手一甩,三个小混混就像皮球一样被甩飞了出去,同样是匍匐在地上哀嚎不已,张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就走。
几个小混混立马从地上啪啦快速爬起来,冲到张郎跟前,又一把将张郎给围住。
指着张郎鼻梁骨,气势汹汹问道:“小子,打了我们,就想这么走了?”
“那不然呢?”张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你知道我们混哪路的吗?”四个小混混齐声道。
“不知道。”张郎摸着下巴,很可怜的看着四个小混混,霎时,四个小混混就不高兴了,丫的,你小子还真嚣张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等下,我看你能嚣张到哪里去?
张郎吐了吐舌又道:“要不,你们告诉我?”
“我呸。”其中一染着绿毛的小混混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哥们,现在可是文明社会,别到处随地吐痰?看你年纪轻轻,应该还没结婚吧,要是让小姑娘看见你这般低俗,会恶心到人家的,那?你以后真要注定一辈子光棍了。”
张郎仰着脑袋继续看向天空道。
见张郎压根不把他们放眼里,几个小混混更加愤怒了。
麻蛋,你丫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恶心到谁关你吊事。”绿毛很鬼火。
真想一钢管过去,让张郎脑袋开花。
“是不关我吊事,但会影响到整座城市的市容和文明,上小学时,你们小学老师难道没教育过你们,说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吗?”张郎摸着下巴,抖了抖大腿,自顾自的又道:“呵呵,看你们混得人模狗样,想必肯定没有上过小学,是我错怪你们了。”
“你——”几个小混混差点气得吐血,你才没上过小学呢?
“我什么我?我说得难道有错?”
“揍死那混蛋。”
绿毛呦呵一声,三个小混混提着钢管又一次往张郎脑袋上砸去。
张郎顺手一把握住绿毛的胳膊,一捏。
咔吧一声。
啊的一声惨叫。
绿毛的胳膊竟然被张郎给卸了下来,额头直冒绿豆大小的冷汗,泪水啪啦跟着掉了下来。
听着绿毛撕心裂肺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几个正要提着钢管往张郎脑门上砸的家伙,霎时也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被这混蛋给占了先机,倒整自己一把?
只不过还没等几个想清楚,张郎就咧开大嘴道:“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的?”
“告诉你麻痹。”
绿毛虽然很疼,但还是很嚣张很狂妄,对着张郎大声咆哮道。
“咔吧”
“啊!”
话音刚落,又听到咔吧一声,绿毛另一只胳膊又被卸了下来。
“呵呵,不长记性我也没办法。”张郎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绿毛,笑道:“如果你还想让我把你胳膊接上的话,就赶紧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的?”
站在一旁的三个小混混,此时真TM不知道该干什么。
提着钢管,想砸爆人家脑袋,却又不敢往前一步,站在哪里跃跃欲试,止步不前。
绿毛却是疼得连命都没了,泪水啪啦啪啦掉了下来,叫得凄惨连连。
想一头撞墙死了算了的心思都有了。
看着他那副疼痛的样子,张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是不是还没想通?”
绿毛身子一哆嗦,一个本能反应,差点扑通跪倒在地,老子想通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