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美女村花
蚂蚁越巅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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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陆倩吓了一跳?这混蛋,不会是神经病吧!
怎么自己扇自己耳光?难不成梦游了?
“啪!啪!”又一道道响亮的巴掌响起,陆倩忍无可忍。
一巴掌甩过去。
“啪!”
“我去尼玛,谁?谁打我?”
开往南关镇的小巴车上,张郎一歪脑袋便呼呼睡了过去,还做了个黄粱美梦,至于梦的内容,只有他个人清楚,但让他蛋疼的是,就在他美梦做到尽兴时。
不知是那个臭狗屎,啪一巴掌甩过来,把他给打醒了,张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抹掉一把哈喇子,很没好气怒道:“惊扰别人美梦,犹如杀人父母,说,这笔账怎么算?”
坐在一旁的陆倩,翻白着雪眸瞪着坐在一旁的男人,手拿一包纸巾,从中抽出一张又一张,使劲的擦着肩膀上的水泽,今年可不是她本命年,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倒霉呢?
去市里参加果贸交流会,一个合作商都没谈成,自己向镇提交的新农村建设方案也被退了回来,这不是吗?正准备赶回村,等了一下午的车,才赶上这趟车,刚一上车坐下,肩膀就被这混蛋借去当枕头,靠过来打着呼噜呼呼大睡说胡话就算了。
他掉出来的哈喇子,都已经把自己胸口给浸湿了。
让她更愤怒的是,也不知道这混蛋搞什么飞机,睡着睡着,竟然自个儿扇自个儿几大嘴巴,陆倩有些担心,一巴掌啪甩过去,这哥们就醒过来了。
“哎呦,你还看?我长得有那么帅吗?”
见女人嫉恶如仇的瞪着自己,张郎开口就骂,只不过等仔细打量了女人几眼之后,这货不合时宜的又赶紧咧开大嘴,露出八颗还算洁白的门牙,笑道:“美女,不好意思,我这不是睡觉睡糊涂了,犯浑吗?你可别放在心上。”
陆倩没有说话,瞪着雪眸恶狠狠的瞪着张郎,还一边不停的抽出纸巾使劲擦拭着肩膀上的水泽,糊涂?犯浑?你这臭混蛋,还真会说话?
我肩膀上的口水,你要跟我怎么解释?
“呵呵!”见女人一直瞪着自己,张郎猥琐的笑了笑。
“臭混蛋,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陆倩俏眸含煞,见张郎那猥琐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这娘们立马从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就往张郎脸上扇过去,这货脑袋一歪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文件。
“呵呵,美女,这么巧啊!俺也是八里河山村的。”张郎装模作样的眯着眼睛看了看从女人手里抢过来的文件,原来是八里河山村新农村建设的规划方案,嗯,跟俺是一个地方的,不错啊,一回来就遇到美女,撇了撇嘴,又道:“俺这次回来,也是想将八里河山村建设成为全华夏最美的乡村,你说这算不算是缘分?”
“缘分你个妹夫。”说着,陆倩扬起小手就往张郎脸上扇过去。
这次,张郎动都没有动,陆倩扇过去的小手,就被这家伙给死死的拽住。
还想打啊!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打上瘾了?老子刚才才被你扇了一个打耳光,拽着她的素手,这货吐了吐舌又道:“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做什么?”
“混、混蛋,你、你赶紧放开我的手。”陆倩拼命的挣扎着,听到这边的吵闹声,全车人顿时全都往这边砍过来,几个对张郎不满的,已经开始对着张郎议论纷纷。
可这货一点羞涩感都没有,继续咧开大嘴,脸不红心不跳,伸手一排脑袋,撇撇嘴道:“哦,你该不会是我二叔给我介绍做老婆的那个姑娘吧!呵呵,老婆,你干嘛生气呢,老公这不是刚刚回来,你怎么一见面就打老公呢?”
晕?卧槽,谁、谁是你老婆了?
陆倩差点直接晕死过去,还有木有比他更无耻的?
就算再怎么淑女,陆倩也忍不住了。
“你、你?气死我。”
陆倩气得直跳脚,这混蛋真是太极品了,刚才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觉,流了一堆哈喇子自己都没跟他计较,现在倒好,他当着全车人的面,认自己做老婆了?
“什么你你我我的?难道不是吗?我二叔说了,那姑娘名叫陆倩,你难道不是?”
“不是。”
陆倩发飙了,对着张郎大声吼道,这混蛋,他是不是有病?
但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叫陆倩的?难不成又是碰巧?
脑补了一下,陆倩这才发现,原来他手里拿着自己的规划方案,上面有自己的名字,可?他也不能这么无耻好不好?撩了撩耳边的发丝,陆倩气鼓鼓道:“我是叫陆倩没错,可我却不是你什么二叔二姨二姑妈给你介绍做老婆的那个,我是八里河山村的女大学生村官,麻烦你把你的狗眼擦亮一点。”
“哦,原来我认错人了哈,这不是吗,我还没见过我老婆长什么呢!我二叔就告诉我,她名叫陆倩,我还以为你是呢?那就真太对不起你了。”
见一车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货赶紧编个借口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众人皆对张郎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人才都有啊!
“哼!”陆倩琼鼻一哼,抢过张郎手里的文件,起身往后面的另外一个位置坐去,张郎只是偷偷瞄了她一眼,然后就继续仰着脑袋仰靠在座位上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刻苦修炼《静坐修道与长生不老术》,佛家的七支坐法,道家的内丹静坐法,打通任督脉、奇经八脉的方法,中医经络学说中的气功。
作为一个修为者,他想以此来提高自身的修炼,没一会儿就呼呼的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司机一脚踩下刹车。
一路颠簸的车子哐当往前一倾,停了下来,司机呦呵道:“小子,到了。”
张郎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扫了扫四周,身后的女人早就不在,这让他有些好奇,她不也是八里河山村的吗?怎么没了人影?难不成跑了?
不多想,站起身来,提着行囊快速下车,站在村子的路口向下看去。
看着坐落在山脚下的八里河山村和那条弯弯曲曲的八里河,张郎有种说不出口的哽咽,整整七年了,八里河山村依旧那么美丽,依山傍水,鸟语花香。
七年前,自己因为跟王建明抖得厉害,被那老王八蛋暗算了一伎。
被他侄儿王大混用板砖拍碎脑袋,得了严重的脑震荡,整天疯疯癫癫的,后来,被村民们用拖拉机运到港城市荒郊去丢,七年后,他又回来了。
提着行囊,张郎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去,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刚一到家门口,就见自家院子里站满了村民,吵吵嚷嚷的,好像要打起来的样子。
“陆支书,你不是说要去城里给我们找销售商吗?怎么,人呢?”
这家伙,张郎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就是王建明,八里河山村刁民的代表。
“对,陆支书,不是我说你,你这叫忽悠老百姓知道不?”
“是啊,陆支书,我们老百姓可不是用来忽悠的。”
这两人,张郎不用猜也知道,一个是上庄的刘万一,一个是下庄的吴云。
两人,跟王建明俗称八里河山村的三大贱客,同穿一条裤子。
哪里有王建明的声音,就有他们的身影。
“三位村委,再给我点时间?”陆倩欲哭无泪的哀求道。
什么?三位村委?张郎伸手一拍脑袋,这是怎么回事?
要是让他三人干村委,八里河山村还不乱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