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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寿劫(下)

张天师道:“还有三男一女。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子,还有一个铁钩人。不过他们已被炸的血肉模糊,只能从尸骨和穿着上面下判断了。”

张天师又补充道:“听说还有一张人皮面,很是蹊跷。”

司空渐离再问道;“这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

张天师道:“寅时左右。”

看来是司空渐离他们走了之后,那群人才遭遇不测的。

钟庄巡暗道【三男一女,刘远,李青青,段卫跟那个小瘦子,看来只有那个胡渣男没死。】

胡渣男戴着人皮面具,小云也带着人皮面具。听张天师这么一说,看来司空渐离一开始猜的果然没错。

坐在板凳上的魏富林听到了儿子所死亡的消息大惊失色。不过如今伤心也没有用了,他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看着张天师,道:“我儿子死了,官府怎么没通知我.”

张天师道:“听郭县令说,令郎掺和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所以他没好意思事先通知你,因为令郎的尸体您也要不回来了。”

“哎!”魏富林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副玉不琢不成器的样子‘砰’的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哀叹道:“中宝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张威远也叹了口气,道:“魏老板,节哀顺变。”

魏富林摆了摆手,倒是没有落一滴泪。因为丧子这种伤痛眼泪是无法释怀的。

这时,阿福也忙了三光的往楼上跑来。

“叫花鸡跟糖醋鱼都来啦!”

张威远道:“不是让你做酸甜口的吗?”

“是酸甜的!只不过用了叫花鸡的做法而已。”马志猛夹了一大口,吃的正香。

刚开始的那几趟阿福送菜的时候,总是很巧合的跟柳自在他们一起上来的,所以那时司空渐离没有注意。可这次他可是单独上来的,司空渐离听见了。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这跟那个胡渣男有着同一个特点。

司空渐离瞟了一眼阿福,道:“阿福,你的步子好轻啊。”

“有吗?那可能是我这些年跑堂练出来的吧!”阿福笑嘻嘻的,很是得意。

“是么?”司空渐离嗓子一挑,一下子把阿福按到了桌子上,然后用力的去撕他脸上的那层假面。

众人都很诧异,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司空渐离在搞什么鬼。

只听一声“好疼!”阿福捂着腮帮子大喊道。

司空渐离也很诧异,这张脸怎么会是真的?

柳自在笑了笑,道:“司空渐离,你在搞什么?”

司空渐离没有搭理他,反而顺势将阿福的鞋给脱了下来。

原来玄机都在这只鞋子当中,这鞋子的脚掌底层是用棉花做的,难怪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司空渐离道:“阿福,你平常就穿这样的鞋?”

阿福道:“没有啊,是刚刚楼下有个人送给我的。他说我总穿布鞋跑堂会磨坏了脚,所以就送了我这双鞋子,我觉得还不错。”他的声音颤抖着,看来他还没从刚刚司空渐离那莫名其妙的举动中缓出来。

司空渐离心想,【莫非这是声东击西之计?不过照张天师的话来说,段卫他们都已经死了。这莫非是那个胡渣男在搞的鬼?不过既然他能碰到阿福,那这叫花鸡跟糖醋鱼会不会也被动了手脚呢?】

他见马志在大口的吃着叫花鸡,连忙道:“马志,你没事吧?”

马志瞅了一眼司空渐离,道:“吃个叫花鸡能有什么事?”

“大惊小怪!”柳自在也觉得司空渐离的行为很可笑,说着,便去夹了一口那糖醋鱼。

司空渐离厉声道:“别吃!”

柳自在压根没听,而他却正在回味着鱼肉在嘴巴里留下的淡淡香气。

忽然,见柳自在掐着嗓子十分狼狈的模样,嘴唇也变成了紫黑色。众人大惊。

张威远连忙迅疾的点住了他的穴道,封住了他身上的毒。

果然,这毒藏在了糖醋鱼之中。

大家纷纷撇下筷子,谁也不敢再去动这桌子上的饭菜一下。

可柳自在的毒还是在蔓延,即便是封住了穴脉还是在蔓延,众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柳自在死在了自己的身边,无力回天。

司空渐离他连忙往楼下跑去,栾清澜他们也早已经昏睡的不像样子。他暗叫道【不好!】

司空渐离又一次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当司空渐离再次回到三楼的时候,魏富林跟马志还有莫不平都已经昏倒了,屋子里还剩下了张威远,张天师,司空渐离,钟庄巡,离初禾,瑾月总共是六个人。

司空渐离道:“他们怎么搞的?”

离初禾回道:“他们三个都吃了叫花鸡。”

果然,一切都如司空渐离所料。叫花鸡里下了蒙汗药,糖醋鱼里是有毒的。可这张桌子上的人最差的也是个一流高手,怎么都察觉不到有人下毒呢?

气氛开始紧张起来,六个人抱成了一团,纷纷靠在了三楼的角落之中。

司空渐离的耳朵很是机敏,就听窗外‘嗖’一声,他连忙道:“快趴下!”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飞来了一张很普通纸条,却死死地嵌在了墙上,可见投掷之人是何等的威力。

司空渐离独自一人将纸条取下。

上面写着:柳自在,滥杀无辜,已死。

柳自在已死大家都看到了,可滥杀无辜又是什么意思呢?大家都没听说过柳自在这逍遥游侠杀过人啊!众人相互大眼瞪小眼的,都是在表示自己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司空渐离开始回想,楼下竟丝毫没有动静,这施毒之人仅仅是靠跑堂的阿福就完成了他的目的。只死了一个人,就是柳自在。如今截获了一张纸条,看来对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与他无关的人都不会伤及到他的性命,所以才只是趁机将其弄晕了而已。

在场的每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纷纷开始回想着自己到底跟谁有过过节,有过什么样的过节,这个过节是好还是坏? MoyQKSn6DyypsY8x0LjrPUnMVsCyUEX85nrpAsrMbiF7rxxZ6NNQUMHlQ7NPNe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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