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禛笑的高傲,眼波流转间他盯着紫雅此刻只穿着单衣的身子,风紫雅猛吞了口水,他,不会……
“纳兰公子,咱们好商量,好商量啊。”紫雅软了言,可那对她上下其手的人丝毫不在意,只专心干自己的事情,他的手,缓缓伸向那腰间的衣带。
“纳兰禛!”紫雅高喊,一股谄媚,“公子你瞧我就是个男人婆,没什么好看的,你…别污了你的眼。”
“这好看不好看,也要看了再说。”纳兰禛挑眉笑道,贴向她耳边,“说不定姑娘内里很诱人呢……”
“不会的不会的,我就一个小鸡子,我自己明白的。”
“姑娘,那解药,你是给是不给?”
“给,我给。”
依旧端着标准笑容,她对他说,“你看我现在就一身单衣,又没有可装解药的地方,你先解开我,我把解药拿给你。”
“姑娘狡猾若狐,我若是放了你岂不是放虎归山。”
“哪能啊,你纳兰公子动一动手指,我还不得被你套牢了,我若是老虎,那公子你便是那制服我的绳索啊。”
紫雅直在心中恶心,她都被自己这违心说辞恶心了。
纳兰禛沉默半晌,他在斟酌,紫雅见事情有转机,自也更加卖力的表演,反正她刚大病初愈,浑身病态,眨巴着眼装柔弱。
纳兰禛靠近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极细的银针,对着紫雅,她又一阵可怕,嘴里叫嚷着,可凭着她怎么叫纳兰禛还是拿着银针走到她的身后!
紫眸琉璃,他将风紫雅的单衣,突然扯了下来!
“纳兰禛,你要干什么!”
衣衫半落,现出她半边后背,女子里面只有一层裹胸的白布,肌肤雪白,吹弹可破,纳兰禛微了眸,用力将银针深深嵌入了她的后背中!
细微的疼痛让她闭了眸,无奈自己无法动半分,纳兰禛做完后将她衣衫拉上,绕到她身前,单手一触,穴道已解。
“你大爷的。”能动的紫雅揉着自己的后背,她抬眼,眼中狠戾,“那是什么?!”
“我的印记。”纳兰禛勾唇说道,“你记住,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
“风姑娘,你还不准备给我解药吗。”
“你卑鄙,你都给我不知道种了什么妖门邪道,我凭什么给你解药?”
“好,那么,我们后会有期。”纳兰禛掀袍而起,回身神情复杂的望了紫雅一眼,风华绝代地笑了,他没有选择侧窗,反而是大方的从正门而走,紫雅瞧他打开门,心中狐疑半晌。
他,竟然不要解药了。
难道他真不要命了?
心中起了一丝敬佩之意,却说纳兰禛这人,性子刚烈,不卑不亢,若他不是她的对手,她还真是欣赏他这般男儿气概。
是她心中的人中龙凤。
“风姑娘,红莲绽放之日,我来收取你的身。”兀自留下这一句话,他便飞身而去,紫雅还想问他什么意思,可人来去匆匆,毫无踪影。
此时的外面,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
她只好关上了门,将身子对着屋中的铜镜,背过身去,解开衣衫,透过铜镜瞧了起来。
方才被他嵌入银针的地方,此时,赫然出现一抹血红,那一团的模样,好像胎记一样种在她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