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一脸关切,和姚望梅一起,将乔霄扶到床上。
姚望梅幽幽一叹,说道:“他怎么吃着饭,就成了这个样子。我知道,他是被人害的,可是找不到凶手。”
何曼丽走了进来,假惺惺的说道:“乔霄,你怎么了?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我和他拼了!”
乔霄只是看着她,嘿嘿傻笑,不时把手伸进嘴里。
“告诉我,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我找他拼命去!”这女人哭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乔霄还是嘿嘿傻笑,不时把手指放进嘴里。
姚望梅厌烦的看了何曼丽一眼,说道:“乔霄现在是病人,需要休息,请你马上离开。”
“他都被人害成这个样子了,我关心他,还有错!”何曼丽泣道。
“何曼丽,别假惺惺,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赵猛发怒了。
何曼丽赖着不走,姚望梅把她推出门,然后说道:“赵猛,你好好照顾一下乔霄,我去找班主任,联系他的家人。”
“嗯,班长,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赵猛道。
姚望梅朝着班主任的宿舍跑去,何曼丽怨毒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第二天早上,蓬头垢面的乔霄,肢体僵硬,在室友赵猛的搀扶下,像僵尸一样,摇摇晃晃的走进教室。
乔霄嘿嘿傻笑,看了一眼讲台下方第二排,姚望梅座位旁边,那个写着“高玩专座”四个字的空位。
这四个字,是开学第一天,就被高玩写下的。
乔霄摆脱赵猛的搀扶,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一下子坐了下去。
高玩的整人手段,那可不是盖的。
这恶少要整人,可不管你是不是智障。
大家都幸灾乐祸,以为要够这个智障儿喝一壶的。
一个个都等着,看乔霄受虐。
这个专座,姚望梅是绝不允许高玩坐上的。
不过乔霄这个智障儿坐了上去,她却没有表示半点不满。
这个“专座”,也只有乔霄这样的智障儿,才敢坐上去。
何曼丽走进教室,直接上去拉乔霄:“乔霄,你怎么坐在这里了?这可是高少的专座啊,你不能坐这里的。乖,听话,快起来,回到你原来的座位上去。为了方便悉心照顾你,我可以和你的同桌换座。”
乔霄只是看着她,嘿嘿傻笑,不时把手伸进嘴里。
“乖,起来,这个座位不属于你,你不能坐在这里。听话,回你的座位上,我和你的同桌换座,由我来好好的照顾你,好吗?”
任凭她怎么使劲拉,乔霄都是雷打不动,拉不起来。
这女人累得气喘吁吁,乔霄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她嘿嘿傻笑。
这女人索性不拉了,开始换个话题,向乔霄表白:“乔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非常喜欢你,只是,我没有勇气,主动向你表白。今天,我终于鼓足勇气,我的世界里,不能没有你。答应我,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我承认自己以前,有些时候做的不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我改,好不好?”
乔霄只是嘿嘿傻笑,不时把手指放进嘴里。
高玩的意思是让何曼丽和乔霄同桌。
何曼丽要和姚望梅换座,姚望梅坚决不换,连高玩都拿姚望梅没有什么办法,何况区区一个何曼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班上议论纷纷。
这个何曼丽,目前来说,是炎大全体女生中最有名的差评,她是有几分姿色,但充其量也只能算是班花级别,绝对不是四大校花那样的极品美女。
一班一共六十多名学生,有二十多名来自丹沂市,十几名拼爹货。
这个何曼丽,也是丹沂市人,以前对乔霄的所作所为,为班上熟知的男生所不齿,现在居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是中邪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在智障以前,别说是接近乔霄了,这贱人当面背后可没少说乔霄的坏话。
何曼丽特别爱慕虚荣,和高玩走得很近,如今靠近乔霄,不用说,也是受了高玩的指使。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没有一人说破这事,高玩可是个惹不起的主。
这天下午,乔霄成为智障儿的消息,传遍整个炎大校园,大家都知道是第一女神请吃饭,结果他由变成了智障儿,智力不及三岁小孩。
成为智障儿,每天上课,乔霄都时不时的抓着一支铅笔,在书上纸上乱涂乱画。
时不时的停下笔,盯着自己的“作品”,把手指伸进嘴里,嘿嘿傻笑。
自从成为智障儿,校方就要让他退学。
他没有退学,要感谢美女班主任尤琼琳。
尤琼琳坚信他以后一定会好起来,恢复正常的。
校方只给一个月的期限,如果到时候,乔霄还不能恢复正常,就必须退学。
在课上,乔霄的一举一动,这位美女老班都看在眼里,一次次的摇头叹息。
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乔霄却毫无半点起色,尤琼琳除了摇头叹息,实在爱莫能助。
她力排众议,才让乔霄留在学校一个月。
她也不知哪来的信心,保证乔霄一个月后就康复。
可是一个月期限马上要到了,乔霄却看不到半点好转的迹象。
这天,上午第二节课,上课铃声响起。
一股香风扑鼻而来!
是女人香!
一道靓丽的身影现身教室门口,一双黑色蕾丝袜,高跟鱼嘴凉鞋,修长的美腿,尽显成熟魅力。
冷艳的鹅蛋脸,嫦娥眉,纤细的楚腰,一身黑色职业装,十足的冰山女神。
她就是尤琼琳。
虽然其他女老师也穿同样的职业装,但根本没法和她相提并论。
如此尤物,谁不惊艳,流鼻血!
只是那一张冷冰冰的脸,无形中将几乎每个男生亲近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尤琼琳年轻貌美,对不认识她的人说和全班同学是同学,也不会没人相信。
这时,她眉心那颗美人痣隐隐作痛,蹙了下眉,眉间有一种淡淡的哀愁。
她走进了教室,将一叠课本放到讲桌上,连姚常两大女神都艳羡,倍受打击,低下了头。
“上课。”她轻言轻语。